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会儿,白若华就没有再哭了,她从白夫人这里出来后便开始深思,她虽然看的清楚拿着算计,可经历的太少,还是缺少了点东西,今日若不是白夫人帮她,她怕是要挨祖母好一顿罚。
连个后宅算计都漏洞百出,更别说要跟皇后斗了。
带着思考,白若华沉沉睡去。
过了几日,小翠的尸体在河边给人找到了,经过了几天的泡发,整个实体都浮肿了。
见小翠已经死了,白老夫人也不再计较。
只是因为上次的事情,白婼雪对绿豆饿态度有所转变,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绿豆也明白白婼雪对她的不信任来自于哪里。
这天,绿豆再次被白婼雪惩罚,白若华刚好路过。
“妹妹这是怎么了。”看了一眼绿豆,她走进了白婼雪的别院。
“姐姐怎么来了。”白婼雪看了她一眼,说道:“姐姐今日来可是找妹妹有事?”
白若华轻笑了一声,“妹妹这是不欢迎我吗?”
白婼雪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挽回:“姐姐说的哪里话,看妹妹这嘴就是不会说话。”
“姐姐快进来坐。”白婼雪赶紧邀请白若华进门坐下。
白若华坐下后,跟白婼雪随便说了点什么,便说道:“妹妹,这丫头是犯了什么错吗?为何要罚她?”
看了她一眼,白婼雪用茶杯上的盖子划了划茶杯,道:“也没什么就是这个丫头作事不利索,做什么都做不好,妹妹我卡不过去就罚了一下她。”
“即是这样教教不就好了,也用不着惩罚吧。”白若华直接替绿豆求情,一点掩饰都没有。
白婼雪划茶杯的水停了下来,眼睛看向白若华,突然轻笑了一声,“姐姐说的是。”
随后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没听见姐姐说的吗?快点叫人起来。”
“是。”她身后的丫鬟赶紧就走到绿豆的身边,将她叫了起来。
白若华看着了白婼雪一眼,明白她心中不爽快,毕竟之前一直都是白婼雪欺负白若华,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她出事,白若华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越想越气,白婼雪到底还是忍住了。
突然想到白若华婚约的事情,白婼雪说道:“姐姐现在已经是永宁王妃了,妹妹却连个婚约都没有,倒是姐姐那个婚约真让人羡慕啊。”
听着她带着微微酸的话,白若华端起茶杯,掩饰住了嘴角的冷笑。
随后放下茶杯又是原来的样子。
“妹妹说的哪里话,妹妹才华横溢,在京中颇负盛名,想提亲的人怕是要将门槛踩烂了吧,只是三婶婶想给妹妹找个如意郎君罢了。”
“姐姐说笑了。”白婼雪娇羞的笑了笑。
“妹妹倒是不知姐姐是何时认识永宁王的。”想起上次游湖的事情,显然白若华跟永宁王认识。
只是那时候他们看起来并不是很熟,让她忽略了。
突然,她想到了上次去寺庙,游湖那日太子说永宁王在寺庙被袭击了,难道是她们两个去的那日?
这样一想,那天隐约看见白若华的衣服上还有血迹。
看来应该就是那次了。
想通了一切,白婼雪更加觉得白若华不得了,竟然偷偷的认识了永宁王,还勾引她。
那日若不是她不小心沾了那些草,怕是永宁王娶的就是她了,哪里还轮得到白若华。
越想,她心中的嫉妒就越深。
白若华自然是明白她心中的嫉妒,她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
“妹妹说什么呢,姐姐就是那日在游湖上跟你一同认识的永宁王,妹妹莫不是忘了?”白若华丝毫不提及寺庙的事情。
“原是这样,妹妹还以为姐姐是在寺庙的时候就与永宁王认识了呢。”白婼雪对她的话明显不信任。
“妹妹说笑了,姐姐都不知永宁王何时去的寺庙,若是早就遇见了,姐姐难道不会跟妹妹说吗?”白若华依旧保持着没有见过永宁王的样子。
白婼雪看着牙痒痒,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还是有机会的,便忍住了
之后两人也没有说什么白若华便离开了。
晚上,绿豆带着包袱来到了白若华这里。
“你怎么来了?”桑琪刚准备关院子的门就看见绿豆站在门口正准备敲门。
“小姐说,大小姐喜欢奴婢,便将奴婢送给了大小姐,所以奴婢便来了。”绿豆低着头,声音弱弱的。
桑琪将这件事情通报给了白若华,白若华听了嘴角只是勾起一抹冷笑,没有说什么。
“你去将她安排一下,既然是妹妹送来的,那定要好好用用。”她的话说的那样明显,桑琪自然明白她其中的道理。
白若华自然明白白婼雪将绿豆送过来的用意,若不是怀疑了绿豆那今日之事就是为之,为的就是让绿豆在这里取得她的信任随后让绿豆给她通风报信,或者安排她设计她。
前几次她帮着绿豆绿豆怕是都记在了心中,若是真的像她猜想的那样,若是想要将她侧反也不是不可能。
想着,白若华便计划着应该怎么样策反绿豆。
只是策反以后,白婼雪要是自己失去了那么一个衷心的人会不会后悔呢?
桑琪将她安排好后便回来了,白若华也安心的睡了一觉。
早上,绿豆早早就等在了白若华的房门前,目的就是让白若华给她安排工作。
白若华只是吩咐了一下桑琪让她随便做点打杂的活就行。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白婼雪从绿豆那里收到的信息没有一个有用的,心中开始怀疑绿豆是不是叛变了。
这日,绿豆在一旁打理花园之时,白若华叫住了她。
白若华遣散了周围得人,对绿豆直白的道:“我知道你过来是受到四小姐的指使,其实你自己也知道自那次之后四小姐便不再信任你,这次让你过来也是为了让你监视我,让她知道我每天都在干嘛。”
绿豆没有想到白若华竟然全部都知道,一时间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但又觉得不对又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