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破碎的星辰,全都崩碎,这里化作一片混沌,完全将他们淹没,很多所谓的险地,在他们的争斗中都崩碎。
五大强者激战,血染宇宙边荒。
“噗。”
强大如同霸鹏也被打爆,不久后,他元神复苏肉身,再次扑杀下来。
霸鹏凶悍无比,真的打出了凶性,全力拼杀,完全不计个人的损耗。
拓跋魔眸子冷酷,不听化作一尊尊传说中的大魔,进行攻击。他凝聚千万魔道,最终归一,化作无上魔祖,与炫光硬撼。
两人身体全都在龟裂,他们血气涌动,修复伤体。
最终,拓跋魔不敌,被击退,身体炸开,元神都差一点四分五裂了。下一刻,拓跋魔扑杀上来,直接以消耗元神为代价拼杀。
这种悍勇程度,让古风震惊,那是真正经历过无尽鲜血,杀到这一步的修士,才能够养成的凶性。
现在的很多所谓的天骄,踏着尸骨前行,但是与拓跋魔他们相比,简直弱爆了,他们那种战斗意志在拓跋魔这样的存在面前,脆弱的如同一层纸一样。
张生胖乎乎脸上,首次失去了笑容。他浑身浴血,但是攻击起来很不要命,完全是以命换命打法,自己纵然受到攻击,也要杀伤敌人。
他如疯似狂,浑身竟然有一种可怕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十八世前十七世,全都成为了帝尊和皇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平凡,有这样的表现,才是正常的。
此时,张生推动十八道杀光,化作天道宇宙,不停地镇压下来,与炫光硬碰硬。
这是法力和神通的对决,张生落入了下风,但是他的战斗意志,堪称可怕,纵然炫光在与他的交手中,也有点畏首畏尾,一副被憋屈的样子。
这是十分惊人的,虽然四大强者可战伪皇尊,但是能够将伪皇尊逼到这一步,算是极为惊人的。
“曾经的蝼蚁,也敢在我的面前逞凶,当年帝尊和皇尊,都要匍匐在我的脚下,向我膜拜,你算是什么?”张生怒喝,此时他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至强至大,身上有种万古无敌的威严,那是真正老怪物级别的强者,让帝尊和皇尊这个级数的强者都要膜拜。
古风知道惊天帝尊的战绩,曾经和帝君不分上下,帝君那可是一个大帝之中公认的最强者啊。
张生的其余转世,也绝对不下于惊天帝尊,这是他自己说的。
以张生的身份,一个伪皇尊,在他的眼中,也确实就如同一个蝼蚁,不被放在眼中。
“你已经不在巅峰了,还如此强势,真的以为你还是以前的惊天帝尊吗?”炫光冷笑,他杀意凛然,最终也豁出去了,和张生硬拼。
鲜血不停地从两人的身上溅射出去,落在一些星辰的上面,那些星辰爆碎,直接消失在宇宙中。
实际上,宇宙边荒的星辰,大部分都是能够承受皇者级数强者的不朽的星辰和其残骸,此时却挡不住他们一滴鲜血,由此可见两人的强大。
一滴血可杀皇,一滴血可斩帝。这是一种可怕的神能,已经不是一般的帝与皇能够企及的了。
他们血拼,全都肉身破烂。
古风杀了过去,插手两人之间的征战。他与张生合力,凶狂无比,轰杀炫光。
炫光喋血,浑身破碎,几次都差一点被杀死,但是他终究是一尊皇尊,最后复苏,活了过来。
四大强者围攻,全都负伤了,就连古风都被打得身体爆碎了几次。
他心中感叹,伪皇尊确实强大,比刚刚出世的毁灭天帝,还要恐怖,以古风那个时候的战力,还可以压制一下毁灭天帝,但是现在四人联手,战到了这个地步,却还未曾彻底压制炫光。
就在此时,一把魔枪落下,直接将炫光洞穿了。
古风他们吃了一惊,然后望了过去,毁灭天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这里,他浑身黑黑气滔天,召唤回来毁灭魔枪,然后盯着炫光,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神色。
“好久没有杀过乱域的狗了,今天又可以得偿所愿。”毁灭天帝赤裸着上身,一步步走来,他强大到了极点,杀意磅礴,若海浪滔天。
“毁灭天帝。”
炫光露出震惊的神色,他盯着毁灭天帝,神色之中带着一抹惊惧。
“不对,你不在巅峰境界,现在实力,比他们强不了多少。”很快,炫光洞悉了这样一个事实。
“你说的不错,我曾经被人击杀,死后再生,所以实力削弱到这样一个地步,但是我们五人合力,杀你没问题。”毁灭天帝冷笑道。
张生吃了一惊,显然有些意外。
拓跋魔也是一样的神色,毁灭天帝竟然要和人联手,这是他们从来没有想到的。要知道,毁灭天帝自从发生过一件事情之后,整个人性情大变,除了杀戮之外,没有任何伙伴和朋友,从来没有和人联手过。
但是现在,他要和几人联手,共同击杀乱域伪皇尊。
实际上,就连炫光也吃惊,他们虽然看不起诸天万界,但是诸天万界之中,有人成就天帝的时候,他们也会来打探,调查这个天帝的一切。这个级数的强者,已经足以在乱域之中称雄了,纵然他们也不能轻视。
而乱域得到有关于毁灭天帝的消息是,毁灭天帝是只想要毁灭,没有朋友,没有同伴,更是从来不会和人联手。
“你肯定很意外,不过要是当年乱域中灭了我战魔一族的人在这里,他们肯定不会意外。”毁灭天帝冷笑道,他眸子中闪过嗜血的神色。
古风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毁灭天帝要出手了,他的族人,竟然是被乱域强者灭掉的。古风知道乱域行事嚣张,做出这样的事情,一点都不意外。
乱域中人,忌惮诸天万界中的天帝,但是却蔑视其他的生灵,当做蝼蚁,生杀予夺,完全随心所欲。
当年的战魔一族,肯定就是被所谓历练的人灭掉的,而毁灭天帝,当时不知道怎么逃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