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杆终于可以给蔡姐打电话,告诉她所有地的转让协议都签下来了,还增加了一百二十亩,这就是铁合金厂的土地,所以计划会做的修改。
“太好了!”蔡姐,“这么,建筑面积又增加了,对吗?”
刘立杆对,增加了三十万平方米,最主要的是,我们又增加了一个出入口,有了一个连通艮山河和建国路的独立的区。
刘立杆把老谭调过去,专门负责整个艮山河项目,在艮山电厂里面,建了一个项目指挥部,老谭和汉高祖刘邦,就在那里上班,还配了一艘摩托快艇,放在艮山河里,这样他们要去哪个工地,直接从艮山河上就过去了。
两个人都很兴奋,这么大的场面,工地上这么多人,他们真有一种指挥战斗的感觉,这比他们在地图上纸上谈兵刺激多了。
艮山河两边,开始在挖三米深的壕沟,这里将埋下一米五高的水泥污水管,这水管,还是永城水泥制管厂的厂长,拉着酒仙老刘,专程跑到杭城来找刘立杆,要去的业务。
水泥制管厂现在效益不好,厂长听有这么大的一个工程,是老刘的儿子刘立杆在做,哪里肯放过他,拉着他就来了。
刘立杆自己是在水泥制管厂长大的,对他们的技术和产品质量,是放心的,他们现在效益不好,完全是因为老国营企业,负担太重,在价格上竞争不过现在新起来的那些工厂。
贵一点就贵一点,总不能自己老爹的面子也不给,刘立杆和水泥制管厂的吴厂长,价格我就不和你讨价还价了,就按你们的报价,我知道和其他厂比起来,你们的成本比他们高一大截,但东西你给我做好。
“那肯定的,杆子,这是你的项目,你是我们厂的子弟,要是连你这里的东西都做不好,我们这脸,还往哪里放?”
“我在呢我在呢。”老刘拍了拍厂长的肩膀,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叫道:“你信不过吴厂长,还信不过你爹?”
刘立杆笑道:“那我还是信吴厂长,好了,吴厂长,那我们这里的管子,就交给你了。”
吴厂长带着订单和老刘,还有一后备箱的酒,乐滋滋地回去了。
过了三,老刘又来了,这一次带来的是永城水泥厂的厂长,刘立杆把老刘拉到一边,问他,那水泥制管厂,吴厂长的没错,我是他们的子弟,你还领着他们的退休工资,什么也要帮一下,这水泥厂,又是怎么回事?
老刘,我们厂里,用的是人家的水泥,你管子都用了,这水泥干嘛不用?
“是不是人家提着酒去找你的?”刘立杆问。
老刘嘿嘿笑着。
“是不是你还收了人家的酒了?”刘立杆再问。
老刘不响,继续笑着。
“老同志,我要批评批评你了。”刘立杆和老刘,“你要是酒没有了,就自己去买,舍不得买,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送一车去,但是你千万不要随便收人家的酒好吗,老同志,你今带了水泥厂的,明是不是又要带卖黄沙的来了?”
“你怎么知道人家来找过我了?”老刘纳闷了。
刘立杆哭笑不得,顿觉万分的烦躁,他知道这卖黄沙的,肯定也是提着酒去的,而老同志也笑纳了,过几,他肯定会带着这卖黄沙的来找自己。
“好好,等会再,我先把这里安排了。”
刘立杆着回到办公室,他当着水泥厂厂长的面,给老谭打了一个电话,和他,自己这里有个老乡,做水泥的,我让他来找你,你看看他们的质量和价格怎么样。
老谭好。
刘立杆和厂长,我们那个公司,也是个合资企业,我还是股东,深圳的才是大股东,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一个人能了算,特别是大宗建材的采购,这样,你去找我们负责的,要是在质量和价格一样的情况下,他一定会优先采用你们的,我已经和他过。
厂长好好,谢谢刘总。
刘立杆画了一张图,告诉厂长老谭在哪里,又写了老谭的大哥大号码给他,和他,你现在过去吧,他在等你。
厂长马上要走,老刘也想跟去,刘立杆把他拉住了,刘立杆知道他要是一去,第一句话就会告诉老谭,他是自己的父亲,这让老谭还怎么做。
厂长走了,刘立杆把差不多的话也和老刘了,和他,自己在那个公司,只是股东,上面还有大股东。
“那你这个公司呢,这个公司你可以了算吧?我让他们东西送你这里来?”老刘问。
刘立杆都快哭了,:“老同志,你也太热情了吧,为什么一定要帮我张罗这些事?”
