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我问问他买了什么?”他看着手上的鲜血,最终还是找回了一丝理智。
保镖听到手机里面冰冷的声音,吓得差点找不到声音,“是!斯总!”
挂掉电话,保镖看着赫连宇拓走进了公寓,然后小跑着去了药店。
“你好,刚才那位先生买的再给我拿一盒。”
收银员奇怪的看了戴着墨镜的保镖一眼,叫了医师给他拿了同样一盒药。
结完账,看着药盒上的名字,给斯靳恒回了个电话。
正在阴沉着脸给自己清理伤口的斯靳恒,听到药名,脸色好了许多。
“是谁烫伤了?”他语气没有刚才那么冷,让保镖松了口气。
“这个…没看到赫连先生受伤,看着他着急的进了公寓,可能是…黎总。”保镖也是猜测的回答。
“知道了,继续盯着,如果你们几个保证不了她的安全,后果你们清楚!”明亮的灯光下,手机开着扩音器放在紫檀木的桌子上,他慢慢的给手指擦着酒精。
云淡风轻的峻容,仿佛感觉不到手指上传来的疼痛。
“好的,斯总!一定做到!”保镖恭敬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斯靳恒挂断电话。
黎浅洛,你和我在一起时的开心都是装出来的吗?
还是你想两个男人都要?
如果真的是这样,女人,你胃口也太大了些吧!
他斯靳恒也不允许!
公寓
赫连宇拓打开烫伤膏,拉过黎浅洛的胳膊,往上面涂去。
被烫到的地方,红红的,不过,没有水泡的痕迹,不太严重。
“没事,我自己来吧!”她看着面前的男人,有点别扭的想拒绝。
男人看了她一眼,又轻轻涂了几下,“已经好了,烫伤膏带回去自己涂。”
她点了点头,“谢谢,那个汤,你就自己盛着喝吧!嘿嘿。”她尴尬的笑了笑。
哎!笨到她这里就没人了吧!
赫连宇拓笑着看了看她,“好。”将汤勺和碗去冲洗了一下,又盛了两碗汤,放在两个人面前。
黎浅洛本来是不想喝的,但是他已经盛到碗里了,就没有拒绝。
“伤口,还疼吗?”喝完最后一口汤,她的视线放在他的胳膊上。
“没事了,小伤而已。”从小的时候就开始被绑架,受的伤比这个严重的多了去了。
“嗯,好。”她看了看腕上的表,“那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赫连宇拓点了点头,“这么晚了,你车放这,我开车送你吧。”
黎浅洛摇了摇头,斯靳恒派的有保镖,总有辆车跟着自己。
“没事的,有保镖。”她简单的说了一句。
他点点头,和她一起出了公寓的门,给她按下电梯。“你回去吧,车就在楼下停着。”
电梯来了,赫连宇拓直接走了上去,淡淡的说,“走吧!送你到车上。”
黎浅洛也没有再拒绝,两个人一起走出公寓。
已经晚上十一点,公寓外面夜景很朦胧,很美。只是,一阵凉风吹来,黎浅洛打了个冷颤。
赫连宇拓看到搓着胳膊的女人,开口道“你等我,我去给你取件外套!”说着,就往公寓内走去。
他的袖子被拉住,“不用了,我现在赶紧去车里就没事了。”她笑着摇了摇头。
两个人一起走到她的玛莎拉蒂旁,他看着她上了车,给她挥手道别。
黎浅洛开着车回到别墅,轻声上了楼,走到黎优寒书房门口的时候,看到房间的灯还亮着。
哥哥还没睡?
她敲了敲门,开门的果然是黎优寒,烟抽了一半,夹在手指间。
“哥,怎么还没休息?”
黎优寒看到妹妹,回书房掐灭手中的烟,“嗯,刚下班?”
“没,去看了赫连宇拓,他因为我受伤了。”她跟进书房,简单的解释。
黎优寒思索了一下,想起被曝光的两个人,“那天晚上吗?严重不?”
“还好吧,他看上去没事。”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纸,上面龙凤飞舞的写着一个…名字?
乔雾珊。
黎优寒脸色微变,从妹妹的手里抽出那张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黎浅洛怔了一下,这个女人是谁?难道大哥心中有人了?
“别想了,她明天过来。”黎优寒淡淡的跟她说,秘密第一次曝光在空气中,很不舒服。
谁?难道是…“晚晚?”她惊喜的说。
黎优寒看着妹妹惊喜的小脸,嘴角微扬,点了点头。
“明天过来拍婚纱照吗?”心里瞬间把那个名字忘得一干二净,被喜悦占满。
最近工作忙死了,也没跟晚晚联系,还好,明天就过来了!
“嗯。”过去的必须成为过去,从今以后,他的妻子叫—郁晚晚。
又和黎优寒聊了两句晚晚的事情,黎浅洛开心的回到了房间。
黎优寒看着被关上的门,深邃的目光落在垃圾桶内的纸团上。
知道晚晚今天要来,第二天下班,黎浅洛特地没有加班,还推了一个宴会,在正常的下班时间内回家。
走进别墅,一片其乐融融,还不少人。
两个人影向她奔过来,
“麻麻!”
“浅洛!”
声音同时响起,黎浅洛眼睛笑眯成一条线,连忙换好鞋子,接着跑过来的暖暖。
亲了亲女儿,就把女儿放在地上,拦住那个淡紫色裙子的身影。
“浅洛!”
“亲爱的晚晚,浅洛好想你!”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掐指一算,她们有几年没见了吧!
客厅内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都笑了。
好久都不愿意分开,“以后就可以天天见了,真好!”黎浅洛说着还吧唧的往晚晚脸上亲了一口。
客厅里回荡着龚安琪和郁母张秀娟的笑声,张秀娟看着黎浅洛和龚安琪,非常放心以后女儿嫁过来的日子。
“麻麻,你为什么要亲姨姨?”小小的身影好奇的看着抱在一起很久的两个大人。
两个抱在一起的好姐妹,这才分开,晚晚笑着抱起暖暖,“姨姨和你麻麻是很好很好的好姐妹呢!”
黎浅洛拉着抱着暖暖的郁晚晚,走到客厅内。
黎琅年正襟危坐在单人沙发上,黎贺翔和黎优寒一左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