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拉蒙少将他们的命运究竟如何,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情况也多多少少出现在了其他的尼弗迦德部队身上,那些恐虐军团动员了自己控制区内可以动员的一切人口对尼弗迦德军开始了阻击。</p>
其中最为让尼弗迦德人头疼的当属那些无处不在的狙击手,这些狙击手往往由被奸奇所控制的人类担任,他们用来狙击的反坦克枪有着十八毫米的口径和一百倍径的枪管,所发射的镀银阻魔金穿甲弹足以在一千五百米之外洞穿任何尼弗迦德人的任何防御。</p>
不管是动力盔甲还是普通的装甲车侧面都会被这些反坦克枪击穿,因此那些尼弗迦德人攻击的时候必须小心在小心的侦查或者干脆直接就化整为零的进行小股渗透,对此,不管是帝国军还是教卫军都陷入了困境,在这个战争已经是尼弗迦德一方占据了绝对的优势的情况下,那些士兵不管是教卫军的还是帝国军的都已经失去了牺牲精神。</p>
只想着通过轻松的战斗获取胜利和光荣,而不是想死在战场上。</p>
但是战场上束手束脚本来就不是一个好选择,这点在尼弗迦德人体现的可谓是淋漓尽致。</p>
即使在有限的战斗之中,那些缚手缚脚的尼弗迦德人也是付出了惨重代价,在他们发动反攻的第一个月之中损失了超过三万的军队,这哪怕是对于恩希尔来说也是一个沉重的代价了。</p>
而且尼弗迦德军中的厌战情绪也因为这种损失而逐渐的开始增加,不少尼弗迦德帝国军的士兵认为就是库曼的原因让战火烧到了他们的本土,而他们也要为了这种理由而战斗甚至去送死。</p>
在自由的风气到来之前,这些士兵们并不敢这么在骂掌权者,但是随着自由的风气到来,这些尼弗迦德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至少背后或者当面骂当权者也是信手拈来。</p>
对此恩希尔也知道,毕竟那些从尼安德特到达尼弗迦德的内务部成员不只是充当着恩希尔的护卫,也承担着对内的侦查工作,老实说,这些密探曾经一度让那些尼弗迦德当地的情报机构非常的敌视。</p>
但是随着这些尼安德特人的工作展开,尼弗迦德人最终还是选择了闭上嘴巴,毕竟比起采用古典情报收集和分析手段的他们,尼弗迦德人的效率实在是太高了。</p>
而负责情报组织的尼弗迦德人最终还是选择了向尼安德特人学习该如何收集并分析情报,所以当恩希尔收到了另一份坏消息之后也只是发出了一声叹息。</p>
本来他还以为依靠着尼安德特的支援能够一锤定音的解决战斗才会大张旗鼓的对那些恐虐军团和叛军盘踞的南方土地发动总攻,但是现在看来显然他们在攻击之前的过于乐观让他们陷入了不利的态势之中。</p>
“所以我们前线的军队大概什么时候能够继续攻击?我不想要听那些坏消息了。”恩希尔在自己的军事会议中有些生气的问道。</p>
“陛下,如果可以我们也不想将一些坏消息上呈给您,但是目前看来,我们必须要停止一下攻击的脚步,要不然我们的损失甚至可能会引起社会上的动荡。”作为尼弗迦德的陆军总长,寇赫仑元帅知道这是他需要说活的时候了。</p>
但是对于自己该如何和皇帝说出那些坏消息,他也有些不知所措。</p>
“所以拉蒙少将带领的追击部队还是没有消息么?”恩希尔有些难堪的问道。</p>
“是的,拉蒙少将他们的追击部队已经失踪一个星期了,按照他们最后的情报,貌似他们在追击那些战俘的时候遭到了伏击,从目前看来,他们已经完蛋了。”寇赫仑元帅硬着头皮实事求是的说道。</p>
“是这样啊,还真是可惜啊,看来我们又有一些装备要落到敌人手里了,不过真正让我心痛的还是阿德.费因师主力的损失,我们目前并没有多少参加过热兵器战争的部队。”恩希尔强忍着怒火,有些愤怒的说道。</p>
对尼弗迦德而言,阿德.费因师作为少数参加过和恐虐恶魔战争的建制部队,本来不应该就这么折损在一片无名谷地的,但是现在已经做了最坏准备的恩希尔算是默认了这个步兵师骨干的损耗。</p>
随着阿德.费因师这支陶森特守备军骨干部队的精锐失踪,陶森特的安全也受到了威胁。</p>
目前的尼弗迦德一共动员了超过八十万的军队,其中有将近三十万人被北方诸国牵制在漫长的边境线上,一边防备北方诸国可能的攻击,一边对之前叛乱的地区进行着压制。</p>
剩下的五十万军队之中,大多数都是新组建的教卫军和并没有任何热兵器大军团作战的帝国军,其中的三十万人在充当着守卫部队,保护着尼弗迦德的各个城镇和乡村的安全,至于说剩下的二十万不到的攻击部队在损失了三万人之后确实是无力发动攻击。</p>
再加上尼弗迦德帝国的武装力量现在有三支——帝国军、教卫军和地方民兵,教卫军主要防守北方和参与内地的协防,并没有多少部队参与对南方的攻击,而民兵更是如此,甚至恩希尔都没有动员他们参与攻击的意思。</p>
所以在进攻南方受挫的主要是帝国军,这些继承了尼弗迦德帝国光荣军事传统的军队同时继承了大多数的坏毛病。</p>
“从北方边境调兵南下吧,我们目前需要一支生力军来打破南方的僵持局面,我是对那些帝国军失去信心了,现在正是宜将剩勇追穷寇的机会,我本以为通过让那些军官争功来速战速决,但是说到底,我还是急了呀。”恩希尔也是难得的进行了自我批评。</p>
如果说是以前,为了自己的威仪存在,他并不会自我批评的话,随着和库曼的接触同时自己的权利更是因为女婿而无法被动摇,所以他也越发的真实了起来,而不像是一个端起来的暴君。</p>sxbiquge/read/62/6276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