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凝光还是小可怜,被我投资 第1章宁蔓

楔子

世人皆知六公主娇贵,生来便是万千宠爱,及筓之后更是许配给相貌才学样样好的新科状元沈玉胥,生活安逸,未曾想这六公主竟与他人私通,最后上吊自杀。

世人只知新科状元不曾休妻,待六公主一如往初,却在她死后迅速求娶他表妹入府,虽未大肆操办,可这靖宁国谁人能不知?

平日里追着她喊“表嫂表嫂”柔弱的苏燕婉此时讥讽的看着她:“纵使你贵为公主又如何?可你蠢笨如猪,真以为表哥爱的是你,她爱的不过是你公主的身份,你不过是我们的垫脚石,不然你以为为何你出了这等子事,我若是你,早以没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随后一匹绸子勒住脖颈。就此六公主宁蔓菁香消玉殒。

曾经柔软心肠,如今厉如刀锋,宁蔓发誓她定要这些牛鬼蛇神付出代价。

世人皆知小侯爷苏子义是出了名的小霸王,桀骜不驯,不服管教,一双桃花眼勾走了多少少女的心。唯独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你只要不嫁给别人,我就可以一直等你,等你爱上我的那天。”

清冷美艳女主vs傲气小霸王男主

第一章

天热的发了狂,池塘边的柳树像发了病似的,叶子挂着尘土在枝上打着卷,没有一丝凉风,枝条一动也不动,水牛早躲在池塘里,整个身子埋在池水中,只露出了一个头在上面透着气。街上的小贩懒洋洋的丝毫没有叫卖声,所有人行色匆匆躲避这日头。

城西转角处,一处崭新的宅子,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状元府”三个大字金灿灿的。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三间垂花门楼。再往前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怡红快绿”匾额。

入内侧靠墙最后一间,门口两个穿着绿衣的丫鬟,坐在门口台阶上,只见左边的丫鬟说:“这夫人怕是熬不过夏日了吧。”

另一个丫鬟啐一口,“呸,也就你认她当个夫人,干出那档子腌臢之事,老爷没有休她也不过是看她是公主的份上罢了。”

先前开口的绿衣丫鬟,赶快拉住她的衣袖压低了声“你小声些道,夫人在屋里都听得到。”

那满脸嫌弃的绿衣丫鬟撇撇了嘴,“要我说,应当自己了结自己,也好顾全自己脸面,这样活着,也连累咱们不是,老爷都多久没来过这后院了。”

“要我说,其实夫人挺可怜的,生的好看,才学又好,又是公主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对待我们这些下人也未曾苛刻过,性子宽厚,谁知她会做出那等子事…”先前开口的绿衣道

“你要是心疼她,还不如心疼老爷,本是新科状元才情样貌一等一的好,我怕在这靖宁国也只有苏小侯爷能与之媲美,本有大好的前途,现如今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另一绿衣丫鬟忿忿的说道。

夏日午后格外寂静,躺在床上的宁蔓一张脸连日消瘦,嘴唇因长期干燥而裂开了口子,眼中带有血丝,面上没有丝毫的红晕,却难掩清秀面容。

宁蔓从小便知道她这副皮囊如何美艳,否则也不会当得起靖宁第一美人的名号。那日在春日宴上她一舞名动京城,从此便冠上第一美人称号。皇上赐婚那日,京城都流传她与沈玉胥郎才女貌才子佳人。

沈玉胥是她的丈夫。

沈玉胥没有中状元之前,父亲乃是沛县一名县令。今昔一招成为今年新科状元,中状元袍帽插宫花,打马从御街前而过,人人夸他貌比潘安。

当今皇上生有三子四女,子嗣薄弱。大皇子为丽嫔所生早夭,二皇子宁文风齐妃所生今年十八,娶的是尚书嫡女王氏育有一子一女,三公主宁安乃余答应所生,今年十五。五公主宁卉与二皇子一母同胞,母妃为齐妃,与三皇子一般大。六公主宁蔓与四皇子宁文辰一母同胞,乃是皇后娘娘亲生,七公主宁凝乃是婢女所生年岁比宁蔓小两岁。

齐妃娘家的父亲是手握重兵,在军中极有威望的大将军齐威,因此五公主宁卉为人蛮横,对待下人或打或骂,皇上对五公主虽有宠爱却也忌惮齐家,七公主宁凝乃皇上醉酒宠幸的宫女所生,皇上不大宠爱加之她生性胆小懦弱在这宫里没有任何存在感,所以这后宫中最受宠爱的公主便是宁蔓。

