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爷爷的留下的图案递了过来,表侄接在手中,立即就跟小鸡啄米一样点起头来。
“你是说,你梦见那些奇怪的文字是从床下飞了上来?”
“是,是的!”表侄使劲的点着头。
莫非老头子的床下面有东西?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走进了老头子生前所睡的房间里面,然后从老头子的床下面找到了一个木箱子。
箱子不大,已经很陈旧了。
箱子上面有一把锁,我在老头子的枕头下面找到了钥匙。
打开了木箱子,里面有很多的老物件,对所有的老物件我都不感兴趣,我在只想找一样东西。
在箱子的最底层我找到了!
青铜片。
印着神秘文字的青铜片。
而且,这块青铜上还有一丝丝的冰凉感传来。
这上面有很重的邪气。
到目为止,我的手中已经有三块青铜片了,这个东西究竟有什么用?
还有这神秘的图案?
这些问题想一个谜团一样一直存在我的脑海中无法解开。
但是我相信,总有一条,所有的谜团都会得到一个答案。
现在,我得去下川一趟,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老疤!我已经给过机会了。
先收拾了老疤,再对付赵德。
没有黑猫作赵德的鬼魂载体,长时间在阳间流离的鬼魂,能力只会越来越弱。
时间还早,子时之前可以赶到下川,子时下手最合适不过。
白天来参加老头子葬礼的人当中有下川唐家附近的人,我从唐家回来的时候见过一眼。我让周叔帮我留意打听到了老疤的住处。
出发往下川。一路无话来到了老疤家门前。
一家不大不小的院子,里面一片漆黑。
“咣,咣……”
我过去往门上使劲的踹了两脚,然后就藏进了黑暗中。
“哪个?’里面传来了老疤低沉的吼叫声。
这家伙在家。
这家就就好办,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用爷爷的黑匣子坐神台,在上面放青铜鼎香炉上香,点黄纸往东方祭拜。
“祖师爷,这人欺弟子在先,用秘法治他在后,若肯归还,弟子不过是小惩大诫,还望祖师爷明鉴!”
上香罢,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稻草人出来。
抽出了沾了老疤人血的一张黄纸出来,黄纸两头沾了水,然后的将黄纸裹在稻草人之上。
我口中快速念咒,然后将引灵灯的灯油混入了高酒,滴一滴在了黄纸的血迹之上。
顿时之间,黄纸上面的血迹就散开了一大片。
“先听听咳嗽的声音!”
我见三张黄纸点燃,等黄纸燃烧了一部分,立即抓出一把米,将火焰打灭。
火焰一灭,就开始起烟。
我将纸人拿起来放在烟雾上方。
“咳咳咳……”
顿时之间,就听见了你房间里面老疤的咳嗽声。
咳嗽声很剧烈,听着就像是一个得了肺痨的病人。
等浓烟开始灭的时候,我听着里面的咳嗽的声,好像嗓子都已经哑了。
“哎呀……这是怎么了?怎么咳嗽得这么厉害?”
里面的灯亮了,传出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怎么了?哼!偷拿了别人东西遭报应了!”
我在外面小声回答道。
“咳嗽过了,就来试试头疼!”
我将一根银针拿了出来,放在了青铜灯上一烧,然后轻轻往纸人的脑袋上面扎了进去。
“啊……”
屋子里面传来了惨叫声。
我将银针拔出来又刺了进去。
屋子里面叫声越来越惨。
“头,头疼……疼!”
屋子里面发出了一声怪叫。
我在外面听着,小声骂道:“我可是警告过你,不要得罪送葬者的!”
试过了咳嗽和头疼,我来让你试试,什么叫忽冷忽热。
右手握住了纸人,左手沾了睡往纸人上面一洒。
“冷,冷……”
里面传来老疤颤抖的声音。
“冷就对了!做了那么多昧良心事,不冷就奇怪了!”
我这边小声的骂着,接着往纸人上面洒水。
看着纸人已经湿的差不多了,顿时又放在了青铜灯上面。
“冷够了,是该暖和暖和了!”
纸人放在青铜灯上面来回烤着。
“啊!”屋子里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怪叫:“烫,烫死我了!”
“烫?”我赶紧一看,纸人的一边你烤得发黄了。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赶紧在外面小声道歉,“我就想让你尝尝忽冷忽热的感觉,没打算真烫人!”
“你这是怎么了?我赶紧出去给你请大夫的去!”
女人在里面焦急的说道。
“别,别叫……”老疤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叫了也没用,我看我多半是中邪了!
“不简单!”我忍不住称赞了一句,我倒要听听看,你有没有什么高招!
“你去,你去,将箱子里面的两块马蹄铁拿出来,那是千里马铁蹄,是厉害的东西!”
好家伙,还在知道是千里马蹄铁是个厉害的东西!
一提马蹄铁,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将纸人你离火苗又进了一些,一边烤着一边拿针扎。
“啊……呃……”
屋子里面传出来了一阵怪叫。
“快敲,快敲……”
随着老疤痛苦的说完,屋子里面顿时传来马铁忒撞击的的声音。
“想用我的法器对付我,你不觉得好笑吗?”我冷喝了一声,将纸人从灯火上面拿了下来,用水洒,用针扎。
千里马蹄铁是法器,驱邪镇鬼是有大用处的,但对付扎纸人就无能为力了。
“冷热酸甜,让你想尝就尝!”
将老疤折磨的差不多,我就收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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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敲门进去,如果老疤不耍花样将马蹄铁还给我,我也就此收手,如果他还想耍什么花样,我不介意让他做
下一个赵德!”
“咚咚咚……”我的使劲的敲着门。
门开了一半,露出一个肥胖女人的脑袋,看样子是老疤的媳妇。
“你干吗?”肥胖女人说话嗓门很大。
“你家是不是有人病了?”我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女人吃了一惊,问道。
“我进去你就知道了!”
女人一听,顿时半信半疑的打开门,让我进去了。
我一进门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只剩下了半条命的老疤。
“你,你来干什么?”老疤一见到我立即吓得坐了起来。
我微微一笑,反问了一句:“忽冷忽热的感觉怎么样?”
老疤闻言脸都吓绿了,反问了一句:“是你?”
“我警告过你,不要得罪送葬者!”
老疤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你想干什么?”
“很简单,拿回我的东西!”
站在一旁的肥胖女人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好,好!”老疤只得点头,然后从一旁的小盒子里面,拿出了马蹄铁递了过来!
我接过来仔细一看,没错,是我的。
我将马蹄铁收好,转身就走。
这种的人害死了不好人,我倒想等他死的时候,送他上黄泉路看看鬼差如何对付他。
拿到马蹄铁出来已经是半夜,下川没有一个客栈还开着门。
我得连夜赶回去。
一路从下川走到张家桥已经困得不行,在路旁的山脚下见得有一个草垛,索性就靠在草垛上面睡一觉。
越睡越冷,于是索性在草垛上面打了个洞钻了进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被两个人说话的声音给吵醒了:
“准备好了?”
“好了!”
“那人靠谱不?”
“没问题,十多年前的毛先生在九湾十八官名气大得很!”
“名气虽然大,但这次去的可是阎王谷啊!”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渐渐的走远了。
“他们说的毛先生是不是就是老毛子?要去阎王谷干嘛?”
我藏在了草垛子中心中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