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立马加着油门就往前冲,开了一截路才想起来问道:“光哥家在哪儿?”
听了这话我真是哭笑不得,我指路他开车,一路风驰电掣朝光哥家驶去。
进入娘娘山脚下区域时,就听到一阵轰隆隆的声响,虽然周围没什么路灯,能看到远处烟尘滚滚。
这肯定不是人力所能达到的破坏程度,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李文这人真是糊涂胆大,老松这种几百年的大蛇居然都敢碰,真是要钱不要命。”
“这世界上真有蛇能活几百年的?”眼镜哥半信半疑的道。
“当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等你看到这条蛇就知道了。”话音未落接着车的前射光我看到就和个印第安人穿着差不多的李文,只见他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一条麻布一样的裤子,脸上抹着油彩,身上背着弓箭,撒腿朝我们前进的方向急速狂奔着,只见小老头虽然只是个做包子的,但浑身肌肉一点都不含糊,足见这些年他其实一直在为抓这条蛇做准备。
李文跑的速度迅捷而持久,我知道他身后肯定有蛇在追赶,赶紧让司机减缓车速,随后我打开天窗探身而出,果然只见一条庞大的黑色长虫从烟雾中探身而出,以极快的速度朝李文逃跑的方向游动着。
之前在光哥家里只看到老松的脑袋,并不知道它的身体有多大,现在看的是清清楚楚,只见老松身体圆滚滚的比最大的电线杆子都要粗,身体上没有丝毫斑纹,只能看到树皮一样的鳞片。
而这条蛇的身体究竟有多长目前还无法得知,因为直到此时它的身体还没有完全从洞里出来,而光哥的房子已经坍塌一片,一片断垣残壁,肯定是被老松从内部顶烂的。
老松因为体型过于庞大,速度并不快,以它的速度根本追不上李文,只见李文一边跑一边抽冷子转身就对老松射一箭,他用的应该是特制的竹剑,射入蟒蛇身体后箭尾就会爆裂开,里面似乎有东西注射进老松的体内。
我道:“这下麻烦大了,我们不可能下车组织他,毕竟距离老松太近也是有危险的?”听我这么说眼镜哥掏出手枪对着李文就射。
毕竟行驶在颠簸的山路上,车子晃荡的厉害,所以眼镜哥的手枪无法瞄准,而李文的反应也是极快,一枪没打中他立刻猫着腰绕着眼镜哥相反的方向跑,随后就见他弯弓搭箭对着我们就射了一箭。
他的箭法真不愧是当猎户的,奇准无比,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根竹箭射穿玻璃直接钉在了驾驶员的胸口,而且还穿透了皮椅。
随着竹箭尾部的炸开,箭尖处流淌而出一股米黄色的液体,车厢内顿时弥漫着一股药味。
这竹箭里果然是有药水的,我估计应该是剧毒品,而司机中间之后车子顿时就失去了方向,歪歪斜斜的在土路上开了一截后左侧轮子开上了鼓起的山道,车子顿时失去平衡侧翻了。
我们赶紧从天窗和车门一侧往外爬,爬出去后就见老松已经到了车子前,呼的一声它扬起了头部,就像眼镜蛇那样。
到这份上眼镜哥为了自保也顾不得老松的“特殊身份”了,用枪对着它就打。
老松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躯,竹箭能射入子弹当然也能射入,随着一阵血花飞溅,眼镜哥所有的子弹都射入了老松体内,可它只是晃了晃身体,随后兜头而下将眼镜哥整个吞进了肚子里。
当它再仰起头时只能看到眼镜哥两条不断乱踢的腿,但很快他就整体滑入巨蟒的肚子里。
被活吞是何种滋味,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我吼了一嗓子道:“发什么呆,赶紧跑啊。”
活着的两人这才反应过来,跟着我就跑,而我转身就看到李文站在我对面不远处只见他弯弓搭箭对着我,脸上露出一丝怪笑。
到这份上我是很镇定的,正打算弹开盾牌就见他突然掉转方向对准我左边一人射了箭,惨叫声中,那人大腿肚子被竹箭射穿后便摔倒在地。
巨蟒游到他身前就像对付眼镜哥那样张口就把他给吞了。
李文的箭法真的是特别准,随后又将另一人射到在地,巨蟒再将那人吞了之后偌大的山坡上只剩下我和他两人。
我不敢有丝毫怠慢,边跑边弹开盾牌,李文却不在继续射箭,反而是收起弓箭后和我面对面走来。
对于他的行为我不免奇怪,难道他疯了?准备把自己喂蛇?
很快我两错身而过,他并没有停步,继续往前冲去,我担心他会从后面射我,扭头看了一眼只见巨蟒的速度已经慢了许多,应该是和它吃了三个人有关,虽然它的体型属于异常庞大的,但吞三个成年人下肚对它而言还是非常巨大的负担。
李文甚至不在跑了,而是慢慢的朝巨蟒走去,只见巨蟒就像是过于疲劳,甚至有点气喘吁吁的征兆,
眼见此景我也不慌张了,便停下脚步看李文下一步要做什么。
只见他不再用身上背着的弓箭,而是从腰间抽出了一个吹筒,随后不慌不忙的将两根插着彩色羽毛的银针塞入吹筒中,对着蟒蛇的身体吹出。
只见两根银针插在蛇身上之后不停抖动的蛇身终于停止了,扬起的身体也摔在地下不再动弹了。
“你杀了这条蛇?”我恼火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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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就是疯了也不会杀死一条成精老蛇的,我只是用两种最强效的麻醉药将这条蛇给麻翻了,我还指望它赚大钱呢。”说这话时他脸上全是得意神色,那像是一个死了全家的人该有的状态。
所以说钱真是非常神奇的物品,我甚至怀疑传说中起死回生的灵药其实就是钞票。
“你的三个朋友已经落在我手上了,你准备怎么办?”
“是吗?其实也不奇怪,派这三个蠢货出去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你看着办吧,杀或是放都随你。”他无所谓的道。
我都惊呆了道:“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朋友的?”
“我哪有什么朋友,他们三个不过是三个废物而已,既然是废物死活由于我何干?”
“可他们是替你做事的?”我强忍住内心的愤怒道。
“那天晚上你在小店对面的门面房里监视我,我就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暴露了,派这三个人说是杀你们其实不过是为了今晚能拖住你们,没想到还是被你找到这里了,其实你和我没仇,刚才我没对你射箭就是因为这点。”
“你没用箭射我是因为你知道根本伤不了我,所以你不是想与我合作,只是一次无奈的妥协而已。”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这么做至少还算是聪明的对吗?而且这条蛇至少价值上亿美金,如果能太平的卖出去,你我都发大财。”
“我真奇怪了,你这样的人即便有再多的钱又能怎样?连个继承的人都没有。”
“人总是想要生活的好点,我有钱了至少下半辈子可以衣食无忧的过了,至于我死了以后这些钱给谁我又何必管这些呢?”
“我真佩服你,你算是我见过最乐天派的人了。”我语带讥讽的道。
“我是一个从重度抑郁中走出来的人,像我这样的人如果还想不开,那只能说是和自己过不去了,前半生我已经经历了太多的痛苦,后半生我要把之前失去的日子给补回来。”
话说到这儿我忽然觉得无言以对,因为他说的并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