世人盛传新科状元如何一表人才,宁蔓贪玩,便躲在大殿帷幕后偷看,大殿上沈玉胥才华横溢,谦谦公子,温文尔雅的样子。宁蔓便被他吸引了,后来宁蔓央求皇上为他两赐婚,就此传出一段佳话。

安逸日子就那样过了两年,那日宁蔓怀有身孕,宫里宫外都很高兴,沈府便宴请宾客,来人皆是京城贵人。

那一日好是热闹,宁蔓忽感身子困乏,以为中了暑气,喝了点丫鬟递的解暑梅子汤,迷迷糊糊被丫鬟馋回房中休息,便没了知觉…等她被尖叫声惊醒,便见自己身边躺着洗恭桶的小厮,面相丑露从额头到下巴一条长长的疤痕,粗黑的皮肤赤裸着上身,而自己只剩赤色鸳鸯肚兜,一双白皙的藕臂展露无遗,一众女眷讥讽厌恶嘲笑幸灾乐祸的看着她。

任凭她怎么手足无措无地自容的解释,新科状元的发妻当朝六公主当着满屋宾客不顾身孕与最低下最丑陋的小厮偷人还是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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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该被撵出府本该被休,可沈玉胥偏生没有这么做。她因此小产,只有大夫来看过一两次,皇后本要来看她,但被皇上限制在自己宫里,只说就当没有这个女儿,任凭沈玉胥如何处置。

从发生此事到现在几个月过去了,沈玉胥未曾踏过后院一步,她每每想见他之时,他都闭门不见,只是从奴仆的嘴里零零碎碎的只言片语她也猜想了一些,只是没想到真相更加不堪入目。

屋里的海棠花跟着这屋里的主人一样,垂下了头,枝叶凋零。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宁蔓抬头一看,是沈玉胥的表妹苏燕婉,来人粉色纱裙,腰间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蝴蝶结,得意的一笑,头上斜插的珍珠碧玉步摇跟着她的动作晃动起来。柔弱的苏燕婉此时讥讽的看着她:“纵使你贵为公主又如何?可你蠢笨如猪,真以为表哥爱的是你,她爱的不过是你公主的身份,你不过是我们的垫脚石,不然你以为为何你出了这等子事,我若是你,早以没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你一直觊觎别人的东西,甚至不惜去偷去抢,你以为你偷来抢来的是宝贝吗?”

“是不是宝贝,你应该知道啊,不然为何你自甘低贱的求嫁于表哥,若是没有你,表哥本应娶的是我”随即顿了顿“不过…现在这位子还是我的”

沈玉胥年少时便与青梅竹马苏燕婉两情相悦,后得了新科状元为了仕途便娶了宁蔓,他们早已暗渡陈仓,今日种种全是他们所作所为。

忽看窗外一身影,宁蔓便大喊“沈玉胥,当日我求父皇赐婚的时候可是问过你,我问你家里可有妻女,问你可有心上人。你皆答否,我才求父皇下旨。谁知你这般小人,四哥说的对你并非良人。”说着宁蔓冷笑起来,窗外人影晃了晃,像是逃一样的躲开了。

苏燕婉低下身子慢慢说“你以为如是没有表哥授权,我能这么轻松卖通你身边的丫鬟,当日之事能这么顺利?”看着宁蔓发狠的表情继续说“你那四哥也真是人物,为了向你求情,跪在大殿前整整三日不吃不喝,旧疾发作听说这会子也是生死未卜,皇后娘娘也因教女无妨被责罚在自己的宫里,太后听到这消息当日急火攻心晕了过去。”苏燕婉不堪在意的在椅子上坐下来瞧着她:“皇上头风发作,几日未上朝。她扫了一眼桌上药碗“宁蔓你又是何必呢,本让你体面的死,你却不肯罢了,继续苟延残喘的活着,霸占这个位置。”

宁蔓脊背一瞬间僵硬,四哥身体如何受得了。她恨自己识人不清,只知爱恋,落到如此田地,她如今这样,四哥若也去了,那便是要了母后的命,往后母后在这深宫里该如何过活。想到这里便泪流满面,浑身发抖。

苏燕婉看这她这样子,得意的笑了,凭你是公主又如何,凭你容貌绝色,才学无双,还不是落的如此,下辈子记得不要随便相信男人。随即不耐烦的说:“还不动手,还愣着干什么?”

随后一匹绸子勒住勃颈。就此六公主宁蔓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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