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滔滔溜达了一圈,然后办理了出院手续。
继续住下去,自己会亏吐血的,怎么办?
心口好闷,好痛,好无奈,好心疼,滴血了。
中年妇女去了医院的财务室,医院说刚刚有人交了一大笔的钱,这么多的钱可能几年都用不了,找来家属就是为了说这个事情的,因为当时交钱的人他们不认得,对方说是这家的朋友。
“不可能。”
中年妇女说绝对不可能,她家的亲戚当中,她的个人条件是最好的,不过孩子现在闹成这样,家里也要被拖垮了……
还有医院要说的就是,国外的有家医院对这个案例非常的感兴趣,是医院的合作交流方,现在是问问家属的意见,也许将来真的会有奇迹呢,尽管他们这边现在看不了这病,做不了任何的补救措施。
“我谢谢你们了……”
事情进展的就特别的顺利,莫名的顺利,甚至有好消息传过来,说是孩子也许脸不是这张脸了,但能恢复八成,能走能说话,尽管声音会变一些,可对一个母亲来说,只要能走能活着,能自己好好的活着,她不在乎那些。
上飞机之前,她突然给医院发了一份传真,问财务室的人,来交钱的人是不是这个男人。
“就是他。”
中年妇女捏着电话,流下两行眼泪。
保佑陈律师健健康康,无病无灾,如果有灾有难请降到我的头上,请保佑陈律师好人一生平安,保佑陈律师家庭事业双丰收。
那个女孩儿也许真是奇迹吧,很多人想她的这辈子最后也就只能躺在病床上了,她的结局却让人唏嘘。
她好好的活着,能走能跳,甚至毁了容以后换了一张脸,她现在比以前更加的好看这是个很自习不强的女孩子,她努力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生活,事业和家庭全面开花。
她一直有个愿望,那就是回去一趟。
孩子六岁的时候,她还是回国了,首先去了一趟监狱,她手中撑着某牌子骷髅头的雨伞,站在雨中,看着眼前的老婆子从她眼前走过,老婆子看了她一眼。
可能她还是太年轻了,对方已经认不出来她了,或者是因为她换了一张脸。
那两个人就要从她的身边经过,她开口……“霍翔还没死呢吗?”
……
依旧是警局,女人优雅的坐在这里,也许是因为她现在过的太好,气的对方没有办法淡定,她们的儿子和哥哥还蹲在里面,没有办法减刑,进去以后遇上了不好的人,差点就被打死了,可她们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帮着里面的人。
这种对比,是最致命的的。
女人扯着唇角:“有些事情,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她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她无需愧对日月,老天会厚待她的,她现在的一切不都说明了这点吗?
当时的霍翔对着她泼了硫酸却没有打电话报警,他根本不是酒醉,而是蓄意,或者他认为达不到他想要的,所谓的老婆就可以拿着来出气,出气以后他只要对着法官掉两滴眼泪,表示他错了就可以了,可惜了,怎么办呢,老天爷没肯放过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