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芳这一次没有训斥,因为脚心粘粘的,痒得厉害!
“好了,你的病治好了,郑芳,不需要感谢费,当然,如果能给一个吻啥的,那会更加开心!”
“行了,郑芳姐,赶紧给我缝扣子。”秋云一把推开叶轩。
叶轩笑着出去了,郑芳又拿了银针帮着秋云缝起扣子来。
外面的郑村长那是等得急呀,半醉的状态特别好,时不时的嘲讽一下菊花婶子,又时不时的找老板娘说两句话,反正极尽能事。
“叶轩,你小子干什么,郑芳她们不回,咱们回!”
“别,至少把郑芳拉着吧!”
正在这个时候郑村长的手机突然响了,郑村长一仰身子平躺到了平板车上,朝着屏幕上的名字看了一眼,竟然是老村长的儿子田民,这小子声音很大,说得特别激动。
“喂,你是谁呀?我是北山村的田民!”
“臭小子,说什么话呢?我是郑强,你们北山村的郑村长!”
“哇,你真是村长叔,电话终于打通了,我爸是打了一下午,原来是电话号码里把1当成7了,打了数十遍呢,都没有人接,可急死我们了。”
“急啥,是不是准备给老子送花圈?”郑村长笑着开了一句玩笑,旁边的菊花婶子赶紧推搡了一下,“老头子,你说什么呢?什么送花圈,多不吉利的说辞,赶紧着,田民打来的,肯定有急事,你往好里说!”
郑村长听着菊花婶子劝,又乐呵着笑了起来:“田民,说吧,什么事情?”
“村长叔,王会计、还有王财他们竟然给你准备了花圈,说是你可能不行了。”
“啥?真给老子准备了花圈!”
“你的电话打不通,我们以为你死了,所以准备了花圈,这东西还有你家门口呢?”
“娘的,诅咒老子死,你们真是无耻至极。”
“村长叔,你别急,还有一件事情呢?”
“娘的,继续说,王会计他们联合了村民准备写举荐材料,他要当你的接班人。”
“我来个娘,把老子搞死,然后再把老子的村长当了,王福这小子是不是找死,老子的腰好了,老子的病也好了,老子好好的,我看哪一个人敢去乡里举荐,你赶紧给你爸说下,让他给老子作主,我马上回来。”
“村长叔,我爸正在跟他们说,不过,村民们好像得了王家人的好处,他们准备就走了,你赶紧点呀!”
“好,娘的,你给老子挡住,我立即就往回赶!”郑村长这个时候那是急了,一个猛子坐了起来,朝着菊花就是一拳头:“你个娘的,没听见王会计他们给老子送花圈了吗?赶紧,老子得回去。”
这一拳头不打紧,却把菊花婶子一下子打趴到了平板车下。
菊花婶子也是被吓坏了,她在北山村子里能如此风光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自己长得有多漂亮,而是自己的男人是当之无愧的村长,如果老郑不是村长,那以后的日子可咋过,那王会计想当村长的野心由来已久,她常常听旁人说过,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叶轩,快点,出大事了,快点!”菊花婶子扑嗵一声跑了两步又跪倒到了地上,叶轩一个猛子扑上前抱住了菊花婶子,“有啥事慢慢说,不急的。”
“快,快点叫郑芳与秋云,出大事了!”
叶轩也没有听清楚,他一门心思还有郑芳与秋云的身上,听到菊花婶的紧张,立即抚着菊花婶子站好,朝着房间里冲去。
“郑芳……”叶轩吓了一跳,因为他看见秋云正在扣扣子,“不好意思,我啥也没有看到!”
秋云吓了一跳,郑芳帮她刚把钮扣缝好,她正细致的扣钮扣,一下子叶轩扑进来了,不过,秋云没有生气,赶紧转了身子迅速的扣了扣子。
“无耻,想干什么,我们女人家可不是你偷看的。”郑芳骂着拿了针跟线冲到了外面,她得还给老板娘!
秋云很快整理好了衣裳,冲到了门口,拉了一下叶轩的手臂:“叶轩,走吧,我里面又穿着衣服呢,没事的,我又没嫌弃!”
秋云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甜味儿,叶轩也听得心里乐呵呵的。
所有人都坐到了平板车上,叶轩加快油门朝着村子里走去,满路上叶轩能听到的就是郑村长的骂声。
……
北山村里乱作一团,这些事情全都是杨姐一个人的嘴在说话,她,小产了,肚子里果真怀着死胎,乡里的何能大夫亲自给诊的脉,还用了村卫生所的仪器简单的查了胎心,杨姐哭得死去活来。
周半斤那是气呀,扑天抢地的那种哭。
何能看着这两个哭得伤心,特别是他听说了叶轩的断定之后,心里就十分的不服,这小子不用仪器竟然如此厉害,真是卖面的讨厌卖白灰的,何能立即添盐加醋起来,说什么杨姐这肚子里怀得可不是什么女子,而是儿子。
杨姐吃了堕胎药,她一刻也不愿意闲着,把郑村长到卫生所里看病的事情一联系,立即煽风点火起来。
“告诉大家,咱郑村长的腰椎断了,还坐得是叶轩的平板车。”
“还有,那叶轩这小子有手机了,刚才还给我打了电话,说什么咱们的郑村长没了,唉,这可怎么办?”
“唉,咱们北山村不能没有村长。”
杨姐的话虽然刚开始没有人信,因为大家看见郑村长出村的时候都还好好的,这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给没有了呢!
然而这话从不信到信只需要一传十,十传百的效用,那王财很快得到了这个消息,拿了好东西专门到卫生所看望杨姐和周半斤,周半斤扑到王财的怀里就哭:“我那可是儿子呀,王财,你说我以后可怎么没?”
“娘的,周半斤,你还是男人吗?这孩子是被叶轩诅咒死的,你难道不清楚吗?全村人都晓得这件事情。”
“嗯,王财,我不会饶了叶轩!”
王财走到杨姐的跟前,看着面色惨白的女人,又是怜爱又是递银镯子,杨姐一把装到了衣袋里,她怕周半斤看到。
“王财,我的命好苦,好不容易怀了个儿子,怎么就?”
杨姐一说就抹泪。
“怕啥,大不了后面再怀,你是女人,只要有男人,还怕怀不上。”
“唉!”
“杨姐,那叶轩无耻,咱不能饶了他,那郑村长毙命了,对吧,田老村长给郑村长打了一下午的电话都没有打通,估计人是真得没有了。”
“啥,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