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风啸脸色一冷。
过了这么久,还是第二次有人好这么训斥他,第一次就是时牧寒那个家伙。
如今竟然夫妻两人说着同样的话,可恶。
“你又怎知我不是真心喜欢你的,从今儿个开始,那我便正式追求你,以后若是哪个男人敢靠近你半分,我就杀了他。”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就算一时半会杀不了,也迟早有手起刀落的那一天。”
沈一歆冷漠转身,一眼精准的看到了他松垮在身上的衣服,自己胸口那两道醒目的伤疤。
新伤。
司风啸顺着沈一歆的视线往下看,并没有什么多余的神情,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猜…你在猜着两道伤疤是不是时牧寒留在我身上的。”司风啸抬眼,邪魅地看着沈一歆,“可惜,并不是。”
沈一歆:“……”
她转身,就想离开。
“你就不想知道他在哪吗,你偷偷从云山王府出来的事情,还没有人知道吧。”
“那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他在哪,也可以带你去。”
“免了。”
“看来你也并非很在意他的性命,你该不会以为他能从我的手里逃出去吧,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他的身体已经熬到极致了吧。”
沈一歆双眸微眯,冷冷地盯着司风啸。
他们三人本就相识在胧山上,要说了解,沈一歆未必比司风啸了解时牧寒。
沈一歆沉思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你要带我去哪。”
司风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明渊。”
“明渊?”
“怎么,帝姬不敢去吗。”
“明渊又如何,我为何不敢去。”
“那就好。”司风啸漫不经心地整理着松垮的衣裳,“明日出发。”
沈一歆疑惑地看了一眼他的伤,既然他这么着急去死,那她就成全他好了。
司风啸看着她的背影,剑眉微挑,时牧寒在不在明渊他不知道,但沈一歆,哦不应该说是池墨,池墨若是去了明渊,时牧寒不可能躲着不出来。
除非他不想要这位世子妃了,届时,若是满城皆知了他时牧寒跟南墨帝姬有牵扯关系,不管是时牧寒还是池墨,都会有一大推麻烦。
而他司风啸,最喜欢给时牧寒惹麻烦了。
这是,代干落在的司风啸的身后。
“公子。”
司风啸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告诉那个姓二的,这件事做的不错,但是想要在我身边做事,还差的远了,居然被沈一歆看出来动机,无能。”
代干直直低着头,不敢应声。
公子八年前就一直在追杀时牧寒,不顾家里的一切,也不追求权利,人生中第一一件大事,就是傻时牧寒。
说实话,他这个跟在公子身边十年的侍卫,也猜不透公子的心思,更琢磨不出,公子为何铁了心的要杀时牧寒。
名利?狗屁,公子眼中心上压根就没有这些东西,就像追杀时牧寒是他唯一的快乐事。
“公子,那接下来该做什么。”
“自然是回明渊了。”
代干心中一喜,公子这是要搞事业了吗?可眼中的惊喜还没有流露出来,就听见司风啸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