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茵听后,咆哮道:“大男人做饭有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只会这一句啊,那你去做,马上去做,本小姐今日倒要看看有多好吃,如果超过厨子老蔡我就嫁你了。”</p>
徐文爵说道:“你与汪贤侄的婚事,是圣上所赐,怎可这般为难,姑娘家家的,下去!”</p>
王知味却说:“不仿事的,不仿事的,诸位稍等,借用一下厨房,我去做饭”</p>
王知味来到厨房,一颗慧心调美味,两只巧手做佳肴,三山鸟兽和锅煮,四海鱼鳖入蒸笼,五谷六畜皆原料,七荤八素全宴品。大约一个时辰的光景,各『色』菜肴就端上了餐桌。</p>
栩栩如生的雕刻拼盘,各『色』菜肴,皆『色』香味俱佳,席间,清蒸火腿一菜,盛一高边大瓷盘,取火腿最精部分,切成半寸见方高寸许小块,二三十块矗立于盘中,纯由醇酿花雕蒸制熟透,味之鲜美无与伦比。徐茵茵三人看的口内生津,马上大快朵颐起来。直觉如琼酿玉『液』,仙风玉『露』,龙髓凤胆一般。</p>
享用了王知味的大餐徐文爵夫『妇』心里想:“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王知味便是厨子里的状元了,也还算有的真本事,再者,皇命不可违,也就接受了王知味这个女婿。”</p>
徐茵茵心想,这个大汉做的菜肴着实好吃,与老蔡想比,真是云泥之别。自己放出了大话,不好拒绝。但让自己天仙般地人儿嫁于他这粗俗大汉,心有不甘,便说道:“你若马上赋诗一首,十天后,便来迎娶本小姐。”</p>
王知味听后知道徐茵茵在耍赖,但不敢以前面的约定要挟。急的抓耳挠『色』,心里想到:“只怪自己不好好学习,背诵的诗词虽多,但不知那首是明末以后的,不然拿来用上,看那徐茵茵在有何话说。”</p>
徐茵茵见状,正在窃喜,却听王知味缓缓说道:“</p>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p>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p>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p>
你不知道我爱你</p>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p>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p>
你不知道我爱你</p>
而是爱到痴『迷』</p>
却不能说我爱你</p>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p>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p>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p>
却只能深埋心底</p>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p>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p>
而是彼此相爱</p>
却不能够在一起</p>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p>
不是彼此相爱</p>
却不能够在一起</p>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p>
却装作毫不在意</p>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p>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p>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p>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p>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p>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p>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p>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p>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p>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p>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p>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p>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p>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p>
而是尚未相遇</p>
便注定无法相聚</p>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p>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p>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p>
徐茵茵被立马惊着了,这是诗吗,说不是诗,但听着却是感人泪下,萦绕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只是痴痴的沉侵在其中,听不见,看不见了周围的一切。</p>
徐文爵心知女儿与王知味是天子赐婚,女儿就是再怎么胡闹,也是于是无补的便说道:“贤侄此诗,虽然直白,但流『露』出浓浓情意,却是历代名家不能描绘的,我看就是太白复生,也会为贤侄折服的。我看贤侄还是速速回去,准备一应事务,十日后,也就是腊月十八日前来迎娶小女过门。”</p>
王知味听后高兴地说道:“谢过国公爷,小子这就回去准备。”</p>
徐文爵笑着说道:“还称我国公爷?”</p>
王知味马上明白,红着脸说道:“岳父大人在上,小胥有礼了。”</p>
徐文爵点头说道:“这就对了,婚期迫在眉前,贤胥快去准备。”</p>
王知味看了一眼发呆的徐茵茵,辞别了徐文爵夫『妇』,向瓜州古渡行去。</p>
回到瓜州大观园,王知味想哪徐茵茵对自己的态度,不竟心寒,只想着结婚之后,再慢慢培养感情,所谓日久生情么。当初,李存真准备的这些镜子,现在还有二十多面,老同学们,约定可以在追女朋友时,作为礼物。因此,王知味就派人为徐茵茵送去了一面镜子。</p>
却说那徐茵茵被《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惊着,有想到了王知味所做的饭菜,后来又看见王知味送来的宝镜,把自己美丽脸蛋照的清晰可见,慢慢的就有了一丝丝的好感,加上皇命难为,也就哭哭啼啼的默认了这门婚事。</p>
不过在洞房花烛夜,徐茵茵却把王知味赶来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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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茵茵过门之后,便当起了王知味的家。变成了男主内,女主外。大观园在徐茵茵的『操』持下愈加地红火了起来。世家大族的王孙公子携美人长期居者,大观园成为了他们的销金窟,无数才子在大观园内高谈阔论,品评时政。江南复社成员活动频繁。</p>
一日,汪三江收到方以智,黄宗羲几人托人带来的书信,拆开一看,极为诧异。</p>
信封上写着“汪孝廉讳三江台启”几个大字。拆开一看,见上书“汪兄钧鉴,别亦良久,甚以为怀,何日重逢,登高延企。自三月一别,书信不通,弟等每每思与兄列席大观园,高朋满座,饮酒赋诗,兄遂寡言,但往往发片言高论,令人深思。我江南复社想必君有所闻,今日,张公决定于崇祯九年元夕在大观园举办复社大会。弟等诚邀吾兄前来一会。先生德高望重,文才武略,贯古今之论,晓中外之文,下风引领,敢下拜嘉。”</p>
汪三江看后,十分惊讶,复社大会他是早有耳闻“明代以八股文取士,读书士人为砥砺文章,求取功名,因而尊师交友,结社成风,而以江浙一带尤其。万历后期政治日趋腐败,到天启年间更出现了阉党擅权局面,自内阁六部至四方总督、巡抚,都有人甘当魏忠贤的死党。张溥等人痛感“世教衰,士子不通经术,但剽耳绘目,几幸弋获于有司,登明堂不能致君,长郡邑不知泽民”,所以联络四方人士,主张“兴复古学,将使异日者务为有用”,因名曰“复社”。</p>
复社的主要任务固然在于揣摩八股,切磋学问,砥砺品行,但又带有浓烈的政治『色』彩,以东林后继自任,主张“蠲逋租,举废籍,撤中使,止内『操』”(吴伟业《复社纪事》),反映着“吴江大姓”等江南地主、商人的利益,又与这一带市民阶层的斗争相呼应,因而具有相当广泛的基础。</p>
它的成员主要是青年士子,先后共计有两万人之多,声势遍及海内。该社春秋集会时,衣冠盈路,一城出观,社会影响极大。主要集会有吴江尹山大会,南京金陵大会和苏州虎丘大会。这几年间,许多复社成员相继登第,声动朝野,而许多文武将吏及朝中士大夫、学校中生员,都自称是张溥门下,“从之者几万余人”</p>sxbiquge/read/41/4168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