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和贺彤只是见了一面,这其中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让这相亲的时间变得异常的短暂。
之后晚上我便被孟婆带到了那个幻境中,看贺彤的状态是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的,她整个人都在被孟婆操控着。
当然我只能跟李大妈讲我和贺彤见面时发生的事,后面的是不能说的。
“但这孩子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就一个劲儿的冲着镜子傻笑。”
李大妈满脸焦急。
我也不耽搁,叫上吴才就跟李大妈一起去她家。
现在孟婆刚走,那东西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对贺彤动手了吗?
李大妈将贺彤的房门打开。里面的贺彤就坐在梳妆台面前,正在那里秋装打扮,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就一直这个样子。叫她她也不理,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啊?可是她又怎么会招惹到这些脏东西呢?”
李大妈急的流眼泪。
“阿姨你别急,这件事交给我。我进去看看。”
安慰了李大妈一番,我便要准备进去。
“不懂就不要装懂,别什么都没搞清楚就往里面冲,惹急了里面那东西,到时候谁都无法救里面那女孩子。”
但就在此时一个声音响起。
我们皆是顺着那声音的源头看过去,迎面走来一个年轻人,戴着黑框眼镜,满脸严肃。
“你是?”
李大妈疑惑道,这个人是不请自来。
“是这样的,我路过这里,看这里阴气太重,便知道有东西在这里作祟,特意进来看看。”
那年轻人淡淡道。
“那快请你救救我女儿,她现在不知道招惹到了什么脏东西!”
李大妈像是看到了救星。
我并没有表露过我是干什么的,所以在李大妈眼里,这个眼镜男才是专业的。
我看不见这眼镜男头上的数字,所以他应该是签订了契约的。
“别急,在处理这件事情之前我们应该商量商量价钱。”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让我们有些惊讶。
不过收钱办事这也是正常的,只是我和吴才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从来不收钱,此时听到他这么说难免会有些惊讶。
“只要能救我女儿,多少钱我都愿意。”
李大妈此刻是属于病急乱投医了,她就贺彤这么一个女儿,当然不希望看见贺彤出事。
“十五万。钱到办事!”
眼镜男依旧是那副淡漠的表情,让我很是不爽,一旁的吴才也是眉头皱了起来。
这就是坐地开价!
李大妈面露难色,她的家庭并不是很富裕,马上拿出十五来根本不可能。
而这眼镜男也完全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我冷笑一声,随后看向李大妈,“李阿姨,这钱是不用给的,你若是信得过我,就让我进去看看。”
“你有这个本事吗?你知道里面那东西有多么可怕吗?一个搞不好不仅你自己会没命,就连那女孩子的命也保不住。”
还没等李大妈开口,这眼镜男就冷哼一声。
李大妈为难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眼镜男。
最后她看向那个眼睛男,“十五万我暂时拿不出来。但只要你能救我的女儿,我一定尽快把这钱给你。”
“既然现在给不了,那就得加钱。二十万。”
眼镜男伸出两根手指头,依旧面无表情。
“行!”
李大妈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同意了。
至此那个眼镜男脸上才露出了一丝笑容。走进贺彤的房间。
“惩哥,这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不是敲诈吗?”
吴才相当的愤怒。以他的脾气是肯定看不惯眼镜男这样的人的。
“不急,先看看,他能不能收拾的了里面那东西还难说呢!”
我冷笑一声。先不管这眼镜男是哪里来的,就是里面这东西都不是他能够解决的。
李大妈在门口左顾右盼,奈何此刻房门被关上。她也只能干着急了。
很快里面就传来动静,我感受到了一股极强的戾气,还有镜子碎裂的声音。
剩下的便是那眼镜男的惨叫声了。
突然房门被一把拉开。眼镜男跑了出来,此刻他狼狈不堪,连眼镜的镜片都已经碎裂。
“这东西难缠至极。等我回去那家伙,一定能收拾它,不过我要加价,三十万!”
眼镜男洋装镇定,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我冷笑连连,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到这个时候还想加价。
不过看里面那东西已经被彻底惹怒,我也不打算看这眼镜男到底有什么本事了。
“李阿姨,钱不必给他了。这件事我们来解决,你跟着我们一起进来。”
我冲李阿姨说道,接着就将房门给打开。
“你们疯了不成。就这样进去会出大事的!”
谁知那眼镜男扑过来拦住了我们。
我眉头紧紧皱起,这眼镜男是真的惹怒我了,自己没能力还不准其他人来了。就是为了得到那一笔钱?
“我旁边这位是吴二,你觉得他没有这个能力来处理这件事情吗?”
我故意这样说道,毕竟吴才是已经将李大妈当成了丈母娘来看待的,这个时候是吴才出风头的时候了。
“吴二!”
眼镜男愣住了,满脸惊骇,随后主动让路,排行第二的吴才已经是他仰望的存在了。
至此我们才走进那房间里面。
此时的贺彤手里拿着一块镜子的碎片,对着那镜子不知在说些什么。
看着现在这个状态贺彤,李大妈的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我推了推吴才。现在是他表现的时候了。
“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请你出来,我可不是刚才那个眼镜男,会那么说话!”
吴才冷哼一声。手掌一摊,深绿色的业火就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贺彤手里的镜子在不断碎裂,一直发出咔咔的声音,随后贺彤全身一震,她站起身来,转身面对我们。
此刻她的脸上布满黑色纹路,双目漆黑一片,嘴角上扬,露出诡异的笑容看向我们。
“倒是来了一个厉害的角色。”
她舔了舔嘴唇,唾液从下巴垂下,正以一副极其恶心的姿态盯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