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清晨的微光洒在了李存孝的脸上,使其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李存孝翻了一个身准备躲开那缕微光,他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是光怪陆离的梦,他梦到他见到了传说中的天使,还梦到了救自己命的那个雪儿姑娘,最让他觉得怪异的就是跟自己相处了三年多的太子殿下竟然是个女人?
可能是真的昨天喝多了吧,李存孝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便准备继续睡去。
“还睡呢?你要是继续睡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突然李存孝听到床头响起一道声音,便眯起双眼看去。
这个旅馆很小,并不是什么特殊的酒店,由于李存孝昨天晚上来的太晚,并且喝了不少酒的情况,便随便选了一个屋子。
这个屋子连张桌子都没有,只有一张勉强可以睡下两个人的双人床,所以李存孝便只见千仞雪坐在床头,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虽然是很平淡的话语,但是李存孝却在平静的语气背后感觉出来一些特殊的东西。
“好吧,那我跟你一起回太子府吧,真是苦了你了,那么晚还给我拽到旅馆来,这要是让我父亲发现我带着殿下你喝酒,恐怕免不了一顿责罚。”李存孝勉强的支起上身,昨晚的宿醉还让他的大脑有些迷离。
千仞雪并没有回应李存孝,仍然在淡淡的看着他,直到由于李存孝支其上身,被子滑落,漏出健硕的胸肌,不由得面色一红道:“好了,你知道就好,昨天太晚了,我也就只能给你扔到这个旅馆了。”
说罢便弯下腰,狠狠的敲了一下李存孝的脑袋。
绑!
“哎呀,我的太子哥哥啊,绕了小的吧,我是真没想到你能给我喝趴下,我还准备看看你喝多之后的丑态呢。”李存孝一边打着马虎眼么一边收拾到。
“行了,我在楼下等你。”说罢千仞雪便下楼去了。
千仞雪醒的很早,可能是由于高等级和天使武魂带来的净化功能让其对酒精的分解异常的快,但是醒来的千仞雪看着在自己身边如同小猫一遍梦呓的李存孝,心情却不是那么的美丽。
因为她醒来的时候,是本体。
短时间的过度的酒精让千仞雪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解除的伪装,有没有别其他人发现,虽然发现自己脸上的面具仍然带着,给了自己一些微不足道的安全感,但是在他身边呼呼大睡的李存孝恐怕是现在他最大的担忧。
三年的时间,千仞雪仍然无法完全敢说能吧李存孝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她发现李存孝早熟的完全都不想一个十多岁的孩子,重感情,明事理,这明明都是李存孝的优点,也是千仞雪最担忧的地方。
他很担心李存孝是否发现了他是女子的身份,很担心是否在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是否因为李存孝的不配合导致的会永远失去自己这个唯一的朋友。
千仞雪现在不敢想也不敢去细想,他只能叫出刺豚斗罗询问一下昨天的详细情况。
虽然刺豚斗罗从头护送到尾,但是他却也一直迟迟没有对李存孝出手,首先,他也并不是确定在摄入大量酒精的情况下,李存孝是否发现了千仞雪是女子的情况,并且在一旁观察,的确没有任何要告密或者是谋害的动作。
其次,这三年的时间里,刺豚斗罗没少听到自己的好伙计蛇矛斗罗夸赞这个小子的天资,虽然他们的拜师的开局并不是很好,但是李存孝却完全是规规矩矩的,按照对待老师一般对待这蛇矛斗罗。
最后,刺豚斗罗也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得等当事人醒了之后,由他定夺会更好一些,毕竟自己终归是一个打工的,多做多错,还不如保证最起码的后,吧问题丢给上司,那岂不是何乐而不为呢?
听完刺豚斗罗的叙述后,千仞雪便沉默不语,他在此幻化成雪清河的模样,坐在床头,看着李存孝熟睡的脸庞,另一只手则是不动声色的召唤出来了天使神剑。
没有任何一个间谍想去赌,赌那虚无缥缈的未来,如果是三年前的千仞雪,发生这种事情,哪怕李存孝很有可能是那个的继承人那么也当杀不误,因为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虽然有两大封号斗罗贴身保护,外加自己的极限斗罗的亲爷爷,但是这个世界想杀一个人还是太简单了。
作为一个自己最优秀的孩子早就别坑死的雪夜大帝,恐怕不会放过千仞雪的。
清晨的微光洒在了李存孝的脸颊上,其细长的睫毛动了动,配上悦目的光纤,猛地让千仞雪有种如梦如诗的感觉。
看着有要清醒之势的李存孝,千仞雪握着天使之剑的手越发的用力,额头上也冒出细细丝汗,他与其说是一个王者更不如说是一个武者,其极限斗罗的爷爷,超级斗罗的母亲都无时无刻的告诉这千仞雪,实力才是一切。
突然李存孝的一个转身,吓了千仞雪一跳,但是看着又有继续睡去的李存孝,千仞雪气不打一处来,便出声把李存孝叫醒。
“还睡呢?你要是继续睡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千仞雪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这话,明明就在一旁观察着就能发现其破绽才是最好的办法。
千仞雪明白,自己对上现在的李存孝,如果正常对局的话,现在已经身为魂帝的他可以拿下仍然是魂尊的李存孝,但是也绝非易事。
“好吧,那我跟你一起回太子府吧,真是苦了你了,那么晚还给我拽到旅馆来,这要是让我父亲发现我带着殿下你喝酒,恐怕免不了一顿责罚。
李存孝的脸颊尚未褪出酒红,迷离的双眼,看着面前的千仞雪说道。
这幅样子属实不像说谎,恐怕也是他喝断片了,也就忘记了这些事情,如果自己记得,那大不可能仍然毫无抵抗的在自己的面前。
千仞雪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在控制不住的轻轻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