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要去计较这护国公府现在谁才是主人!”反正现在能做主护国公府的,绝对不是你我!</p>
只是,这最后一句,烈寻觉得在烈遗痕面前太没有面子太没有威严了,于是放在了心底没有说出来……</p>
嗯?</p>
烈遗痕听着烈寻的话,眉头皱起,满是不解的问道:“父亲,这是为何?”顿了顿,有些急切的道:“难道,我就要这么放过惠兰院的人?”</p>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给惠兰院的那个贱人背着黑锅呢!要他这么放过她,他实在是咽不下那口气!</p>
明明是那贱人找人刺杀烈栎墨那小杂种和琉璃那小贱人的,却在现场留下他侍卫的令牌。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害的他成了刺杀他们的嫌疑人,没事的时候还要被那不识趣的大理寺卿孟哲一再的问询,这简直让他糟心透了。</p>
所以……</p>
就这么放过风悦诗那个贱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乐意的!</p>
烈寻知道烈遗痕心有不甘,但他又觉得奇怪,不免又问道:“这事情,你确实查清楚了吗?不会是有什么误会?要知道,她只生了风吟一人,按说没有必要……”</p>
“父亲……”</p>
烈遗痕猛地打断了烈寻的话,看着烈寻,眼中闪耀着一丝丝的小火苗,“父亲,孩儿已经查的很清楚了,那次刺杀就是居住在惠兰院的‘母亲’下的命令。而后,还在现场故意留下孩儿侍卫的令牌的!”</p>
这……</p>
烈寻皱眉,他始终觉得风悦诗出手嫁祸给烈遗痕,有些不大可能。要知道,她且不说只生了风吟这一个女儿,就以她的做派,区区一个护国公府她风悦诗根本就没有放在眼底。</p>
她之所以还留在护国公府,那是因为她的事情还没有做完,有些目的还没有达到。若是待她的事情做完,目的达到,只怕早就离了这护国公府。</p>
可是,烈寻看着烈遗痕眼中耀动的火苗和笃定异常的样子,烈寻的心底又不免泛起了嘀咕。</p>
难道,她风悦诗一直在他的面前扮作不屑他护国公府一顾的样子,其实都是在做样子?实际上,她的心思根本就没有人能猜测得到,又或者是她其实是想要将护国公府收为己用。却又怕痕儿他不配合,所以才会想要将刺杀之事嫁祸给痕儿……</p>
这么想,似乎也很有可能!</p>
烈寻眉目紧皱,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还很大。</p>
一时间,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要真的如他所想的话,那么事情可就棘手多了。</p>
蓦地,他看向烈遗痕,面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痕儿,这件事情,你暂时放下,更不要去找惠兰院的晦气,待护国公府恢复了以往再说!”</p>
烈遗痕:“……”</p>
烈遗痕蓦然,他看着烈寻满心的不甘,却又不能将这不甘之心表露出来,只得低下头去,咬牙道:“孩儿知道了,孩儿一定不会去找惠兰院的——晦气!”</p>
他将‘晦气’二字格外的咬重,在心底却狠狠的又加了两个字——‘才怪’!</p>sxbiquge/read/70/700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