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冰雹,喻清棠让柳淙和刘越把他们拍到的照片发自己一份,然后就要带锦晏回家吃早餐
“别走啊,先等等,晏晏来我们家一趟,要是不给她装一点零食水果,我妈回来能把我的头打破,你们稍微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了。”ωωw.Bǐqυgétν
柳淙急忙从冰箱里拿了许多零食,又把**妈做的发糕和新买的水果装了好多。
“好了,走吧。”柳淙说。
喻清棠一手抱着锦晏一手护着她的肩膀,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大袋子,“这叫一点?”
这些东西,拿回去后只怕一个月也吃不完。
柳淙:“本来就是一点,不多啊,刘越你说是不是?”
刘越点头,“对啊,不多啊。”
柳淙又很聪明地说:“我知道了,你抱着锦晏不方便提东西,这样,我跟你一起,我拎东西。”
喻清棠跟他说太多了,他也只当没听到。
几人又一起回到了何家。
刚到门口,就遇上了要出门的谢镜。
“小孩儿,你要去哪儿?”柳淙问。
谢镜不满“小孩儿”这个称呼,“我不小了,我叫谢镜。”
柳淙好笑地点头,“好,谢镜,你要去哪儿?”
谢镜看向锦晏,“找妹妹。”
柳淙:“行了,妹妹回来了,你也不用找了,昨晚刚下过雨,外面还有湿,出去了踩两脚泥。”
这话对谢镜是十分管用的。
而锦晏回来了,他也没必要再出门。
一行人又回到了何家,正好喻盛协助慕榆做好了早餐,柳淙和刘越便都留下来一起吃了早餐。
吃完没多久,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柳淙立即跑出去看了,知道是白松墨又来了,他立即喊刘越一起去看热闹。
几千万的车子变成了一堆废铁,希望白松墨看到了之后别哭出来。
锦晏:“我也要去!看热闹!”
刚说完,她就跳起来要往喻清棠腿上扑,却被喻盛一把抓了回去抱在了腿上,“刚下过雨,外面很凉,路上还滑,宝宝先不出去。”
锦晏想反抗,想挣扎,又怕动作幅度大了会伤害到爸爸,便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喻清棠。
喻清棠虽然很心疼她,但也不想让她被白松墨注意到,“妈妈好不容易有时间全天在家,宝宝难道不想陪着妈妈吗?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柳淙晃了下手机,“不用怕你小叔不遵守约定,哥哥拿着手机呢,哥哥一定拍下现场给你看。”
刘越催促他们快一些,晚了怕是会错过精彩瞬间。
三个少年离开后,谢镜抓住锦晏软乎乎的小手安慰她,“不出门也没事的,哥哥陪你玩。”
另一边,喻清棠三人抄近路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了水塘附近,原本堆成山的冰雹化了一些,没有柳淙他们手机上拍的那么夸张了,但从车身和周围草地上那些肉眼可见的碗口大的坑上也能看出昨晚的冰雹有多恐怖。
而这时,白松墨也来到了现场。
从镇上到水塘的路有一大半都是土路,下过雨后,道路被水流冲的崎岖不平,到处都泥泞不堪。
白松墨大概是被滑倒摔了几次,一身新的西服已经快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尤其他的半边脸上头发上都沾满了滋泥,简直肉眼可见的惨。
“他手臂怎么了?清棠你学过医,你看看,是不是断了?”柳淙奇怪道。
白松墨走路时手臂耷拉着,看起来极不正常。
喻清棠仔细看了一下,“是断了。”
柳淙和刘越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柳淙说,“手臂都断了还能忍着疼来看车,可见他有多爱这辆豪车。”ъìQυGΕtV
刘越纠正他:“是破车。”
顿了一下,刘越又说,“要说他也真够倒霉的,什么都让他遇上了,估计有了这次教训,之后很长时间他都不敢再来我们镇上了。”
柳淙:“他爱来就来呗,我就祝他每次都能这么幸运,最好能再摔他个四脚朝天,脑干都给他摔出来!”
话音刚落下,下面传来一阵惊呼,只见西装革履的白松墨突然脚下一滑身体突然向后倒去,而他手边没有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他想要试图抓住些什么来稳住身形都是奢望。
一番徒劳的乱抓之后,白松墨最终还是倒在了一个呗水流冲开的烂泥坑里,污浊的烂泥瞬间糊了白松墨一脸,他整个人几乎和烂泥融为了一体。
“卧槽!柳淙你的嘴巴是开过光了嘛?”刘越激动地原地蹦了一下,结果脚下踩空差点掉下去,被喻清棠一把抓住了。
柳淙也有些怀疑人生,“看来是上天被我正直善良嫉恶如仇的一面打动了,所以给了白松墨一个教训?”
只有喻清棠回头看了眼家所在的方向。
宝宝现在在干什么呢?
何家。
与谢镜在园中玩耍的锦晏忽然打了个喷嚏,谢镜怕她着凉,小跑着回屋里拿了一件外套给她。
另一边,看到白松墨掉到了泥坑里,柳二叔等人立即上去帮忙,众人一通乱扯之后,白松墨终于被拉出了泥坑,可他还没站稳便再次向前倒去。
这次柳二叔眼疾手快拉住了他,没让他的脸着地,可拉扯过程中却又不小心撞到了白松墨的胳膊。
“对不起啊白少爷,忘了你这只手臂受了伤,你怎么样,没弄疼你吧?”柳二叔关切地问。ъìQυGΕtV
白松墨浑身发颤,眼前发黑,想要说话,可牙齿却怎么也咬不到一起。
他疼得几乎快要晕过去了。
但他不死心,还是强忍着疼痛看了一眼水塘。
车呢?
眼前这分明是一堆废铜烂铁。
白松墨试图努力咬了一下舌头,试图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些,可当他再次看过去时,眼前的废铜烂铁和他的爱车逐渐重合了。
柳二叔的话又残忍又扎心,“白少爷节哀啊,你的车变成这样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可谁也没想到昨晚上会下大暴雨,尤其会给你的车上下大冰雹啊,你说这事奇不奇怪!”
白松墨听着,意识逐渐弥散,晕过去之前他吩咐司机赶紧送他离开这里。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倒霉过。
这地方太邪门太诡异了,像是专门克他的一样,他不能再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