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迷惑着,这个陈阿四倒是手快,这便把两姐妹剥了个精光,两人,四个肉球露了出来,弹性十足。
这么躺在一起比较起来,阿小的明显小了些,我很污想到,难怪名字叫阿小!
不过看起来应该弹性差不离。
陈阿四贼溜溜的一双爪子胡乱的便摸了上去,就象搓面似的,两个白皙苗条的身体,被陈阿四带着节奏的在床-上蠕来蠕去。
床斜对这木楼阳台,加上我最近眼力特别好,我站的位置正好清晰的看到,隐约可见的那点粉色。
居然是两雏儿,真是便宜了这个陈阿四,陈阿四毫不怜香惜玉的用手掌来回揉搓着。
看得我都有点把持不住!
只是两姐妹始终没有半点反应,面容呆滞的望着床顶,似乎这满园的春色跟自己无关。
不知道这个陈阿四平日在外面干多了,还是喝多了,两个尤物光溜溜的摆在面前拨弄了半天,就是不行。
焦急的他直跺脚,肯定不甘心,今天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洞房花烛夜。
看得我干涎着脸,为他着急,身体一阵燥热,子-弹早已上膛,你妹的,不行就滚,换爷来。
弄来弄去还是没有反应,这厮跳下床来,愣着想了好一阵,跟着桌子来回踱了几步。
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从衣服里翻出一个小黑匣子,然后把阿小拉到了床的另一边,再谨慎小心的打开盖子。
黑匣子里飘出了黑气,陈阿四,放到了阿珠的鼻孔面前,黑气一丝丝的飘进了阿珠的鼻孔里。
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却能猜到这小子想干什么。
他应该是觉得,两姐妹没有反应,所以自己提不起兴致,得不到,到手的美人,想解开她们其中一个的蛊毒。
然后,瓦罐子喂猪,一个一个来收拾。
这小子!我暗自觉得好笑,这倒也好,我虽然对两姐妹曾经算计过我,没有好感,但是见死不救确实也不是我做人的原则。
我尽量的屏住了呼吸,不想打断他,黑气进入阿珠的鼻孔,不到一分钟,便看到一只黑红交错,足有一寸长,细得跟牙签似的虫子,慢慢从阿珠鼻孔里爬了出来,钻进了黑匣子里。
难道这就是妙灵姐说得幻蛊的毒虫?虫子的样子,看得人背脊发寒,特别的恐怖加恶心。
细小的红虫子爬出来后,阿珠很快便清醒了过来。
看到眼前的一幕,心里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
啪!的重重甩了陈阿四一巴掌。
赶紧抓过床角的衣服,挡在胸-口。
陈阿四摸了下被阿珠打出牙血的嘴角,一脸奸邪的笑道:“哼!小辣椒。打得好,越打老子等下办你的时候,越过瘾。”
阿珠听到陈阿四粗鄙的话语,怒吼道:“畜生,枉我阿爹把你从山外救回来,还收你为徒,你竟然恩将仇报。”
陈阿四对她的控诉无动于衷,扭曲着脸皮淫笑道:“谁让你阿爹不识抬举,要不是那老东西处处堤防着我搞你们,你俩姐妹早就给我玩烂了,不过,现在更好,再也没有人干涉我了。”
“来吧,老子今晚让你快活死。”说着便扑了上去。
“不要脸的畜生!”阿珠大急,赶紧起身,一掌往他头上劈去,陈阿四顺势一把握住了手掌,往怀里一拉,光着屁股的阿珠便跌了过去。
我正想出手帮忙,只见阿珠嘴巴一张,一道微微的金光从嘴里飞射了出来。是条金色半透明的小金蚕,跟咬噬张大毛尸体的不一样,这个小金蚕也长了翅膀。
跟我身体里的血蛊不一样的是它是金光的,血蛊是白光的,小金蚕是半透明的,血蛊是晶莹剔透的。
我想起,她曾经在墓穴里说过,她们姐妹身体里都有一只情人蛊,姐姐的一只到了我嘴里,那这应该就是阿珠的那只情人蛊了。
陈阿四一惊,赶紧闪开:“想不到那老东西为了防我,居然给你们养了情人蛊在体内。”
“哼!知道的太晚了,今晚就是你的死期。”阿珠嘴巴动了动,小金蚕立马调头又往陈阿四身上攻击。
“呵呵,雕虫小技,老子让你见识下什么叫毒蛊。”陈阿四说着,再次躲开金蚕,拿出刚才的小黑匣子,往后一拉,匣子里飞出一条比方才大出数倍的红线虫子。
果然,阿珠大惊失色,顿感不妙,红线一样的虫子直接像根针一样刺穿了,空中的小金蚕。
小金蚕一死,阿珠面如土色。
陈阿四得意的笑道:“你这个琅货,真是欠干!现在肯乖乖让我收拾了吧。”
说着便扑了上去!
看来只能我出手了,这个陈阿四,毒蛊太厉害,虽然可以趁其不备,但也没有把握一击即中。
所以,我心下对妙灵姐求了个帮助,妙灵姐让我看看自己手掌,我拿起手掌看了下,手心中一个红色的印记。
妙灵姐说这是它的鬼王血掌印,一般厉鬼都能拍飞,别说是陈阿四这个凡夫俗子。
眼看着一脸淫笑的陈阿四,压着满心挣扎的阿珠,身下有了点反应,我一个纵身,从阳台外面跳了进去,陈阿四一惊,直接又给吓软了,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我估计他以后房-事-得准备-伟-哥,否则这个阴影能让他永远不行。
我大手一挥,一道血红的掌风拍到了他胸口。
直接把他从床上送到了墙上,重重的撞击后掉下了墙角,陈阿四爬起来,吐了一口老血,还没回过神来。
完全不知道哪儿冒出的我,我是谁?我有多牛逼?
看他光着腚的傻逼样子,我实在是忍不住,摇头笑了下:“再不走,我让你立即见阎王。”
说完,我又举起了手掌,本想吓唬下他,谁知道,这家伙不知道我什么路数,见我一掌把他打飞,再受一掌非死不可。早就吓尿了,衣服裤子都来不及捡,爬起来就是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