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走出宫殿。
青年人恶狠狠盯着她。
时卿道:“你盯得也太晚了,刚才我要走的时候不盯现在盯。”
青年人哼了一声。
太监总管把青年人带进殿中见言澹。
时卿干脆找了没有人的青石阶梯下坐下,默默的看着殿门。
衙役一凑了过来,“丞相您看起来很无聊啊!?”
时卿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话。
殿里——
言澹放下手里的折子让太监总管把折子递给青年人。
青年人看了一眼折子,大喊道:“不可能!不可能!”
其声传到殿外,时卿眼神闪过一丝笑意,“那么激动生气晕倒了,我们还可以再要些钱。”
衙役一道:“现在丞相大人深得圣上精髓。”
时卿神色不悦的看着衙役一。
衙役一闭嘴不言。
殿中的气氛低压。
言澹用手敲打了几下桌案,敲打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警示的意味。
“堂堂大国居然无耻到诬陷一人得钱财…”青年人脸色铁青道:“让我更加见识到其无耻程度。”
言澹道:“上面有一条说错了吗?”
“我没有谋害你们先帝!”青年人怒气满满。
言澹笑了笑,“孤知道你没有谋害先帝,可是你有证据证明不是吗?你是凶手可是有证据证明的。”
“什么证据?”青年人怒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张贴的纸就是证据。”言澹道。
“凭一张纸…”青年人愣了一下,道:“你的意思听起来你和外面的沈时卿不是一伙的。”
“我和她是一伙的,但真相就是真相,我不会莫须有。”言澹幽深的说。
青年人脸上露出赞赏的微笑。
时卿支着下颌看着青年人得意洋洋从殿门口走了出来。
时卿站起身,道:“你当冤大头还当得那么高兴。”
青年人道:“死到临头的人是你。”
时卿挑了下眉,对太监总管说:“麻烦公公通传一声,我求见圣上。”
等了一会儿,时卿进了殿门。
言澹道:“那本账子先帝因他而死的罪责需要划去,其他要求的钱两数额赔偿他都同意,现在就得看他能不能真把银子送到。”
时卿邹了下眉头,“你真想放了他?”
言澹眼神含笑看了一眼时卿,“难道你想要财又想要命。”
“我想要财,只是别人都以为先帝是他所害,这件事已经闹几乎人人都要知道的地步了。”时卿说。
“人是怎么死的,又是怎么被陷害的,我都清楚了。”言澹道。
时卿抿嘴笑了笑,眉眼清清:“我倒觉得你不知道。”
言澹邹着眉头,“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说说是谁害的?”时卿问。
“你。”言澹目光认真的看着时卿清明的双眼。
“如此,你为什么不把我抓起来?”时卿问。
“我说过是真的。”言澹说。
时卿道:“我无话可说了,我去看看他,期待他早点把敌国的银子带来。”
“时卿。”言澹道:“你为什么不辩驳?就凭他的几句言语,你完全可以辩驳。”
“我答应过你的事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