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宗明不是个好东西这个毋庸置疑。
同样的,作为跟着谭宗明混了这么多年的老严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谭宗明干的那些缺德事,哪一样他老严没有参与?
自然伍员表面上答应老严的提议,事后给他一大笔钱,叫他出卖谭宗明。
可是私底下,却在送他离去的小船上,早就埋伏好了炸弹。就等着船行驶到湖心附近,直接引爆事前埋伏好的炸弹。送老严一起上天。
至于那张支票,就让它化成灰算是留给老严的最后一点念想了。
而这附近方圆十几公里,除了一些零散的人家之外,也没有人能发现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默默的站在窗边看到久违的老本行出现,且燃烧着的小船逐渐落入湖中之后。
伍员的手放下了窗帘。自己默默的坐在了软椅上。
至此,欢乐颂的副本结束了。
樊胜美一家人成了老赖,上了失信人名单,可以说以他们一家人的那个尿性,几代人都不能翻身了。
曲筱绡母女的作死导致她们母女二人失去了一切,已经一无所有了。而曲筱绡更是自觉的自己优势很大,跑到阿尔巴尼亚生死不明。
魏渭破产之后被以前的仇家寻仇,下半辈子都要坐在轮椅上。
不过他的情况算是好得了。毕竟自己还多享受了几年的福气。而被他坑过的人,家人的命都没了。他尚且能保一条命。
包奕凡父子的股份也被包勇父子二人顺利吞并,等待他们父子二人的将是下半辈子的苦役。
谭宗明和老严二人更是被伍员直接送进了地狱。
‘欢乐颂任务完成。下个世界‘三十而已’。’
“嗯?”
下一秒。伍员便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豪华大平层的客厅里。此时此刻伍员的表情显得极为的无奈。
就不能少跟自己来什么现代都市剧。你有种的换个战争剧啊!
脑海里瞬间就有了新的记忆。君悦府二十二层的住户、国内的公司以及账户里的七八个亿、父母皆在国外享受人生。
算是一个衣食无忧的二世祖了。
下意识的想要从兜里掏烟。伍员摸了摸。兜里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伍员只得穿好西服下楼先买包烟,然后去赴老同学陈屿的约。
而电梯里。上下楼的几个打算出门约会逛街的太太们。在看到一个表情极为不善,一脸要吃人表情的青年之时,不禁咽了咽喉咙有些迟疑刚不过进去。
倒是伍员表情极为不爽的问道:“你们到底进不进来?”
这些女的可真行。没见过男人吗?一个劲盯着自己发愣。
然而像是住在君悦府高层的太太们。一个个的又见识过什么生活艰苦。听到了伍员的话,就是再不情愿,也极为惧怕的走了进去锁在了角落里。眼睛根本不敢往伍员那边看。
至于伍员上下瞅了自己一眼,话说自己长得有这么吓人吗?
只见其中的一名太太不禁冲着伍员强笑着问了一句:“你好。你是这里的住户吗?”
伍员瞄了她一眼:“怎么?我看起来像是买不起这里的房子?”
这话问的。怎么住这里的有钱人看起来一个个跟神经病一样?
“神经。”电梯下了一楼。伍员极为鄙夷的说了一句。随后大摇大摆的转身就走。
直到伍员离开之后。电梯里的俩个太太才心有余悸的相伴离开。
走了一会。在看到同伴之后。便松了一口气。只见面前还站着几个同小区的太太们。
望着二人一副有些害怕的样子。不禁有人笑道:“怎么了?看你们俩个这么害怕的样子。”
“哎呀。你们不知道……”
二人于是便连忙把电梯里看到伍员的场景说了出来。便在这时,一个看起来相对年轻不少,大约在三十左右的少妇好奇的说了一句。
“咦!你们说的好像是我朋友的同学。”
“嗯?”一听到这话俩太太不禁追问了起来:“顾太太你那个朋友是不是住在二十二楼?”
一听到这话。顾佳更是确定了她们刚才碰到的是谁了。于是点点头说道:“嗯。就是他。他是我朋友的同学。最近刚搬进来的。”
“哎呦。真是吓人啊。顾佳你朋友怎么会有这种同学?”
俩位太太依旧是拍了拍胸口,不知道的还以为伍员把她们俩人怎么着了。
顾佳闻言只是笑了笑说道:“他人面冷心善,总体来讲还是挺好的。”
她因为和陈屿夫妻二人关系密切的原因,自然也是以前见过几次伍员。只不过记忆里,好像伍员那张帅脸就从来没有笑过一样。且他一向看人都是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当然。他那个体型也标志着一般人想跟他打架最好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搬进来几天了。也没有见过他出门,亦或者说是需要什么。今天也不知道他出门做什么去。
“啊!啊……”
正在开车的伍员,不禁张了张嘴,最终那个喷嚏没有打出来。一旁坐在副驾驶上的老学长陈屿见状不禁笑着问了一句:“怎么?你终于要生病了吗?”
伍员也有些纳闷的揉了揉鼻子说道:“算了吧。就是生病估计也是今天在电梯里碰到了那俩个老娘们给我传染的。”
“老娘们?”陈屿愣了愣。
伍员随后把刚才在电梯里的事情说了出来。一听到这事情,陈屿就不禁嘲笑了起来:“咱们那些同学之中,就你长得最帅,家里也非常有钱。可是你就不能笑一笑吗?”
伍员神情极为冷漠的说道:“又没有什么值得我笑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笑。”
陈屿闻言也不由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几年他的工作压力很大,虽然说通过新闻帮几个可怜人募集到了二十万元,可是依旧是被领导给批了一通,现在负责编辑的节目也黄了。
而随着自己工作压力大,家里也不算是多好孩子也没有保住。
老婆钟晓婷是一个没什么脑子的幼稚鬼,身边就没有一个人可以倾诉,他总不能打电话给老妈吐苦水吧?那不是给老人家添堵吗?
因此,他想了想只能找伍员发发牢骚。对方的嘴一向很严也不怕对方会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