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门嘎吱一声开了!我打了个冷震,瞪大双眼紧盯着门口处,心想这大半夜的谁呀?</p>
我悄悄躲在棺材后面,进门的是傻大哥?我看了看表凌晨2点了,他这是在梦游呢?但梦游跑来灵堂干什么?!一头雾水,要不要把他叫醒呢?听说梦游的人,千万不要去叫醒他,把他叫醒的话,他可能会突然死掉。</p>
先看看他要干什么?!只见大傻哥,走到棺材面前,用力的把棺材盖打开,撒了一泡『尿』!就掉头,朝门口方向走了出去。</p>
什么!我捂着嘴,难以置信的望着这一切。我就差跳出去,把他赶走了!如果不是,担心把他吵醒,弄那个出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肯定动手了。</p>
他梦游归梦游,他既然对着我父亲的棺材撒『尿』?怎么办怎么办......</p>
正当着急的时候,门口又有人推门进来了,我心想:这守个灵,大半夜怎么那么不安生啊?一个人出去,又一个人进来的,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p>
“钟墨`墨墨`墨墨”钟灵偷偷『摸』『摸』探个脑袋,细声细语的喊道,等我仔细看清楚。这人不正是二哥吗?!我从棺后走出来说道:“二哥,刚刚大哥对着我父亲的棺材...”</p>
钟灵神秘的说道:“我知道,前几天你二伯死的时候,他也干过同样的事。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他还会不会这样做,看来还是统一『性』的。但我一直想不明白,大哥他为什么这样做,难不成守陵人?童子『尿』?护体?还是护尸啊?有可能,太奇怪了。”</p>
我说“这半夜三更的,你出现也挺奇怪的。”我心里想,到难道他们俩有秘密?但能瞒得过我吗?我是心理学的专业的,对于催眠简直就是手到擒来,看你有什么秘密,我看着我二哥不出一分钟,他就爬倒在地上呼呼深睡起来。</p>
好,从现在起,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对于我们家族的事,把你知道的一一告诉我。</p>
二哥说道:三叔父跟大伯、我爹一样,他们都死非常安然。他们三个都是突发『性』的死亡。死亡时间也是统一的,都是下午五点四十分左右。而且死亡后,均有托梦,让如何埋葬他们。这就跟说好的一样,我当时就怀疑,有人『操』控了这一切。可仍旧找不到突破口,我算了一下大伯吊死十天后,我爹相续死了,十天后三叔父又跟着去了,相续三十天,钟家三个顶梁柱『自杀』,怎么说也不可能啊,而且各个死的蹊跷。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陵墓出问题了!我最近进去看了看,周围一切摆设都没有问题。但唯一变动的是地面降了,陵墓周围十几副棺材,都出现下陷情形,这几天正打算找高人看看,最近琢磨着,是不是要请我们的敌人,『摸』进校尉来开棺检查一下....</p>
我这边听着,在二哥沉默的时候,啪一个响指催眠结束。</p>
灵哥醒过来了,『摸』『摸』脑袋,鄙视的看着我说:“好啊你!什么事都瞒不住你,改天把大哥催眠了,看看他为什么对着棺材撒『尿』吧。”我说没问题就明天。</p>
二哥回去后,就只剩下我跟父亲的尸体,如果尸体会说话,如果能把尸体催眠那一切都好办了。</p>
二哥在周围走了一圈,也没发现异常,索『性』就走了。而我则,继续在守候父亲的遗体旁。</p>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母亲来了,手里拿着一个信件,她把信件交给我,转身就离开了。看着她瘦小的身躯,眼泪又不听使唤的流了出来。我发誓我一定要查出真相,我一定要保护好,我身边的所有亲人。</p>
我狠狠掐着手中的信件。我心想,父亲在最后关头,还给我留下了信件。我更相信二哥所说的话了,这一切,都是提前安排好的。我把信封打开,里面没有任何笔写的文书,里面装的是一块血脂玉环?!我拿出来,对着烛光仔细研究起来,看似平常的一块血玉。父亲把这个留给我,想告诉我什么呢?</p>
我把血脂玉环,戴到自己的脖子上,感觉冰冰凉的很舒服。但身体也开始产生了变化,我发现我手臂上,天生的红『色』胎记消失了,当我又把血脂玉取下来的时候,胎记又重新出现了。太神奇了,我心想。</p>
我拿着血脂玉环对着烛光,左晃右晃,上看下看,还是看不明。这血脂玉环到底是什么东西啊?</p>
我赶紧起身,趁着灵哥哥没走远,我打开门跑了出去。谁知我刚迈出门口,二哥正坐在门口,手里拿着风水罗盘在那儿沉思着。见我跑出来他赶紧问“怎么了?”</p>
我把手里的血脂玉环拿出来,递到他面前说:“这是我父亲交代母亲给我留下的信件。”</p>
二哥接过血脂玉环,浑身颤抖了一下说道,血脂玉,它指的不是单单那一种玉,而是指透了血进去的玉石,不管是翡翠,和田,还是黄玉等诸类,只要是真的透了血的玉,就属血玉,而血玉的形成,和尸体有关,当人落葬的时候,作为衔玉的玉器,被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当时玉被塞入,便会随气落入咽喉,进入血管密布之中,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p>
这种东西,往往落在骷髅的咽下,是所有尸体玉塞中最宝贵的一个,也是最邪的一个,邪物之王归血脂玉莫属。</p>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也疑『惑』的看着,手里的血脂玉环。二哥开口说:“这么邪的一样东西,叔父死前把他留给你。证明,这东西对你已经没有伤害了,要不然三叔父也不会给你的。”我接过血脂玉环,忐忑的把它戴在脖子上。</p>
希望先父的亡灵,能保佑我们一家平安吧。</p>
说完,我让二哥早点回去休息,他倒是不着急走,他摆弄着手中的罗盘,伸过来给我。你看,罗盘的指针,指着路口的方向,摇摆震『荡』,在风水中这叫:转针,指针转而不止。恶阴介入,怨恨之气徘徊不停,居住必有伤害。今晚我陪你一起,守完最后一晚。我小声地说:那谢谢你了二哥。我们进屋吧。</p>
走进屋内,我问二哥:“你说大哥这童子『尿』要不清理一下啊?”没等二哥反应过来,我就拿着抹布打开棺木,当开棺的那一刻我傻眼了。哪还有『尿』迹啊,连一点『潮』湿都没有,父亲的遗体萎靡成了干尸,二哥见到我反应赶紧走过来看,他说看来我估计错了。大哥童子『尿』未必是护尸。这倒是像练木乃伊啊。二哥神情凝重的看着,一晚上我们都在思考着。莫非,大伯二伯同样跟父亲一样,变干尸了?想必是肯定的,这就奇怪了。</p>
这最后一晚,下半夜还算太平,跟灵哥哥一起守着,不知不觉天亮了。</p>sxbiquge/read/63/6305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