“这老话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有钱赚,还不让老乡赚?情愿让那些不知道哪里来的人赚?”老刘不服气了。
“什么叫不知道哪里来的人赚,我这里所有的供应商,都要经过严格的筛选,倒是你带来的,把我的制度都打破了。”
“不对不对,你这个法不对。”老刘连连摆着手,“我就知道一个道理,这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让他从你这里把钱赚走?这样肯定是不对的。”
刘立杆觉得,这哪里是个酒仙,简直就是个酒糊涂虫,不可理喻,刘立杆:
“老同志,那你儿子的钱哪里来的,哪个亲戚朋友,带你儿子赚钱了?照你这么,我是不是活该赚不到钱才对?”
老刘愣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回过神,还是,人家是人家,你是你,你这样就是不对。
刘立杆有点恼了,这不强词夺理吗,刘立杆骂道:
“什么对不对,你是只要有人送你酒,你就拿人家手短是不是?这样,我也送你酒,我送你酒,求求你不要再把人往我这里带了好不好?,你要什么酒?”
老刘嘿嘿笑着:“我喝什么酒,你还不知道?”
“还是洋河大曲?好好,高级一点,我们喝五粮液好不好,或者茅台好不好?”
刘立杆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了几个号码,和里面,你上来一下。
范建国跑了上来,看到老刘就叫道:“大伯,更早老酒有没有吃饱?”
老刘眯眯笑着:“喝了喝了,不多。”
刘立杆和范建国:“辛苦你一下,你去和老万换个车,然后开车带老同志去买酒,那车能装多少就装多少,装到装不下为止,然后麻烦你,帮我把他送回永城。”
范建国点点头好,“什么酒?”他问。
“茅台或者五粮液,让他自己挑。”
刘立杆着,拿出自己的银行卡,交给范建国,他的卡密码范建国知道。
“哎呦,大伯,靠得牢,奥烧奥烧,我们去荡荡儿。”范建国叫道,老刘嘿嘿笑着起来。
刘立杆叮嘱道:“老同志,这些酒喝完之前,千万不要收别饶酒好不好?还有,不要再往我这里带人了。”
“那那些亲戚呢,亲戚总要带的。”老刘叫道,刘立杆觉得自己要疯了。
范建国带着老刘走了,老谭给刘立杆打电话,和他,刘总,你们老乡的水泥,质量和价格都还不错,怎么样,我让他送还是怎么?
刘立杆,那就送吧,对了,你帮我和他一声,我爸爸我让范建国送回去了,他不用过来接他。
老谭好。
刘立杆长长地吁了口气,幸好永城人民还争气,东西的质量还可以,不然,要拒绝的话,那拒绝起来可就尴尬了。
刘立杆打了一个电话给张晨,大叹苦水,张晨在电话里哈哈大笑。
“你还笑,我都愁死了,家里还有这么个张良一样的老同志,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在永城,就把我的供应商都安排好了,给多少钱也舍不得买酒,就想着喝人送的,人家拎着酒来,他就比媳妇还听话。”
张晨继续笑着,和他,你还算好的,他把他们去重庆发生的事,和刘立杆了,这一下反过来,是刘立杆大笑。
等他笑完,张晨骂道:“这也怪你自己,活该!”
“怎么又怪我了?”刘立杆奇道。
“你还是造房子的,你都不知道把老头老太安排到杭城来?你看看像我,我现在这样多清净。”
张晨着这话的时候,昭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一个劲地笑。
张晨打完电话,放下,问昭,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昭着走了出去,就在昨,还有老同事打电话给他妈妈,借走了三万,他妈妈还让昭,千万不要和张晨。
只要你还能联系上,你可能清净吗?要清净,只能去月亮上了。
昭笑着摇了摇头,留下张晨独自一个人在那里得意。
刘立杆挂断电话,想想张晨的话有道理,他走到门口大喊了一声:“应莺!”
应莺跑了上来,刘立杆问她:“‘锦绣祥庭’一楼的房子还有没有?”
应莺一楼还有三套。
“给我一套,我要马上装修。”刘立杆。
“谁要?”应莺问。
刘立杆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想让应莺去做房产证,想想,还是做老刘的吧,他:
“房产证过几再,让老万先安排人马上去装修,就用张晨爸妈上次的图纸装修。”
应莺好。
应莺刚走出去,刘立杆桌上的电话响了,是范建国,范建国和刘立杆,他爸爸怎么也不肯买茅台或者五粮液,一定要买洋河大曲,还是简装的那种。
刘立杆叹了口气,和范建国:“那就听他的吧。”123xyq/read/1/117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