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换中,大家晚安,我现在还在外面没有回家,估计凌晨写完,记得早点休息呀】
“殿下就不曾说旁的?”
沈若兰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有些慌。
“殿下说辛夫人是双身子不宜操劳,不一会儿就让人送她回去安心养胎了。”
不待沈若兰松口气,小浣继而开口道:“不过又唤了先前从南边带回来的几个美人过去服侍。”
“殿下就没有提及过我?”
“这……”
见小浣如此反应,沈若兰心里已经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
何止是没有提及,恐怕连想都没想到。
自己地位跌得这么快,还口口声声说元朝哥哥心里有她,无疑是迎面狠狠打了自己一个巴掌。
沈若兰出了会儿神,随后下意识隔着袖子摸了摸里头的瓷瓶,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
“这衣裳你拿着,一会儿换班,你就趁机穿上这身混出去。”
楚婉隔着漆黑的栏杆,看着立在面前的黑色斗篷人,顿时冷笑一声,“本宫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让皇后娘娘这么忌惮。”
皇后见自己身份被识破,索性也就不再装,直接掀下宽大的帽子,“是啊,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是不死心想见陛下。”
“所以你假意帮我出逃,就是看陛下舍不得杀我,届时再引来侍卫,众目睽睽之下我逃出天牢,到时候陛下想不杀我都难。
呵,好毒的心。”楚婉对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多日没有沐浴,楚婉早就失了那副光鲜亮丽的贵嫔派头,去除锦衣华服,簪金堆玉,她此刻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衣着破烂,更像是街头行乞的乞丐。
“婉贵嫔多想了,就冲你毒害了自己的亲生姐姐,陛下这辈子都不会想再看你一眼。
陛下不杀你,只不过是沐王没有宣旨罢了。”
皇后微微蹙眉,接过身边人递来的锦帕按住鼻尖,显然嫌弃极了空气中发臭难闻的汗味。
“什么……你说什么?!
不可能!陛下一定是不想杀我,陛下心软了!”
“秋后问斩,还不够心硬吗?
要不本宫派人将李远德请来,问问他圣旨是怎么拟的。
毕竟当时他就在边上伺候,具体内容想来比本宫更清楚。”
皇后低头看着楚婉抱着胳膊拼命摇头自欺欺人,心里不由得长吐出一口气。
楚婉这些年靠楚欢多扬眉吐气,现在她旁观就有多解气。
“不可能……不可能……我要见皇上,我要亲自问皇上!
你们这群人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她来做什么。”
“太医走了没多会儿,应该是去禀报了袭月的事。”小浣声音有些急促。
沈若兰直起身子略喘了两口气,看手心沾的血略有些刺眼,不慌不忙先走到铜盆前净了手,待擦干水才转身,连看都没看袭月一眼便径直推门出去。
“姐姐怎么来了?”
沈若兰逢人照例扬起一抹笑,只是瞥到沈若梅肚子的时候,心里还是避免不了的一阵绞痛。
腹中孩子没得冤枉,她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怨气。
在沈若兰看来,这后院里每一个人都有杀死她孩子的嫌疑,偏偏什么证据也没能留下,就连元朝哥哥都冷淡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