陆成珺吓了一跳,想要虚与委蛇哄骗这个蒙管事,但是不管她用什么计策,蒙管事都不上当,只扛起她,往远处一个屋舍里走。
只一进去就撕扯她的衣裳,要和她做那档子事儿,陆成珺挣扎着反抗,但是她只是筑基期的修为,哪里能挣脱元婴期大修士,几下就被制住,眼睁睁看着蒙管事在他身上起伏。
不过好在……好在这男人身上的味道比业山好多了,没有让她太恶心。
但她刚想到这里,那蒙管事的手就摸到了她的屁股上,瘪瘪的,蒙管事和业山一样神色古怪,又摸了两下,之后将陆成珺翻过身去,便见那两团屁股倒是白嫩,可是却没有肉!
陆成珺虽然伤势很重,但是修士的恢复能力也十分强,早就恢复的连痂都掉光了,那么看上去,好像天生屁股就长那般一样。
“娘的,居然是个没屁股的,怪不得陛下会赐给最卑贱的御兽夫!”蒙管事爆粗口。
又看陆成珺的脸,好在这张脸,和这身段儿倒是能看,只不过真正干起来却没什么味儿。
蒙管事可不是没有开过几次荤的,相反不知玩了多少女人,多少女人被他玩腻歪了。
“娘的,你是死人吗,腰是木头吗?不能动?”蒙管事嫌弃不已,咒骂连连。
而陆成珺从小没有习武,虽然修仙,但身体的柔韧性又哪里比得上从小习武的,身段硬邦邦的,蒙管事通常做的那些高难度动作,陆成珺的身体根本就不行。
他做到一半上,索然无味,提了裤子就走,“娘的,白费老子一番心,竟是个废物!中看不中用!”
他走后,晚间的时候,宫里就来人查业山死因,本来那些宫人听了姜天晟的吩咐,只是敷衍了事,谁知碰到蒙管事的时候,蒙管事说在业山死前闻到了业山身上的麝香。
蒙管事这么一说,许多园内的御兽夫都想起了这回事儿。
业山的弟弟业丰突然想到了什么,跌跌撞撞的往业山住的地方跑,一边跑,还一边道:“一定是有人在我哥菜里面下了麝香液!”
宫人们狐疑的看着业丰,也跟了过去,这业山宫人们在姜天晟的吩咐下,查了下老底,他有两个弟弟和一位老母,老母年轻时候在夺宝中少了两条腿,不能做活儿,弟弟也只有八九岁,修炼需要资源,全靠两兄弟养活。
如今业山死了,这一家子可真是不容易了。
宫人有些不忍,便跟了业丰去了。
果然在业山院子剩下的菜里发现了麝香液,麝香液虽然没有什么味道,但是宫中人乃是老手,很快就探查了出来。
“一定是那个女人,一定是那个女人!”业丰疯了似的冲向御兽园,业山住的地方距离御兽园并不远。
陆成珺没有想到蒙管事只是一转头间就将她给推了出去顶罪,如此的无情,看着业丰疯了似的扯住她,将她手上的储物戒指抢了过去,大骂她是害死他各个的凶手。
陆成珺瞪大眼睛看着蒙管事,本来这件事只有他们二人知道,蒙管事却将她推了出去,这个男人刚刚才和她……陆成珺羞辱不已。
她觉得蒙管事比业山身份高就是好了,却结果蒙管事心黑的让她心凉,又哪里比得上业山那傻乎乎的样子?
业丰很快在陆成珺的储物戒指中找到了麝香液,他抓住陆成珺的头发,大骂道:“贱人,就是这个贱人害死我哥!”
“杀了她,杀了这个贱人!”原本憨厚的御兽夫们,看着陆成珺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仇敌一般,令他们厌恶的罪犯!
“不,不是我,不是我!”陆成珺大声否定,目光看着蒙管事,此刻她很想说是蒙管事给她的麝香液,但是一旦她说出去,她恐怕很快就被蒙管事斩杀。
她只能咽下这苦楚。
蒙管事却是厌恶又嫌弃的看着陆成珺,他本想是要和陆成珺好上一阵,才想着杀了业山,却没有想到竟然白费了心思,得了个破烂货。
而且,还可能因这事儿被国主怀疑,真是赔本的买卖!
“不,不杀她!如今我大哥陨落,就让这小贱人为我家做一辈子的苦力赎罪!”业丰说完,突得跪下向宫人请求。
宫人相互对视一眼,还是将此事禀报给了姜天晟,姜天晟听闻,闭上了眼睛,“就依了业丰的请求。”
宫人退出,宣了国主的旨意,业丰撕扯着陆成珺的头发,将她往自家院子里拉,指着院子里的臭衣服,“这些衣服给老子洗了,晚上洗不干净,老子回来抽死你!”
