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努力找有没有别的方法,但是在我找到之前,主人您起码要保持在一个比较健康的身体水平。
】不知道为什么,凤浅觉得她好像听到了一句叹息声,但是比这更震撼的,是饭饭话中透露出的讯息。
“饭饭,你这是答应要帮我是吧?”
【不要太高兴,我只是说我会尽力……】“饭饭,你可是系统,神通广大。
你放心,不管我下次抽到什么奇葩符咒我都不会吐槽你了。”
【那是你的手气差!】饭饭愤怒的大吼,不过凤浅一点也不在话,反而还笑眯眯地跟饭饭套话,试图问出些什么。
不过饭饭好像不太愿意搭理她,直接让凤浅强制进入睡眠状态了。
“毒仙,小凤儿这是怎么了?
”
司空圣杰问道。
“她已许久没有服用新鲜的朱砂泪了。”
花梦影说完,眼神不自觉看向轩辕彻,“你……”“照着之前那般做就是了。”
只见花梦影叹着气,将方才轩辕彻扔给他的朱砂泪全部取出来,灌以灵力,那鲜红如血的植蛊逐渐变得没有生机,然后一颗颗从植株上落下来,像极了植物泣血的模样。
花梦影以药瓷瓶接着这些落下里的朱砂泪,直到所有朱砂泪都被搜集好后,轩辕彻以灵力唤出随身匕首,毫不犹豫地往手臂上重重地划出一刀。
司空圣杰并不知情,惊道:“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这就是我瞒着浅浅和你的事。”
只见轩辕彻将那手臂上留下来的血,一一滴入那药瓷瓶中,瓶内的朱砂泪顿时像得了生命给养似的,变得活跃非常。
轩辕彻的血流得越多,那些朱砂泪就越活跃。
眼看轩辕彻的伤口已经流了不少血下来,司空圣杰道:“师兄,换我来吧!”
花梦影解释道:“朱砂泪是认血的,中途若是换的话,可能会影响药性。”
那些喝饱了血的红蛊,开始一个个从体内爆开,花梦影听到声响,道:“快好了。”
轩辕彻暗自运起灵力,促使伤口处的血流出来更多。
朱砂泪对于血的需要是不会停止的,只有喂以大量的血,撑破虫蛊,朱砂泪体内的药性才能最大化的释放出来。
轩辕彻的脸色开始泛白了,抱着凤浅的手也有些使不上力了,但他还是强行坚持着。
一直到花梦影说:“好了!”
云爷连忙上前来替轩辕彻止血。
只见花梦影让风清羽取些干净泉水来,将朱砂泪倒一些在泉水里,从药瓶中滚动出来的朱砂泪,竟像药物粉末一样,完全不像之前的模样。
“朱砂泪是一种植蛊,附着在植株身上久了,自身也开始变得和植物很像,特别是被血喂破以后。”
这种特质并不稀奇,比如常听人说起的冬虫夏草,也是这样的虫草复合体。
“公子,您没事吧?”
云爷替轩辕彻稳住气色后,从怀中拿出一小袋研磨的白色粉末,倾倒在轩辕彻的伤口处,不消一会的功夫,轩辕彻只觉得气血恢复了许多。
“云爷,这是何物?
竟有如此奇效?”
“北俱皓珠。”
云爷说完,将余下的粉末交给轩辕彻,“当日,少阁主命您拿这北俱皓珠来,便是问您稳定气血的。”
轩辕彻面色微微愣了愣,他想起当日自己还为此事同子襄大吵了一架,如今看来,他竟是为了自己。
现下想来,是自己错怪他了。
且说轩辕彻脸色恢复得差不多了,伸手结果风清羽递来的朱砂泪,小心喂凤浅饮下。
不多时,凤浅逐渐苏醒过来,看着轩辕彻蹙着的眉,终于松开了。
“阿彻,我这是怎么了?”
“你晕倒了。”
凤浅记得,自己好像在失去意识前,和饭饭说过的那些话,她便只一心以为,是饭饭帮自己恢复的。
“师父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刚才轩辕公子他……”“咳咳!”
轩辕彻假意咳了两声,打断风清羽,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言。
“嗯?
阿彻刚才怎么了?”
风清羽自然领会轩辕彻的意思,只改口道:“方才您晕倒时,可是急坏了轩辕公子。”
凤浅看向轩辕彻,说:“阿彻别担心,你看我现在不是好了吗?”
轩辕彻点头笑道:“是,浅浅只要好好的,我自然不会担心。”
司空圣杰看着师兄和小凤儿如此琴瑟和鸣,当下心内涌起一阵不自觉地醋意,他转身离开,不再多话。
凤浅站起来时,手掌碰到轩辕彻的手臂,见他忍不住“嘶”了一声,凤浅当即掀开他的衣袖,一道深深的血口映入眼帘!“阿彻!你这是怎么弄的?
”
“这个……方才在沼泽中,不慎弄到的。”
“怎么会这样,你之前换衣服的时候,难道没察觉到吗?
”
“许是我大意了吧,不碍事的,云爷已经替我上过药了,别担心。”
“怎么会不让我担心,先前你舞剑不慎伤了自己,那道口子都花了许久的时间才痊愈,这回的伤口,瞧着比上次深了好多,又得花好长一段时间才能痊愈了。”
“没事的浅浅,不过是一道伤口罢了。”
“不行,以后你的身体我得亲自检查!”
“是吗?”
轩辕彻忽然低下头来,凑到凤浅耳边,“你想怎么检查?”
凤浅一时间被轩辕彻的话逗得有些脸红。
只见花梦影捂着风清羽的耳朵,把他揪到另一边去,说:“小孩子家家,非礼勿视。”
云爷也道:“前面的路还未探过,我且先行去探一探。”
说着,也识相地走开了。
“那个……你们怎么都……”“浅浅,你还没回答我。”
轩辕彻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你预备怎么检查?”
凤浅早已被轩辕彻撩得有些意乱神迷,只躲开他的唇,道:“阿彻……大家都在这里,你这是做什么……”“大家?
我怎么没看到人?”
待凤浅看去时,周围早已经一个人不剩,只有远处还回荡着风清羽的声音:“毒仙大人,为什么不让我看啊……”“总之,你不能再受伤了。”
“浅浅这是心疼我吗?”
“我不心疼你,难不成要去心疼别人么?”
“你敢……”虽是威胁之语,轩辕彻却说得无比温柔,“此生,你只能心疼我一人。”
诶?
这是什么道理?
凤浅正想辩驳,轩辕彻已经侧下头来,轻轻含上她的唇了。
“浅浅,我们好久没像现在这样说说话了。”
“自来帝都后,事情一桩接着一桩的,哪里有功夫谈情说爱啊……”“可我是个短视的人,眼里只瞧得见你,瞧不见别的。”
“这话可不像前北燕王能说得出来的,你若是短视,又如何将整个北燕治理得那般好?”
“我现在不是什么北燕王,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想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