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观众大家好,我是央台记者,小康。”
“众所周知,我泱泱华夏文明,源远流长,光是有记载的历史就有上下八千年。”
“而在五千年前,因为那段黑暗动荡的历史,让我们缺失了很大一部分的历史资料。”
“而今天,我们开启了这个《典藏华夏:五千年前》的节目,将会跟寻国家考古队,深入地探秘这片土地上,五千年前的文明。”
“让我们一起见证,我泱泱华夏在五千年前,到底是多么的精彩。”
在央台的网络直播间内,在节目开始的第一瞬间就涌入了大批的观众,被主持人小康调动起了情绪。
与此同时,作为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曹叡也混迹在直播间内。
具体的坐标,都已经给了于更正教授等一行人,就等待着他们的挖掘了。
时过变迁,曹叡能给出的也就是大致的位置,精确的位置还需要他们进行些许探勘。
如今的机器已经十分便捷,不消多久便发现了准确的位置。
只见那机器不断的发出滴滴滴刺耳的警报声。
此时无论是在现场挖掘的众多考古队员还是在屏幕前的观众都不由得心神一凝。
“机器停下,开始挖掘。”随着林老的指挥,现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工作。
检测到的东西大概在地下五米左右的位置,一些考古队员正在使用洛阳铲复核。
很快,上方的土层就被挖掘开来,五千年前神秘的面纱逐渐在后世人的眼中揭开面纱。
在足足挖掘了三日之后,地表就像是被削掉了一层皮一样。
下面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工作人员急忙跑到林老的面前,汇报着情况。
“林老,下面有一个巨大的天然地洞,可以深入进去,里面还有震动传来,像有什么东西想从里面冲出来。”
林老皱紧了眉头,这种情况似乎还是第一次见,可能是他还活得不够久,见识不够。
“会不会是粽子?”一旁的工作人员猜测道。
就在这旁边的于更正教授正好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深切地说道,“要不,烧两柱香,塞几张领导名片进去?”
林老对于他们的玩笑并不在意,做这行的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在不断重复的工作之中也需要一些调剂。
“说这么多干什么,抄家伙进去看看不就都知道了。”
“是。”
此时屏幕前的观众们,通过记者小康的身后发现了这一幕,也十分好奇发生了什么。
“能不能声音开大一点,我不缺这一点流量。”
“附议,这种时候任何发现都应该第一时间公布于天下,而不是在那里藏着掩着。”
……
“各位观众稍安勿躁,刚刚得知这下面有一个天然地洞,至于里面有什么东西还尚未可知。”
“为了确保安全,还需要等待专业人士先行探索一下。”记者小康安抚着观众的情绪。
其实他是挺理解这些守在屏幕前的观众们,平常经常被偷国、小日子国等踩到脸上来,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呢。
在这种大量观众的关注之下,工作人员的效率也是十分之高。
他们这些记者不被允许入内,只能是在几位考古人员的身上安装摄像头。
工作人员还特地向上边申请了一批防身武器,很快就被批准通过。
等到他们进入地洞的时候,脑海之中一切的猜想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完全空白。
一种足以凝固空气的威压从这座洞穴中席卷而出,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足足过了片刻,他们才算是缓过神来。
顺着山洞的深入,现在勘察环境的工作人员,以及在屏幕前的观众们,此时都睁大了自己的眼睛。
他们来到了铜雀台主殿的前面,这里形成了一个山洞,而铜雀台更多的地方还掩埋于泥土之中。
那是一座怎样的建筑,厚重,苍茫,穿越过历史长河依然熠熠生辉。
很难想象,在五千年前那样生产力低下、建筑靠木质结构的社会,古人到底是怎样建造出这么一座巍峨建筑。
此时展现在世人眼中的,还只是铜雀台的冰山一角,未见全貌就足以震撼人心,很难想象完整的铜雀台有多么宏伟。
曹叡给后世留下的可是一座宽广的宫殿群,台高二十多米,台上又建九层楼,总合百米高,三台占地约二十平方公里。在楼顶又置铜雀高约四米,舒翼若飞,神态逼真。
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那都是价值连城的珍贵文物,谁敢破坏,谁就是历史的罪人。
而此时的曹叡有些震惊,在铜雀台的前面竟然还立着一二十余米高的石碑。
在他的记忆之中,铜雀台前面原本是没有这个石碑的,他也没有让毌丘俭他们加盖这个。
难道是这个系统还会对奇观进行一定程度上的完善,就像是一坨面,曹叡埋在了地里,在系统的帮助之下,它发酵了?
林老他们第一时间靠近了那石碑,只见石碑上铭刻着曹植的《铜雀台赋》。
从明后以嬉游兮,登层台以娱情。
见太府之广开兮,观圣德之所营。
建高门之嵯峨兮,浮双阙乎太清。
立中天之华观兮,连飞阁乎西城。
临漳水之长流兮,望园果之滋荣。
立双台于左右兮,有玉龙与金凤。
……
恩化及乎四海兮,嘉物阜而民康。
愿斯台之永固兮,乐终古而未央。
——曹植
林老戴上了乳胶手套,细细地抚摸着石碑,感受着来自五千年前的文化魅力。
林老念念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用着温柔的语气向着周围的工作人员说着最狠的话,“别看了,赶紧对文物进行收录保护工作,谁要是敢弄坏这里的一个边角,我亲自送他上法庭!”
林老他看到这些东西,就像是焕发了人生第二春一般,激情满满。
那些考古的工作人员们此时也是充满了干劲,这座宫殿里任何一个角落所摆放的任何一件东西,都足以让在场的考古人激动到热泪盈眶,这一点毫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