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天帝
霍俊意说到他们那位妖眼宗老祖的时候,面露一抹傲然之色。!
与天源圣地圣主称兄道弟过,那确实是他们值得骄傲的事。
这也是他们妖眼宗弟子,时常与他人说起的事。
不过那么多年的事了,到底是真是假已经犹未可知,很多人听到后,深信的也没有几人。
“你们的那位老祖既然如此厉害,寿元应当无尽,那他后来被杀了?还是怎么了?”石枫说。
“关于那位老祖,世间对他的传闻有许多许多!
有人说,老祖以绝世妖眼破开虚空,开辟出了一条世界之路,前往了另一片神战大陆还要广阔的世界!
不过,这也被很多人怀疑,很多人认为,根本不存在神战大陆还要广阔的世界!
更有人说,我们的那位老祖因妖眼修炼至登峰造极地步,实在太过逆天而行,苍降下绝世天劫,而我们的那位老祖没有扛住,陨落在了天劫之!
在我们妖眼宗,在无尽岁月之下,关于那位老祖的事可谓是众说风云,至于他到底如何了,也已经没人说得清。
或许只有宗主及一些太长老,了解一些秘辛吧!
又或者天眼阁第九层的古老典籍,对那位老祖有些记载吧。”
……
说着这番话的时候,石枫已经跟霍俊意临近了那座天眼山。
霍俊意是想让石枫从山脚处,让人向宗主禀报然后再登山求见,不过石枫哪会管那些,直接往这天眼宗的山顶破空而去。
“咦?有些不对!”这时,霍俊意旋即暗自发出一道惊咦声。
按理说,有人冲向天眼山山顶,山早有同门冲出,然而此刻,却是如此平静,平静地有些诡异。
莫非山有什么变故?
霍俊意又暗自猜测。
“哦,对了!”跟着他便释然了。
“破儒、破游、破胥,死在了巨遮城,当时醉花楼,可是有那么多人在场。
如此大事,估计宗主跟长老们,早已经知道了。
而他们已下命令不阻拦这位,看来,他们是想结交这位狠人?
可……他们如何对破天宗的那一位交代啊!”
其实,霍俊意这时,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宗门。
破游、破胥两兄弟来到妖眼宗,妖眼宗下待他们如贵宾,连妖眼宗那位宗主都亲自出来招待那两人。
霍俊意早听闻那两位好美色,想巴结那两位,于是找了个机会,告诉他们巨遮城醉花楼那个好地方。
甚至在妖眼宗没人知道的情况下,将那两位悄悄地带到了那里。
可谁知道,美人还没睡到,半路却杀出这么尊杀神,将那两位以及破儒,都给杀了!
“对了!”这时,霍俊意又猛然想起了什么,面色旋即又是一动。
“刚才,我竟然跟这位说,你杀死半步神王,跟我们宗主与太长老平起平坐的存在……”
“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怎么想的啊!可能,是被吓得吧!”
“宗主与各位太长老,实力也不过在半步神王啊!而他,可是轻易将半步神王给杀死的存在啊!也是说……”
“他,也许也可以轻易杀死我们的宗主啊!”
想到这,霍俊意更加不怪,他们一路冲向天眼山山巅,却为一位同门出来阻拦!
……
天妖山之,滚滚白色云雾奔涌,这里,是一片滔滔云海。
不久之后,石枫便与霍俊意冲入了滚滚云海当。
“妖眼宗宗主任惗,恭迎阁下前来妖眼宗!”而在这时,霍俊意忽地听到一道恭敬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当听到那道声音之后,霍俊意下意识地一颤,惊然呼道:“宗主!”
听到那道声音后身心颤动,这是妖眼宗众多弟子的本能。
平日里,那一位他们根本难得一见,也只有有时候在一些特别重要的日子里,才能得以幸运一见。
而那一位在众弟子们的心,那可是高高在、威武非凡、不苟笑。
然而这一刻,霍俊意听到的是那一道声音,竟发出了如此谦卑的声音。
紧跟着,石枫与霍俊意见到,前方悬崖之处,站着一众身影。
霍俊意很快看清,领头者,正是他们妖眼宗的那位宗主,任惗。
此时此刻的任惗,对着前方抱着拳。
妖眼宗众长老、众堂主、众执事、众管事,站于任惗的身后,也皆抱拳相迎。
这种仗势,差不多前几日破游与破胥到来时的仗势了。
妖眼宗除了那六位辈分最高的太长老外,其他的大人物全都来齐了。
“拜见宗主,拜见众位长老。”霍俊意随即对着前方,满脸恭敬地抱拳躬身道。
不过对于此刻的霍俊意,妖眼宗的这些人根本懒得理会。
他们的双目,紧紧凝视在另一道年轻的身影。
石枫没有想到,这些妖眼宗的宗宗主亲自来迎,倒挺识相,可以不必浪费一些没有必要的时间。
望着他们,石枫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都不必多礼!”
石枫这副模样,已一副前辈的姿态。
这年轻的模样落入众人眼虽然觉得有些反差,但是他们可是知道,这位可是杀死破儒的存在。
自然没人对他摆出的这副高姿态说什么。
紧跟着,石枫便与霍俊意,落在了人群前方。
“哈哈,得知阁下要来,在下已摆好了酒宴,美酒美人早已等候阁下多时,还望阁下请随我来。”任惗笑着开口,对石枫说。
他认为,此人既然在醉花楼那等地方出没,既然是个喜爱美色之人。
“我赶时间,酒宴免了。”石枫开口,对任惗说。
“我来你们妖眼宗,是想知道,这是什么?”
石枫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目邪已经出现他手,然后将之递向前,递到了那个目邪面前。
“这是……”目邪一现,任惗的目光,便紧紧地凝视在这目邪之。
一见这只血目,目邪忽然感受到,自己的双目,都忽然产生了一股异之感。
不仅任惗,竟然他身后的众位妖眼宗强者,双目都产生了很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