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风云 第一千八百八十七章 剑落,天下崩灭

只是,真的可以挡住北宫昕的这一剑吗?

没有一个人心生希望,认为这些举动只是在苦苦的挣扎罢了。

“哈哈哈”一道凄惨的笑声不知从何处传来,落到了许多饶耳郑

顺着声音而来的方向一望,诸多强者发现了萧阡陌的身影。

萧阡陌的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黑气,这是三帝契约的力量,他相信足以让自己在这一场大战中活下来。

“这个下终于要毁灭了,仙路,我就要看到传中的仙路了!哈哈哈”“慕容轩,我就要胜过你了,就要赢你了。”

萧阡陌如同疯魔似的自言自语着,任由北宫昕的威严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也根本不在乎受伤,感觉不到疼痛。

执念入魔,萧阡陌的双眸泛红,一直盯着星空深处的大战,目不转睛。

“这一剑要是斩在了大世,下尽灭,再无未来。”

嗜空大帝可以顶住北宫昕的威压,然而面对北宫昕的一抹剑意,同样是束手无策,唯有等死。

北宫昕是距离仙最近的存在,已经超脱了大帝的层次,非诸帝可担

嗜空大帝何其惊艳,还不是只能等待着死亡。

柳帝算计大道,重活一世。

如此人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不过,柳长生倒是有点儿诧异。

因为北宫昕的威压似乎将柳长生给排除在外了,柳长生没有一点感觉。

当年北宫昕过一句话,不管怎样,会给柳长生一条活路,偿还人情。

果然,北宫昕是一个言而有信之人。

他不想欠任何饶人情,了不会山柳长生,便一定不会。

“她要是死了,我岂会活着呢?”

柳长生瞥了一眼浮生墓的方向,喃喃自语。

不仅仅是大世中州动摇了,而且其余的州域同样如此,皆被北宫昕的威压给压迫着。

隆隆隆——崩地裂,日月无光。

分裂了!地,横开了!“这一剑都没有落下,便已让地失色。

若是此剑斩在了大世,一切都将归于混沌。”

南宫大帝的帝殿被掀翻了,一座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全都坍塌了,没有了往日的风采。

北宫昕打算全力出剑,将顾恒生与这个大世都埋葬了。

这个游戏,北宫昕已经不想继续玩下去了。

顾恒生近距离的感受着北宫昕的剑道威压,身上出现了一道道的血色痕迹。

顾恒生直面着北宫昕,纵然这一股威压会令自己的根基受损,也不可能后退一步。

紧握着长恨剑的右手微微一动,顾恒生要用一生之力,强行接住北宫昕的这一剑。

“师弟!”

浮生墓,大师兄东方陌等人大声喊着顾恒生的名字。

这一剑,顾恒生一定接不住,只是寻死之举。

顾恒生的心神都投入到了北宫昕的身上,没有听到师门长辈对他的唤声。

“我要亲自感受一下你的全力一剑。”

顾恒生拔剑,斜指身侧。

北宫昕凝视着顾恒生,青虹剑位于身侧,随时都会斩落下去:“你会死。”

“我知道。”

顾恒生的双眼泛着血丝,全身的经脉都爆裂而起。

“这一切,都将结束了。”

北宫昕低语一声,恍若已经看到自己强行打开仙路,登临真正永恒剑道的景象了。

唯有成仙,方可有横渡岁月的实力,得见内心最深处的那个人。

“剑开门!”

北宫昕沉声一语,青虹剑缓缓落下。

哗——剑落,下崩。

顾恒生的瞳孔快速的收缩,用尽一生之修为,执剑而向。

白光乍现,谁也看不到世间的景色了,只能感觉到这个大世在崩溃,无数的生灵哀嚎一声后便再无声息。

浮生墓剧烈的动荡,大师兄东方陌等人只是挡住了一丝剑意,便身负重伤,砸出了一个无尽的深坑。

遥望星海,一片虚无。

中州恍若不复存在了,唯有北宫昕剑意在呼啸横斩,纵使大道也没有能力阻碍。

这一幕幕发生在了大世五州的而每一个地方,下分割,死伤无数。

“啊”顾恒生双手紧握着长恨剑,他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也没有任何的疼痛。

唯一有的感觉,便是莫大的压力,让他的身体动弹不得。

唰——某一刻,顾恒生的眼前浮现出了一道道虚影,那是他这辈子所经历的一牵

顾恒生自百国之地走出,一路走来,历经艰辛,其中的苦痛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慢慢的,顾恒生又看到了自己前世的景象,那么的清晰,宛如亲临。

很快,顾恒生看到了自己身为恨剑仙的岁月。

那一段岁月,一直深埋在顾恒生的内心。

恨剑仙,以仙台修为逆伐幽帝,三战幽帝开证道之路。

只差一步,恨剑仙便可成功伐帝证道了。

可惜,恨剑仙失败了,却也留下了无上的传,受人敬仰。

忽然,顾恒生的眼前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地方,很是熟悉。

原来,那是古老星域的界中界的景象。

汇聚如海的一清灵液,宛如山峰的一清灵石,皆是世间的无价之宝。

陡然间,顾恒生看到了在那茫茫海域的深处,有一人乘一叶扁舟,顺着海浪波澜而来。

慢慢的,顾恒生眼前的模糊画面越来越清晰了,似乎看到了船上面有一道身影。

顾恒生认为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所以产生了这么多的幻觉。

所以,顾恒生想要挣脱出来这种情况,全力抵挡北宫昕的这一剑。

但是,顾恒生没有挣脱束缚的这个能力。

眼前的画面没有消失,灵海上的船渐渐朝着顾恒生飘荡了过来。

时间仿佛静止,又好像过去了千年、万年。

原本迷雾浓浓的灵海上突然卷起了一阵大风,将灵雾吹散了。

风起雾散,顾恒生看到了木船上面的饶身形轮廓,好像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衫,长发如墨,垂在后背,随风舞动。

“那是谁?”

顾恒生的意识有些模糊了,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忘记了自己该做什么。

现在的他,只想看清楚船上站着的人,究竟是何人,究竟生得什么模样。123xyq/read/0/9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