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落夕想着订婚的事情,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提前跟妈妈打个招呼,告诉她一下自己要和厉安订婚了,妈妈虽然没有抚养自己多久,但是订婚结婚是大事,她总归是自己的妈妈,都要跟她说一声的。
她正想着什么时候给妈妈打电话,这时厉安的脸突然凑过来,含笑问道:“想什么呢?想着要不要跟你家阿姨商量一下吗?”
“嗯。”颜落夕老实的点头,她知龗道自己所思所想是逃不过厉安这个奸诈的男人的。
“你先不用告诉她,这事还是我去说吧,我要娶她的女儿了,当然要由我亲自去跟她提亲的。”厉安很有担当的说着。
颜落夕听厉安这么说,心中唯一的大石算是落了地,只觉得畅快无比,她主动的握住厉安的手,这一生,前路漫漫,将会发生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过以后始终有这个男人走在自己身侧,她再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她看着身边倾城绝色的男人,骄傲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她满足的抬头仰望着天空,把头靠在厉安的肩膀上,就好像靠得是一颗参天大树。
过了这个晚上,离厉安和颜落夕订婚的日子又近了一天,厉安不再带着颜落夕四处出龗去闲逛,每天拖着颜落夕留在家里,把她锁定在床上。
他不愿颜落夕离开他一分一秒,他让颜落夕觉得两个人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最龗后一刻,即使是在彻夜需索之后,他都会对她说他还想要她,总好像是时间不够一般。
颜落夕不知龗道厉安是怎么了,折磨她的手段花样百出,无一不让她精疲力竭,如果要是以前厉安这么对她,她早就翻脸了,可是自从她爱上这个任性又霸道的男人后,不由自主的想服从他的心意,只要厉安高兴,仿佛要她做什么都行的。
这个时候的颜落夕,世龗界里只有一个厉安,她的一切快乐里都是他,这么多年的嬉笑怒骂,他们从从青涩少年到成年男女,历经了种种猜忌,磨难,伤痛,她以为这是所有痛苦的结束,幸福的开始,却不知龗道厉安却把这当成了结束。
厉安这些日子热血沸腾的如同青涩少年,只要卧室的门一关上,他立刻会抱着颜落夕,做他想做的事情,不管黑夜还是白天,双手捧住颜落夕的脸,热切的吻着,手指插在她的头发里,生怕她会跑了一样。
颜落夕被厉安弄的有些疼了,想要挣扎,又怎么挣扎得开,转眼身上的衣服便不见了,厉安精壮的身体伏在她的身上,还有他强烈的心跳,急促有力的动作,排山倒海一样。
厉安喜欢抱着颜落夕的感觉,无论是做还是睡,他认识这个女人十多年了,每次碰到她的身体,都会产生难以克制的冲动。
这些天他和颜落夕足不出户,一直在别墅里呆着,吃过饭就直接回房间,用整天的时间来享受她的甜美,直至酣畅淋漓。
家里的佣人非常的善解人意,她们从来没有人来打扰厉安和颜落夕的欢乐时光,每次即使到了吃饭的时间,佣人也不会来叫他们,什么时候厉安给她们打电话,她们什么时候为这对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夫妻准备餐点。
厉安在一场欢.爱过后,抱着颜落夕去浴室洗澡,水气氤氲中,颜落夕欢.爱过后的小脸柔媚得像是要溢出水来,看着厉安眼睛发红的看着她,她有些紧张的tian了一下发肿的嘴唇,厉安脑袋里再次‘轰’的一下,沿着颜落夕的身体中线一路缠绵地吻下去。
颜落夕最初还紧张的稍稍反抗了一下,随后她仍旧敏感的身体就有些起了反应,到后面全然没了意志,放任自己在厉安的唇下沉沦,心甘情愿地溺死在他的温柔里。
厉安有些需索无度地压在颜落夕的身体上,其实颜落夕并不是天生尤物,她发育的并不好,胸也不算大,抱在怀里很多时候都没有真实感,但他就是要这么抱着她,他仿佛是用这种极端的方法来做证明,自己是可以在享尽快乐后,厌烦这个女人的。
一想到不久之后的分离,厉安越发的焦躁,他双手紧紧的搂着颜落夕的腰,狠狠的吻着颜落夕的唇,用实际行动来平复他的恐慌和不舍。
颜落夕实在被厉安折腾的狠了,筋疲力尽中呜咽的求饶:“厉安,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太累了,让我歇歇吧!”
可是颜落夕这样低吟娇弱的声音,更加刺激的厉安亢奋难耐,他越发不肯善罢甘休,不依不饶,以至于他到后来是尽了兴,颜落夕却疼得死去活来。
颜落夕被这样有些疯狂的厉安弄的惊到了,总是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在厉安精疲力竭睡着时,她就会瞪着眼睛看着他,害怕到不敢闭上眼睛,不敢睡去,害怕一旦醒来,厉安就会消失了,害怕之前所有的幸福都只是好梦一场。
终于熬到了临回家的前一天,这天的厉安好像一下子恢复正常了,早晨起来正常洗漱,吃过早餐打电话订飞机票,然后带着颜落夕去沙滩散步。
颜落夕对这样正常的厉安稍稍放下心来,只是厉安的神情有些不对了,悠远,疏离,让她猜不透他的心思。
猜不透也就不猜了,颜落夕很有些阿Q精神的,反正她和厉安有长长的一生要在一起,想怎么猜都随便的。
这天中午睡午觉的时候,厉安好似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轻轻抚摸着颜落夕的身体,翻身上来,没有一点预兆地嵌进她的身体。
他的强硬,她的柔软,经过这些天的磨合,已经配合默契,天衣无缝。
颜落夕看着身上的男人,漆黑的瞳仁,妖异的眼睛,熟悉的脸庞,却突然有些陌生,好像眼前这的极致的美丽,随时会悄然而去,惶恐中她情不自禁伸出双手,用力抱住厉安的腰,“厉安,我爱你,永远不要离开我!”
厉安正动着的身体突然僵硬,然后慢慢地从她身上翻下来,静谧中传来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