陆成珺看着那大堆的脏衣服,虽然修士能够施展清洁术,但是有些妖兽的污秽之物免疫法术,需要亲自动手。
她想起了业山晚上洗衣服的声音,业山从不让她做这些,那些衣裳都是他自己洗。
这些衣裳实在是难闻,她恶心的想吐,别说洗了,她碰都懒得碰。
她就站在原地,没有动,她的脚上被锁着锁链,是逃不掉的。业丰回来看她一件衣裳也没有动,将她毒打了一顿,“你不洗衣裳,只想白吃饭,贱人!老子抽死你,抽死你!”
一连几日,陆成珺也没有想到逃跑的法子,被打了几次,她不得不动手开始洗那些脏衣服。
总算是赶在晚上洗完了,这次业丰没有打她,而是呵斥她,“给老子做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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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只好做饭。
自从那日后,她就是洗衣做饭、伺候业丰,也伺候他娘。
业丰的娘是结丹后期的修士,没了两条腿,是他九岁的小儿子将她推过来的。
她就坐在院子里看陆成珺洗衣裳,看一会儿后,老太太说:“我儿子对你那般好,你不安生,如今有了苦头吃,你安生了。”
陆成珺想起业山,从来不让她洗衣做饭,只是让她在床上躺着,哄着她。
当然她现在还是没有后悔杀了业山,她要逃出去,逃出这个鬼地方。
一个月的任劳任怨干活,她终于取得了业丰的信任,业丰将她脚上的锁链打开,她想着,趁着买菜的机会逃跑,逃出这座城。
但是她才跑一半,就被业丰抓了回来,业丰揪住她的头发,破口大骂,“贱人,你想跑?呵呵,老子有好几个哥们守城,你甭想出了这座城,给老子安生呆着,不然老子抽死你!让你生不如死!”
果然,她逃跑了好几次,都被业丰抓了回来,一个月过去,陆成珺不甘心,但是两个月过去,她绝望了。
她逃不掉,离不开这座城,离不开!
除非业丰也死,但是业丰是结丹期第三层的修为,她杀不了业丰,而且业丰对她的戒心很重。
陆成珺从未这么绝望过。
更令她绝望的是那蒙管事,偶尔她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蒙管事就跑过来抱她,扯着她起伏一番,她对这个男人恨极了,要不是这个人,她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一开始她很厌恶,但是慢慢的,她发现这个蒙管事似乎对她这副身子有些兴趣,她努力想着那些双修功法上的动作,施展在蒙管事的身上,想着若是能勾住这个蒙管事,此人带她走也比在业丰家强。
蒙管事果然如她想的那样,愈发迷上了她的身子,半月后的一天,真的将她从河边带走,带到了一个大院里。
整齐的房屋,景致的陈设,不知道比业丰家强上多少倍。
陆成珺几乎喜极而泣,是不是她的苦日子到头了。
但是……
蒙管事每次将她折腾个半死,腿软的都站不起来的时候,还将她拖到浣洗房中,对她喝骂,“去洗这些衣裳,老子不养白吃饭的!”
陆成珺惊得不轻,按照蒙管事的权势和财力,哪里需要多一个换洗衣裳的?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蒙管事是个财迷,死抠,像是巴尔扎克笔下的欧也尼葛朗台一样,是个守财奴。
哪怕身上有大笔的灵石,也舍不得用,全都攒着,每日的吃食都是平民的干粮,集市上最便宜的剩菜叶子。
就这样,蒙管事晚上折腾她,白天揪住她头发,让她干活儿,完全不将她当人看,只是一个工具,一个为他洗衣做饭、泄欲的工具。
她几次要逃出去,但是却逃不掉,总是被蒙管事抓住头发拖回来。
“老子还没有腻歪,你想跑,没门!”
陆成珺恶心,极度的恶心,蒙管事比业山让她恶心一万倍。
她每日都在精致的房子里穿梭,是比业丰家的破院子好上太多,可惜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在好的房子里,傍上光鲜亮丽的男人就会更好么?这是对她巨大的讽刺,殊不知最重要的是人心,可惜她没有看清楚。
蒙管事对她渐渐厌倦,她的日子更苦,时不时在旁的男人面前调笑她,“看这个没屁股的女人,不过倒是有点儿味儿。”
接着那些男人就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瞄,发出淫笑声,偶尔有些男人付给蒙管事一些灵石,就能将她扛走,品尝一夜。
这种日子让陆成珺要疯掉,终于有一日,蒙管事让她出门了,她欣喜不已,在街上碰到了业丰,她想起了业丰的憨厚老实,虽然打她,却从未碰过她,侮辱过她。
但是业丰见到她却绕道走,后来她才知道,原来蒙管事给了业丰家一大笔灵石将她买了过来,她再也不是业丰家的人,而是蒙管事的人了。
陆成珺挺震惊,那蒙管事是个守财奴,怎么会花那么多灵石买她,后来她才从蒙管事口中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