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位于云州宾馆东侧的天凤茶楼二楼包厢内,陆寒州正一边喝茶,一边把玩着一只造型奇特的紫砂壶,神态极为悠然。
站在窗前,望着远处风景的汪海,却有些焦躁不安,忍不住急声问道:陆少,云州宾馆那边到底怎么样,那姓苏的小子,到底能不能掉。
放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只要他解决不了云州草药死亡问题,那就等着坐牢吧。陆寒州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十分自信。
汪海却连连摇头,沉声道:万一他能解决,那可如何是好?
开玩笑,他一个中医,想解决如此棘手的生物问题,你觉得有多大的希望,就凭他仅仅用了三天时间,研究出的那神药吗?陆寒州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讥讽意味。
说着话,他抬头将汪海扫视了一眼,有些不屑道:汪教授,你好歹也是生物界的名人,不会连这点小事都看不明白吧?
那姓苏的小子,自然不足为虑,我主要还是担心李梦洁,她可不是省油的灯。汪海阴着脸,深深叹息一声。
他跟李梦洁同事多年,对方那近乎于妖的智力,无论何时想起来,他都会觉得异常恐怖。
虽然云州一事,的确异常棘手,但他相信,对方要是想去研究,一定能解决。
陆寒州却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玩味道:李梦洁的确不容小觑,不过云州的事,也不简单。Ъiqikunět
他一边说着,忽然将手里的茶杯放回茶几上,淡笑道:罢了,既然你我现在都在一根绳上,那我不妨给你透露些消息,云州草药死亡问题,其实已经被国际生物界十几个研究所关注,包括霉国国立生物研究所,嘤国克里克研究所,以及富士生物研究院,但到现在都没有研究出结果,你觉得李梦洁有这个本事吗?
不不会吧,情况竟会如此严峻?汪海愣了愣,有些诧异的望向陆寒州。
他来云州几个月,的确能感觉到,此次云州草药不明死亡问题,十分棘手,但还是没想到,竟然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就不说霉国国立生物研究所,克里克研究所,霓虹国富士生物研究院,那也都是世界级顶尖,在那里工作的,甚至不乏诺奖得主,现在却依旧查不出云州草药死亡问题,那基本已经可以说没救了。
陆寒州摇摇头,苦笑道:没办法,云州的事,已经是死局,除非神仙下凡,否则只有等死,那姓苏的小子自不量力,竟敢多管闲事,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那姓苏的小子,是有些猖狂,此次云州的事,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汪海微微点头,想到能将苏铁彻底解决,心中便莫名的兴奋。
就在二人正闲谈之际,包厢大门忽然被人推开,接着就见满脸铁青的赵政海,踏步走了进来。
见状,陆寒州顿时面露兴奋之色,急切道:赵司农,情况如何,那姓苏的小子,是不是已经被你成功拿捏?ъiqiku
拿个屁,他赵政海哼了一声,接着忽然冲上前,直接给了汪海一耳光。
汪海脸色笑容顿时僵住,整个人当场愣在原地,他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呆呆的望着赵政海,半天有些没明白怎么回事。
坐在一旁的陆寒州也是一愣,他抬头望了望赵政海,接着又转身看了一眼汪海,整个人有些迷茫。
迟疑片刻,他才强笑一声,不解道:赵司农,到底什么情况?
赵政海没有回答,而是狠狠将陆寒州和汪海瞪了一眼,接着一坐回沙发上,开始抽起烟来。
看着包厢内逐渐烟雾弥漫,陆寒州和汪海不由相视一眼,皆都是一脸的茫然。
明明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整个计划也都天衣无缝,为何对方会忽然发如此大的脾气。
不过看着赵政海那冰冷的神情,他二人没敢再去多问。
直到片刻之后,陆寒州才苦笑道:赵司农,到底怎么回事,那姓苏的小子,有没有摆平?
摆平个屁,你们告诉我,谁说那姓苏的小子,解决不了云州草药死亡问题?赵政海猛的一巴掌拍在沙发扶手上,要不是极力控制,恐怕已经吼出了声。
陆寒州和汪海二人闻言,却丝毫没有心思在去管赵政海的情绪变化,只是吞了吞口水,接着再次相视一眼,神情中皆都是不可置信。
连国际生物界那些顶尖研究所,都没能研究出的问题,苏铁竟然解决了,而且只用了三天时间,他们脑海中已经没有词语能来形容这一切。
这这就是神仙下凡?迟疑片刻,汪海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陆寒州强挤出一丝笑容,他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显得有些不合适。
因为他觉得,跟苏铁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个。
直到几分钟后,陆寒州才渐渐回过神来,他再次望向赵政海,急声问道:你你说那姓苏的小子,真解决了云州草药的死亡问题?
废物,两个废物,要不是你们,我岂能遭受此等羞辱。赵政海没有回答,只是口中骂骂咧咧,脸上的肥肉不断颤抖。
想到刚才在云州宾馆内的那番羞辱,他现在真恨不得一刀将陆寒州和汪海捅死,也就是忌惮陆寒州的身份,否则刚才那一耳光,对方绝对免不了。
他很清楚,虽然苏铁最终放过了他,但事情已经发生,一旦最终传回燕京,那他立刻便会沦为众人眼中的笑柄。
待一支烟抽完,他才猛的站起身,冷哼道:陆少,今天的事,我记住了。
赵司农,您别急,事情或许还有转机。陆寒州忙抬手将赵政海拦住,皱眉道。
还能有什么转机,你二人拿你们的性命保证,说那姓苏的小子,一定解决不了云州的事,结果现在人家解决了,难道要我干掉你们吗?赵政海气的脸色发青,通红的双眼,死死的瞪着陆寒州和汪海。
看到这景象,汪海吓的脸色惨白,半天一句话也没敢说。
倒是陆寒州挥了挥手,玩味道:赵司农,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就认了,接下来应该想如何去补救,而不是意气用事。筆趣庫
怎么补救,那姓苏的小子解决了云州的事,现在可是风光无限,你我拿什么对付他。赵政海不耐烦道。
陆寒州轻笑一声,淡淡道:明的不行,那就玩暗的,暗的不行,那就玩狠的,正好我跟中都附近几个地下世界的老大有些来往,只要花点钱,要不了多久,那姓苏的小子,就会被堆成雪人sxbiquge/read/72/722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