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当家庭妇男几个月后。
时间来到饥荒年。
春天。
这天上午,林家中药店。
“大茂,上次扎完针,又喝了几次中药后,我感觉头不疼了,你看还用不用针灸啊?”,王守正笑着问道。他每周让许大茂扎针一次,已经连续几个月,现在他感觉头已经不疼了。
“王叔,我先给你把把脉吧”,许大茂笑道。
“行!”,王守正应道。他有些期待的看着许大茂,希望许大茂说出他的病已经好了。
“感应技能开启!”,许大茂一边把脉,一边内视王守正脑中的瘤。原来的脑瘤,已经由原来的三厘米,变成现在的两毫米了。
不一会儿。
“怎么样?大茂,是不是已经好了”,王守正见许大茂停下把脉急忙问道。
“基本好了,但还需要让林大夫看看。我的针灸只是让您脑中的邪气散去,具体为什么邪气汇聚形成瘤,还需要依靠林大夫找到根源,对症下药,以防再次复发!”,许大茂想了想说道。
“大茂,你看不出来这病的根源吗?”,林老头问道。他就在一旁看着呢,许大茂每次针灸的时候,他都要旁观。
“看不出来!”,许大茂摇头道。他现在只是背诵了很多医书,当个活字典可以,但中医是需要辩证的,很多病是需要分析论证才行,他许大茂见过的病例太少,还做不到。
“嗯,大茂,看来你还有自知之明!”,林老头点头笑道。他其实有些担心许大茂骄傲自大,目中无人。因为许大茂天赋绝佳,记忆力超群,不管是武术还是医术,许大茂都学的很快。许大茂是天才这是不用质疑的,但天才不坚持学习,最终一事无成的例子太多了。方仲永就是这样的,他少年天才,后来荒废学业,最后被王安石写成一篇《伤仲永》,传诵千年警示众人。
许大茂点点头没说什么,他当然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啊,他当庸人几十年了,现在突然变成天才,他没习惯他自己是天才,也没当成天才来看。
“老王,我来给你把把脉!”,林老头开始给王守正把脉。
这次林老头把脉的时间很长,而且还不断询问王守正的各种情况,足足一个小时后,林老头停下把脉,开始沉思。他捋着胡须,皱着眉头,似乎没弄明白病症。
几分钟后,林老头开口道:“肾虚不充,髓海失养,肝肾同源,肾虚肝亦虚,肝风内动,邪毒上扰清窍,。。。,老王,你的病根可能源自肾虚。”
“王守正肾虚?还造成了脑瘤?”,许大茂听了后,若有所思。
“林大夫,这肾虚如何治?”,王守正问道。林老头的话他只听懂了后面几句。
“肾虚之症,需节制,需补。。。,我给你开个方子吧”,林老头又是一番论述,王守正是没听明白。许大茂有些听明白了,似乎是王守正房中之事过多,而营养没有跟上。
王守正拿着方子抓药去了。
“大茂,我刚才说的你明白了吗?”,林老头看着许大茂问道。
“不明白!”,许大茂如实道。他实在想不通王守正的脑瘤是因为肾虚造成的。
“不明白也是正常的,这里面有不少气血运行之道,需要丰富的经验才能联系到一起,你还需要。。。”,林老头开始讲解起来。
许大茂越听越糊涂,林老头讲了半个小时就走了,剩下许大茂一个人慢慢琢磨去了。
许大茂想了一阵,还是没想明白。
这时,药店里几个闲人的闲聊吸引了许大茂的注意。
“听说水库里面快没水了,不知道会不会停水?”
“应该不会停水吧,但地里的庄稼快要干死了。”
“是啊,去年下雨就少,河里的水少了很多,今年看样子还是一样,没什么雨!”
“那可怎么办啊,我听说去年的粮食就减产了很多,今年要是继续干旱,那咱们的定量会不会减少啊?”
“要是今年的粮食还是减产,肯定要降低定量的!”
“可不敢减了!我家孩子还小呢,这要是吃不饱,可咋办啊!”
“不减怎么办,这该死的老天就是不下雨,地里打不出粮食,怕是要饿死人啊!”
“就是,恐怕咱们喝的水都快没了!”
“唉,什么时候能下雨啊!”
许大茂走出药店。
快要中午了,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万里无云。
“怎样才能下雨?”,许大茂胡思乱想着,骑上自行车回家去了。
吃完饭,下午,许大茂去了轧钢厂。
办公室,许大茂喝着茶,看着报纸。
外面几个人的聊天,又引起了许大茂的注意。
“听说左家庄附近的河没水了,断流了!”
“不会吧,那么大的河都没水了?”
“可不就是嘛,没水了!我昨天听说了,左家庄的人现在吃水都成了问题!”
“是啊,他们左家庄就靠那条河吃水的。”
“那条河干了,他们村长左向天联系了靠近山里的牛家村,说是要去牛家村运水回来。”
“牛家村离得挺远的,能行吗?”
“离得远也要去运水啊,要不然都得渴死!”
“是啊,总不能渴死吧!”
“现在啊也就山区附近的一些村子吃水不愁,其他好多村子都缺水了!”
“唉,这该死的老天,怎么就不下雨呢,从去年开始就没什么雨了!”
许大茂站在窗户边,看向天空,万里无云,怎么会下雨!
饥荒年,就是因为缺水造成的,怎样才能有雨呢?
没有在轧钢厂多待,许大茂去了青山观。
青山观院子里,就陈雄一个人在练功,其他人都不在。
许大茂打声招呼开始练武。
一个小时后,从井里打水时,他发现打上来的水有些浑浊。
“大茂,咱们这井里快要没水了!”,陈雄发愁道。
“是啊,这老天不下雨,连井里都没水了!”,许大茂皱起眉头看向天空。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雨?听说好几处井里都没水了!”,陈雄也望着天空,希望可以看到云,希望可以下雨。
“唉,没云,下雨难喽!”,许大茂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