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丧身形倒退,随着他的倒退,他身上升起的那道黑色模糊巨影,也在急飞退着。
看来噬狱刚才破掉了他的强大攻击,这骷丧已经遭受到了反噬。
“战!”冷喝声下,噬狱那道原本在黑色碎光间若隐若现的身形,狂猛冲了出来,然后一剑横斩而出,斩出了一道血色剑光,席卷向骷丧。
瞬间到达了骷丧身前。
“呀!喝!”强大血色剑光袭来,骷丧出两声怪叫,手中镰刀再而挥斩,斩出了一道巨大的黑色十字刀痕,迎向血色剑光。
在骷丧的这道狂力之下,席卷而来的血色剑光瞬间消逝。
什么光都在这一刻瞬间消失,天地回复正常!
不过这一刻,骷丧猛然现,自己的前方已变得一片空空如也,原本朝着自己急逼近而来的噬狱,在这一刻也是消失不见,消失在了这座天骄擂台之中。
“在上空!”紧接着,骷丧出了沉声一喝,猛然抬起了那只骷髅头。
随着骷丧抬头,他身上那一道巨大模糊的黑影,也仿佛将头抬起。
果不其然,此时此刻,那噬狱来到了上空,傲立于上空之中,双手别在了身后,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冷眼俯视着下方的骷丧与那道模糊巨影。
随后,便听噬狱开口:“战斗,就此结束吧!”当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只见噬狱将别到身后的那只右手,拿到了身前,右手已经成掌。
此时此刻,就在噬狱的右掌之上,有一股绝强、古老、神秘的力量凝聚,顿时之间,仿佛有一股血腥之味,充斥于这片天地之间。
噬狱继续俯视着下方,再而开口说道:“骷丧,你能令我施展这一招,你等下死去,也足以自傲了!”
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噬狱一掌,已经朝着下方的模糊巨影与骷丧,缓缓地推动了下去。
顿时之间,骷丧与模糊巨影所在的空间,旋即幻化为了一片血色,他们仿佛身处于血河之中,血色河水,狂猛波荡起来。
“冥河血掌!”
“是噬血族九星半神战技!冥河血掌!”
“是啊!没有错!很多年以前,我就见噬血族族长噬尤施展过这绝强的一掌,至今记忆犹新!好强!噬狱这一掌,已经越了当年的噬尤,如此年纪轻轻,这噬狱,果然是一个绝世妖孽啊!”
“好强!”
“好强啊!”
“太强大了!这便是,噬狱真正的力量吗?”
当噬狱此掌一出,各族看台再而出了阵阵惊呼,见到传闻中如此强大的一掌,不少生灵甚至直接从坐位上站了起来。
血色冥河一现,血腥之味,已变得比先前更甚,无比浓郁。
一时之间,天骄战地的众生灵,都彷如陷入了一片无比血腥之地。
“啊!”身处冥河之中的骷丧与黑色模糊巨影,这时皆仰天出了一阵无比剧烈的嚎叫,骷丧手中的长柄镰刀,不断的在血色冥河中狂猛挥斩。
那道模糊的巨影,原本被噬狱毁灭掉黑色庞大战器,再一次显现于他的手中,也在这片血色冥河中不断轰击,想以绝强狂猛之力,破掉这片血色冥河。
不过紧跟着,那一道模糊的黑色巨影,猛然溃灭开来。
“啊!”一阵极为惨烈的惨叫之声,从那骷丧的嘴中吼响。
“胜负已分!”古尸族看台的石枫,已经对这一战下了定论。
接着,只听他再次轻喃:“冥河血掌!嗯,不错的一掌!九星半神级战技!”
石枫暗暗说着这番话的时候,仿佛开始在脑海之中盘算起了什么。
没有想到,来到这禁锢天地,竟让他见识到了逆尸战诀与这冥河血掌两道绝世战技。
万众瞩目之下,各族生灵见到,那名古骷族的绝世天骄骷丧,在噬狱动的血色冥河之中,灰飞烟灭!
绝强的一战,终于在这一刻落下了帷幕!
骷丧虽强,不过他的对手却是更加的逆天!
这时,傲立半空的噬狱将掌一收,下方的血色冥河,逐渐地消失在了这片天地之间。
噬狱重新将右手别回到了身后,然后冷视向了前方各族看台,这一刻,他那惨白色的脸上,挂上了一抹自信却带着不屑的笑容。
仿佛这一刻的他,已根本不将各族生灵看在眼中。
倒也是如此,他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逆天天赋,如此绝世战力,如此非凡成就,还能将谁看在眼中?
看台之中的各族生灵,虽然见到了噬狱这副傲慢的模样,有些“人”虽然心中不爽,但也没有说什么。
谁让他噬狱,确实有傲慢的资本。
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接着,各族生灵便看到噬狱缓缓开口:“此天骄之战第一,我噬狱势在必得,我不想再多浪费时间,现在,便由我噬狱夺得这天骄之战的第一,你们,服不服!”
“现在,便由我噬狱夺得这天骄之战的第一,你们,服不服!”
噬狱的声音冰冷,带着冰冷的杀意,顿时在这片天骄战地回响而起,顿时传入到了各族耳中。
听到噬狱的话,随即有生灵惊呼道:“什么!现在不过为第二轮而已,这噬狱便要成为这天骄之战的第一?哪有这样的规矩啊。”
“是啊!天骄之战进行了无尽岁月,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规矩!”有生灵无法接受道。
“可是谁让他噬狱,拥有绝世逆天战力啊!噬狱,可是九星半神,如今谁还能跟他争这第一啊!”
“噬狱两战下来,皆灭杀了这两战的对手!估计接下来,谁若再碰到他噬狱,还会被残狠斩杀!”
“这个时候谁如果敢说不服,就上去跟他噬狱打!呵,我觉得,在噬狱刚才冥河血掌的震慑之下,已没有人敢上去了吧!”
“上去跟噬狱打?那摆明了就是上去送死!面对噬狱,那些天骄们,还有哪个敢上去送死?”
这个时候,原本消失了的长生老妖,也再一次浮现了苍老的身形。
而这时,长生老妖好像没有阻止噬狱的意思,静静地悬浮半空,静静地看着事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