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染蹲下仔细地打量着男人的遗体,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脸:“大男人脸上还擦粉?”
死者老婆一把将林染推开:“用不着你管,我家男人就乐意这样!”
“报警吧!”林染肯定不能让这家人得逞:“到时让法医验尸,如果真的是在这里吓死的,那你们就起诉,到时法院判多少,他们哥俩都给你们,但绝对不能现在给你们钱。”
“报警?”死者老婆傻眼了。
尚无敌也是真听话,拿起手机报了警。
跟来的人都愣住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林染紧盯着他们一家子:“想讹人也得分什么情况,鬼屋里面有摄像头,等警方过来取证,然后咱们双方就等着出结果。”
“你是什么人?”死者妻子问。
“我是干白事儿的,你家先生要是需要的话,可以跟我联系。”林染好心地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死者妻子:“万吉殡葬公司,保证解决您的所有后顾之忧。”
“……”死者妻子。
林染抽出一根烟点着:“我吧,从小到大看过太多的事儿,像您这样的我心里清楚,无非就是男人身体不行了,想趁着有口气给你们讹点钱花花。”
尚无敌和尚天赐此时神情有些复杂,再看死者时有了那么一丝同情。
“他们经历少,但凡你要是说十万块钱,他们指定就答应了,可你们要一百万,属实是太过分了,所以咱们报警处理,人死在这里,不管你们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他们哥俩肯定要拿点钱出来,但绝对不会太多。”
林染已经预判到了处理结果会是啥,有一种叫人道主义赔偿,尚家哥俩也就拿点丧葬费啥的,不管咋说人是死在这里的。
尚无敌在心里不禁感叹,还好是叫林哥来了,要是叫我大爷过来,肯定把我们骂一顿,然后再报警。
要说还是这哥俩经历少,否则也不会自乱阵脚。新笔趣阁
死者媳妇有些后悔了,想要反悔为时已晚,警察已经到了。
现在哪怕死者媳妇说出天花来,林染也不会就此算了。
尚家哥俩听林染的。
镇上的警察了解了实际情况后,正要打电话通知上级叫法医过来验尸,未想死者媳妇顶不住压力说了实话。
“别叫人了,我丈夫快要不行了,他说趁着有力气讹点钱给我们一家子,他为了防止别人看出来,特意往脸上抹了粉,就寻思在这里死了,我们要多少钱都行。”死者媳妇说道。
警察将她说的话记了下来:“现在你想怎么解决?”
“我带着人走,这事能不能算了?”死者媳妇害怕进去,俩孩子年纪也不小,要是留下了案底,会影响孩子们的前途。
警察望向了尚家哥俩:“你们觉得呢?”
“人带走就拉倒。”尚无敌哪能不答应,要是真呛呛起来,他们也得拿点钱,这样一分钱不拿正经挺好。
“那你们带人走吧,然后在和解书上签个字。”警察说道。
“好好。”
林染看着死者媳妇签了字,刚要开口问怎么带死者回家,结果外面来了一辆灵车。>
这时间掐得真好,肯定在附近一直等信呢。
死者的儿子刚刚打电话通知的,他心里挺难受,父亲这么做,他一百个不同意,但他还是没拦住。
林染见这帮人走了,让工作人员招呼前来的玩家进场。
“林哥,人死在外面没事吧?”尚天赐有些担心有人死在这里不干净。
“你晚上的时候送一送,上十字路口烧点纸,不知道那人叫啥也没关系,你点着三根香在死者离世的地方,然后门开着去十字路口烧纸就行,甭管能不能解决,反正意思意思,假如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到时我让陈叔过来给你们看。”林染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办法了。
“那也行。”尚天赐记下了。
“这次的事情也属实挺棘手,谁能想到有人会来这种地方讹人。”林染也佩服死者的勇气,肯定在鬼屋里面吃了什么药,否则绝对不能死得这么准时。
尚无敌叹了口气:“我们真没想到报警,只寻思打电话叫你过来看一看,我们以为他自己一个人,寻思先送你那里,然后再通知家属。”
“以后吧,你多警惕点,发现不对劲的,说啥也不能让进场。”林染叮嘱道。
“嗯,记住了。”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尚家哥俩有了一次经验,以后能更加小心谨慎。
尚家哥俩请林染吃了饭,在席间又叨咕着林染帮他们忙啥的,整得林染还有点不好意思,他之所以帮着他们哥俩,也是照着尚龙。
不管咋说这是亲侄子,他们要是变好,尚龙身为他们的亲大爷,心里肯定也高兴。
吃完了饭出来,林染趁着有空回一趟吉安村。
房屋整体过户的事情解决了,老房子也正式成了林染的产业,将来也给小月亮留着,万一孩子将来想回农村生活,也有一个地方住。
村里下午开个会,地啥的也都种了,主要还是纸活的事。
“大家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明叔特意跟我说了,从今天起呢,各个纸活均上涨一块钱,现在村里也穿插着制作发往国外的纸活,大家都辛苦点,最近订的单子有点多。”
“知道了村长。”各大组长都挺乐呵,一件上涨一块,一个月又能多挣不少钱呢。
林染无比庆幸自己当了村主任,要不然也想不出让村里人帮着制作纸活的事来,倘若要是没有村里的乡亲,他为了满足供应需求,还得扩大规模。
再建一个厂子,也得不少钱,林染并不想再往里投太多的钱。
这样就挺好,大家也不用外出打工,一个月挣的比上外面挣得都多。
这时,小手机响了:“喂?”
“副主任,我把我媳妇给杀了。”
“什么?”小马腾地站了起来:“你把你媳妇杀了?你别跟我俩开玩笑,你一年四季不在家,突然回来杀媳妇,你闹呢?”
林染一听小马说,立即猜出是谁了:“咱们过去看看。”一年四季在外面打工的,只有五十多岁的张叔了。
“行行,我们马上就过去。”小马挂了电话,招呼村委会的干部一起去。
大家都特别着急,林染车够大,带着大家到了地方。
张叔手里拿着沾血的刀,坐在外面的小板凳上发呆,见林染他们到了,手中的刀咣当一声掉落在地,然后捂着双眼哭了起来。sxbiquge/read/72/7289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