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臭小子,你敢亲我!(求推荐、收藏、打赏)
顾北看到顾影手里挑着的那件蕾丝儿边的半透明网孔罩罩,顿时神情一愣。
万年淡定的神情,突然呈现那么一丝的不自然来。
这件女人的罩罩,正是欧阳雪薇那晚落下的,那天欧阳雪薇还专门过来找寻一趟,怎么就没找到呢。
“姐,你在哪里找到的?”
顾北想要一把夺过去,略显惊讶的问道。
“桌子后面找到的!”顾影俏脸挂着得意的笑,动作迅速的将罩罩放到身后,不让顾北够到,“老弟,你可不够乖,不老实哦!”
“老姐,咱能思想别这么龌龊吗!这是别人落咱们家的,把东西给我,要还给人家的!”顾北伸手去抢。
顾影使劲的往后扬脖子,胸前都快要被顾北贴到了,就是不愿将罩罩还给顾北。
“装,装,可劲儿装!”顾影没好气的白了眼顾北,“现在人赃俱获,该认了吧?说说看,是哪家的女孩,有没有她照片,让老姐把把关!”
“我是真没骗你。赶紧给我!”
顾北伸手去够,几乎将顾影给环抱住了,还是没能够到。
顾影撑不住,娇躯一下倒在了床上,顾北也跟着扑倒在床上,却压在了顾影柔软的身体上了,还在努力的去够那件罩罩。
“不给,不给,就是不给!”顾影娇躯扭动,想要摆脱顾北,“老实交代。要不然,我告诉妈,你带女生回家过夜!”
顾北几乎是骑在顾影身上,一阵柔软舒适感传来,不禁让顾北毫无波澜的心,轻微颤抖了几下。
“别,千万别告诉妈!”顾北仍旧努力的去抢,要是真的让妈知道了,又是麻烦不断,顾北可不想让秦凤兰知晓,“只要你给我,要我做什么都行,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偏不给,我就想知道这件内衣的主人!”顾影认为自己刚刚发现顾北的一个天大的秘密,岂能如此轻易放过顾北,必须套出来才肯罢休,“你要不说,我就告诉妈。啧啧,妈要是知道了,就有好戏看了。说,还是不说?”
“老姐,你要是再不给,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因为罩罩就压在顾影娇躯下面,顾北准备强抢。
可顾北这一动,双臂直接将两顾影给拦腰抱起,却不想顾影挣扎的更加厉害,左右摇头之际,娇美的脸蛋儿一下子碰到了顾北的嘴巴。
啵!
一声轻响。
顾北的嘴巴,结结实实的亲在了顾影的脸颊上。
两人同时一愣。
继而,顾影发现,自己的胸正跟顾北的胸膛隔着衣服,紧紧贴在一起。
甚至,顾影能够感受到顾北颇具阳刚气息的男人呼气,不禁俏脸“唰”地一下,绯红如血。
一时间,两人就这么呆愣的相互盯着对方的眼睛,一眨不眨。
顾影没料到顾北这小子会这么大胆,竟然敢亲自己;而顾北也没料到,自己无巧不巧的亲了顾影的脸,内心暗道:这下,玩大发了。
“啊……臭小子,你,你,你竟然敢占姐姐便宜!找死啊你!”
顾影一把推开愣神的顾北,娇羞的将那件罩罩扔到顾北床上,伸手抹了下被顾北亲过的俏脸,眼眶微红的盯着顾北。
“这,这纯属是个意外!”
顾北有心解释。
顾影却听不进这些,几乎要哭出来了,红着俏脸盯着顾北,委屈质问:“我是你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理,无论是十七八岁,还是三十七八,不讲理似乎是女人的天性!
一时间,顾北也有些不知所措,想哄,又不知如何去哄。
毕竟,万年仙尊,他何时做过哄女孩子的小事情!
“喂,你们两个小屁孩在房间里折腾什么呢。都多大了,还像小时候那般胡闹!”
这时,外面传来母亲秦凤兰的嚷嚷声,不禁让两人同时一惊。
“臭小子,你现在有把柄在我手里。以后要是再敢欺负我,看我不告诉咱妈,让妈好好收拾你!哼!”顾影娇哼一声,竟直接将床上的那个罩罩,重新捡起来,示威似的拿走了。
听到顾影这句话,顾北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至少知道顾影不会说给妈听的。只是顾北心里有些纳闷:自个儿什么时候欺负过她,从小到大,好像受欺负的总是自己吧!
临出门之际,顾影还小声嘀咕一句:“刚没仔细看,这件内衣竟然是OGNGFD(注:随便起的牌子,不要当真)牌子的呢,一件五六千啊。臭小子找的女朋友挺有钱嘛。”
“臭小子,竟然敢占老姐便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想到自己脸颊被顾北亲了一下,顾影就有些郁闷。
但突然被男生亲,顾影心里竟产生一股无法言表的甜美之感,不禁让她自己都怀疑:难道老娘我真思春了?
当顾影来到客厅时,秦凤兰见顾影眼眶微红,关心似的问了句:“是不是小北那臭小子欺负你了。告诉妈,妈收拾他!”
“没,没有!”
顾影神情有些慌乱,躲开顾秦凤兰的目光,不敢去看,“我,我,我去给妈收拾收拾房间,待会儿好休息!”
顾北亲了自己的事情,顾影怎么好意思让秦凤兰知道呢,心里不禁又将顾北埋怨了一遍。
……
耀江市东南是一片山林,一个隐蔽的山洞之中,此刻数十黑衣人围着一个池子,口中你念念有词,神情虔诚的祈祷着。
这些黑衣人,每一个都戴着面具。
分三类,铁面、银面和金面。
但每一个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无比强大,即便世俗世界的大宗师,来到这里也会感到噤若寒蝉。
他们围着的那个池子,约莫十丈长宽,让人惊骇的是盛满了满满一池的血。
血池正中央的位置,漂浮着一口青铜棺,诡异的是这口青铜棺不是横着放置,而是竖直立着。
血池血面不停冒着血泡,好像煮沸了的水,一股股鲜血如血管支脉一般,竟从血面顺着青铜棺上面的纹路,自动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