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里面没反应,黎浅洛想到里面会有什么,就恶心的要吐。算了,斯靳恒这个男人她不要了,别人都用过了,她不想再用了。
她!有!洁!癖!
想到这里,火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准备回房间。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一股力量把她拉进房间,关上门,并把她抵在门上,动作一气呵成。
房间内一点灯光都没有,她看不清是谁把她拉了进来,一个熟悉的吻堵了上来,她才知道是谁。
她挣扎着,推着他,他都纹丝不动。
谭敏娟呢?他把她叫来什么意思,要一起吗?
想到这个可能,黎浅洛狠狠的在男人的薄唇上咬了一口。
斯靳恒松开她,随即又把她打横抱起,往房间内走去。
黑暗中谁都看不清谁,但是斯靳恒却准确无误的走进了内室。“种马,你放开我!!”黎浅洛从他身上挣扎了下来,就往门外跑去。
“啪!”灯被打开,忽然的亮光让黎浅洛止住了脚步,揉了揉被刺痛的眼睛。
刚放下手,她再次被抱起来,“斯靳恒你放开我!”怕自己掉下去,她的双臂环上男人的脖颈。
内室的大床上,没有一个人,被褥依然铺的整整齐齐的。
她疑惑,两个人不是在房间睡觉吗?难道是在沙发上,她的目光又放在同样整齐的沙发上。
不是沙发?难道是浴室?想着,又往浴室的方向看去。
浴室的门紧闭,难道就是在那里面?
斯靳恒看着小女人的目光,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为了惩罚她,他站在床边,把她直接扔到床上。
即使床很柔软,黎浅洛也被震得五脏六腑都在颤动。
这个臭男人,就知道欺负她!
“黎浅洛,你就那么着急吗?”男人终于说话了,只是,话很不好听。
黎浅洛从床上直接跳了起来,撒泼一样的指着斯靳恒,“你还说我,你怎么好意思,刚和别的女人厮混过,就来找我,你是播种机吗?”她气的口无遮拦。
播种机?斯靳恒看着暴跳的小女人,双眼眯了眯,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一如从前,好像是狼看到了羊一般的目光。
黎浅洛感受到他仿佛要吃人的目光,稍微收敛了一点点,“你敢动我,我就伤害你未婚妻!”她倔强的俯视着男人,俯视人的感觉真好!
而斯靳恒仿佛在仰视她,仰视她的感觉很不好!
伸出手把她拉了下来,让她乖乖的坐在床上,“你敢动她,你试试看!”男人看着自己的眼底划过一丝阴冷。
听到他的警告,黎浅洛委屈了。
凭什么他可以随便来招惹自己,而她又不能反抗!想反抗,还被他压的死死的!
泪,一滴一滴无声的落在她的衣服上,床上。
男人眼中的阴冷立刻消失不见,把她扑倒在身下,“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惩罚你时时刻刻想着伤害我的未婚妻,嗯?女人?”他拇指擦掉她的眼泪。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很近,房间内更是很安静,她平静的看着男人,“斯靳恒,我放手,我认输,我以后绝对不再多看你一眼,求你也放我走!”
只有离开他身边,她才能控制住她自己的心,不会继续在他身上沉沦。
她说放她走,她认输……斯靳恒的心仿佛又有什么东西,即将丢失。
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我不允许!”狠狠的堵住她的红唇。
变着花样的惩罚她的不听话。
夜越来越深
凌晨四点
仿佛几天前的一幕重现,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狼狈的逃出来,七扭八拐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颤抖的走进浴室,冲了冲澡,立刻爬进被窝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另外一个房间,从浴室出来的斯靳恒,看到女人又逃了,眼中划过一抹怒意。怎么,现在她就那么的不想看到他?
还能下床逃走,还是有精力,那么下次他一定会吸取教训,绝不再给她一点点逃跑的机会!
两个人的关系并没有得到缓解,相互还是不搭理。
今天是星期一,也是五一,黎浅洛并没有放假,照常去公司上班。
黎家别墅
所有人这会儿不在客厅,只有黎优芜陪着小侄女打游戏。
“舅舅!”粉红色蓬蓬裙的暖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
“嗯。”黎优芜随意应了声。
暖暖看了看周围,确定只有她和舅舅,站到沙发上,趴在他耳边轻轻的嘀咕了两句。
黎优芜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古灵精怪的小侄女,“Areyousure?(你确定)”。
暖暖很肯定的点了点头,不过,“要向所有的人保密。”
黎优芜想了想暖暖说的事情有几分可行性,会不会有什么纰漏,或者是不可收拾的后果。
“舅舅,你怎么这么娘们儿!”看着黎优芜思来想去,暖暖有点生气的嘟着嘴巴。
…娘们儿?黎优芜真想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哪有人这样说舅舅的!这不礼貌。”
“我知道,我也就这样说说你,别人我都不说的!”暖暖无所谓的做到沙发上,斜着眼看了一眼舅舅。
……
黎优芜佯装生气,“那我不带你去了!”
暖暖立刻站到客厅的沙发上,奶声奶气的朝楼上叫道,“姥姥,姥爷,舅舅揍我!”
黎优芜赶紧抱着小侄女,捂住她的嘴巴。我哩个乖乖,先不说这件事的真实性!要是敢让爸妈知道他揍她,那他会承受爸妈的双人混打的!
“好好,我的小祖宗,走,舅舅带你去!”黎优芜恨恨的瞪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小女孩,那样子简直跟他姐得意的时候,一模一样。
黎暖暖立刻从沙发上下来,穿上拖鞋,爬到楼上自己的房间。背上自己嗯Hellokitty小背包,然后抱着索菲亚公主的洋娃娃。
黎优芜扯着嗓子,给爸妈打了声招呼,“爸妈,暖暖我带走了!”
黎贺翔从书房走出来,往楼下看一眼,摆了摆手。以为黎优芜带着暖暖出去转转,也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