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现在日子可就过的没那么轻松了……”
盛月正在上班呢,她这个班可上可不上,孩子也不用她带,婆婆给带,盛月每天只要自己吃饱了,花花钱就行了,不高兴就和老公闹一场,她回娘家,老公立马就得去追,小日子过的是幸福,别说公公婆婆,就连家里的叔伯亲戚看着盛月都对着很好的,家里就这么一个小子,所有人都当眼珠子似的看着,盛月又本事,一生就是儿子。
“怎么了,不是过的挺好的。”
她姥不是经常说她姐过的这样那样的好,她姐夫多好多好。
“她婆婆现在疼老大……”
方瑾简单的说了几句,盛月就撇嘴,果然,就说了五根手指头还不一齐呢,她姐的婆婆对着人家大儿媳妇就是有亏欠,换成自己,自己也会觉得有亏欠的,得加倍的对着好。
“手里有钱,对着好不好的又能如何……”
盛月还真猜到了,纪母想了很久,她给李时钰打电话,说是自己过去找她一起吃个饭,对李时钰她现在没有更多的精力安抚,她知道小儿媳妇懂事,一切都看得透,她不能照顾呢,但是她能给钱。
李时钰看着婆婆给的钱,她面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你想从她的脸上窥探到一点的情绪变动就太难,隐藏的很深,生意久了,就这样了,说句不好听的形容那就是面瘫。
“你嫂子的情况你也知道,上次我陪着她去医院……”纪母希望李时钰也能站在女人的立场上去替苏蔓想想,苏蔓经很惨了,就别落井下石了,知道她委屈,怀着孩子呢,家里好像不重视一样,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她喜欢这孩子,和纪禹纪瞻一样的喜欢,只是赶上这事儿了。
“不会不高兴吧。”
李时钰笑:“妈,我没有这样的小气……”
“不生气就好,你肚子里的是我们纪家的孩子,我对着你嫂子再怎么样,她毕竟也是个外姓人……”纪母就是有意的在用话来安慰李时钰,但她似乎忘记了,李时钰肚子里的这个是姓纪的,可她自己本身却是姓李的,不过她并没有打算挑婆婆的语病。
“妈,我都懂的,你难做我也明白……”
“妈知道对不起你,时钰啊,妈特别的感激你,真的……”抓着李时钰的手拍拍,纪母转身就送了李时钰几件首饰,这是背着苏蔓送的。
卢嘉丽说有买家质问,问所谓的限购,她并不清楚内里详细。
“并不是所有超市药局只是阿卡旗下的连锁超市,现在只是再看形势,并不是从今以后就没有了,只是现在在日本的几个品牌的纸尿裤销售形势发生变化,我们也是处于观望的状态。尽量的买货当中。”
又有的之前参了团买了希思黎的乳液但也许是听了什么,现在来退款,卢嘉丽是觉得退就退吧,这份不做其他的还是要做的。
“退款的全部拉黑,以后永久谢绝交易。”
卢嘉丽就觉得李时钰做的绝,何必呢,这回她不买也许下次还来消费呢,对李时钰来讲,顾客不信任她,这次不信任下次同样的不信任,真的一旦危机爆出来,首先就会是这样的顾客先翻脸,索性不如不做,信的人来,她拍着胸脯讲良心,人家也许觉得做生意的也不过就都是这样,信不信在于别人。
“舅妈也知道你现在身体不好……”
是的,非常不好。
小儿闹的她现在精疲力尽的,看什么都没有兴趣,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得了抑郁症,工作上婆家都提不起来性子,倒是纪以律这一段很是出息,全部的工作都接手了过去,不用她来操心。
方歌是每天往女儿家不间断的跑,原本女人怀孕就是一脚踏入鬼门关的,生上两个是没什么问题,但谁敢就说这个没问题?加上李时钰婆婆现在压根是不过问。
别人不做,她就得做。
李时钰怀孕八个月的时候见红了,还是因为和苏蔓通过电话之后,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她并没有讲,晚上吃饭她抱着肚子说疼,纪以律抱着人下楼的,他不胖,一直身上就没肉,他抱不住李时钰,真的抱不住,但到了这样的关头,抱不抱得住自己都得往楼下抗,不然怎么办?
一个男人,就连抱老婆都成了费劲的事情,他觉得沮丧。
送到医院,医生讲需要住几天医院。
从怀孕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不配合,各种折腾她,眼看着都要把人给折腾没了,他回家去收拾她住院的东西,恰巧就查到了来电,不知道为什么盯着电话,他突然扔开手里的东西,两步走到电话前,按着毽子上手去查。
纪母和苏蔓正在用餐,包括纪极,他的心情不算是坏,三个人安安静静的,纪禹和纪瞻正在玩呢,孩子能吃几口,早就喂完地上兄弟俩玩呢。
纪以律推门进来,家里的小保姆吓了一跳,她蹲在门口要把鞋都收好,结果他正好推门进来,一阵的风,差点就碰到她的头了。
“吃饭了吗?”
纪母笑呵呵的看着老小问话,纪极也是想要开口,这个时间回来了,吃过了没,就见纪以律走过来的同时抓起来椅子照着苏蔓的位置就砸了过去。
嫂子不嫂子的,他不在乎,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你有苦你有难受的,你找你丈夫撒气去。
“以律……”纪母摔了筷子喊了一声。
在怎么样,也没有小叔子摔嫂子的,进门二话不讲对着嫂子就这样干,这到底是谁教他的?
苏蔓吓的捂着耳朵,她动都没有动,因为对方的动作来的过于迅速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脸色惨白的坐在位置上。
纪极倒是还是那副表情。
“一回来就砸东西,有什么用嘴说。”纪极放下手里的筷子。
纪母起身给了儿子一下,打的不重,她舍不得打老小,那是她身上的肉。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和你没完,给你嫂子道歉……”
纪以律冷笑:“觉得我窝囊废你们就可着她欺负是吧?打电话说她,我就不明白了,我哥跟别人怎么走到一起去的,就能怪到她身上,她是个人不是神,我们俩怎么清楚他们是怎么走一起去的?要么就离婚要么你就找当事人说清楚,下午你又给她打电话说什么了?”纪以律抬头盯着苏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