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文女配她杀疯了(快穿) 古代侯夫人她杀疯了

虽说名义上,签了卖身契的家仆可以任凭主子处置。

但那小厮就顶了句话,便要打断他一条腿,这惩罚未免过于骇人听闻了些。

是以,顾青奚话音落下后,全场震惊。

“靖康,你且看看这毒妇的真面目!往日她惯会装模作样,今日终于露出了马脚!”

一片静默中,老太君狠狠的敲了一把手里的拐杖,怒道:“下人揭穿她管家无能,她不知悔改便罢了,还要出此毒手。承恩侯府落入这等无能无德的人手里,是要给家门招祸的呀!”

听闻老太君的话,在场众人都安心了些。

也是,就算顾青奚想用酷刑堵住大家的嘴,这不还有侯爷在呢。

侯爷肯定不会任她胡来。

“敢问夫人,侯府哪条家规写着,冲撞主子的人要打断一条腿?”

众目睽睽之下,那小厮倒是有胆气。

他怡然不惧的反问了顾青奚一句,然后转身跪下给林靖康磕头,朗声道:“侯爷,徐林顶撞夫人确实有罪,但若因此就要断了我一条腿,那么徐林不服。”

都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承恩侯府少说也有大几十号人,哪怕是主子,惩戒下人也得有个章程。

至少……得能服众。

“承恩侯府确实没有这条规矩。”

林靖康蹙眉看向顾青奚,沉声斥责道:“近日来,侯府被你治理的一片乌烟瘴气,全然没有先前母亲管家时的井井有条。你要对牌,我秉承着夫妻信任,便给你了。如今你这般作态,实在让人失望。不如就趁着今日,把对牌还给老太君。”

老太君、柳妈妈闻言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睛里的舒畅。

就连温芳菲都勾起了唇角。

前些日子,她们接连在顾青奚手里吃暗亏,憋屈的不行,今日终于到了这女人倒霉的时候。

而林靖康毫不客气的话,也让在场的下人们看向顾青奚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嘲讽。

徐林更是挑衅般的大声道谢:“侯爷英明。”

“英明?”

听到徐林的话,顾青奚嘴角扯出一抹冰凉的弧度。

她一甩长袖,径直走到那小厮面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刚才夫人我要断你一条腿,是你说不服?”

因为有老太君在后面撑腰,徐林半点不怯场:“是奴才说的。”

“很好,既然如此,那我便让你死个明白。”

顾青奚勾唇一笑,妍丽灼人的美丽面孔上带着浓重的凉意:“大梁三十四年春,后厨有个叫涟漪的丫鬟投井身死,你可知为何?”

徐林闻言脸色一白,佯装镇定道:“小人不知。”

“哦?是吗?那夫人我再问你。”

顾青奚凉声道:“大梁三十五年夏,侯府库房丢了一尊镀金铜佛,你可知是谁人所窃?”

这次,徐林彻底慌了:“夫人这是什么意思,莫要无凭无据怀疑小人!”

瞧他这幅惊慌姿态,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开始嘀咕起来。

而柳妈妈则是面色大变,悄悄缩了缩身子,努力降低存在感。

该死,顾青奚竟然把这些陈年旧事都翻了出来!

“无凭无据?”

顾青奚闻言便笑了,回身看向管家陈贤:“陈管家,既然他要证据,你便满足他。”

“涟漪投井那日,徐林最后去过她的房间,两人还起了争执,这一点,府里是有人可以作证的。具体原委要等报案后,官府来跟进。”

陈管家恭敬道:“但库房失窃的那尊镀金铜佛,近日出现在城中典当铺里,经查,确实是徐林出手的。”

他这话说完,整个院子都安静下来。

林靖康则是眉头紧锁,惊疑的看了一眼顾青奚。

他没想到,这女人并非胡作非为,竟然真的手里握有证据。

“我……不,小人一时糊涂,求夫人开恩啊。”

见事迹败露,徐林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傲气,声泪俱下的磕头认错:“求侯爷、老太君开恩,奴才知道错了。”

“我当是个什么硬骨头,原来也就是孬种一个。”

瞧这小厮求饶的做派,青奚摇摇头。

她转身在太师椅上坐下,找个舒适的姿势依靠好,这才温声叹道:“都和你说了,夫人我宅心仁厚,本想放你一马,奈何你自己找死,我也拦不住。陈管家,加上一条偷窃罪,一条残害人命罪,怎么罚?”

陈贤道:“断腿,报官。”

徐林惊恐的瞪大眼,不停跪下磕头饶命。

“你看,我早就说过,夫人我从不冤枉一个好人。”

顾青奚漫不经心的剔着自己圆润的指甲,漠然道:“那还等什么,陈管家,开始吧。”

这次,无论是老太君,还是林靖康都没有拦。

众目睽睽之下,徐林被押解起来,长棍狠狠的砸向他的右腿。

咔嚓。

清晰的骨裂声,和徐林的惨叫声在院子里响起,听的在场众人一阵头皮发麻。

大家惊骇的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美丽到扎眼的女人,只觉得浑身冰凉。

老太君最怕见血,吓得整个人都在打哆嗦,嘴里骂道:“毒妇,毒妇啊。”

顾青奚扯了扯嘴角,只当没听到。

待会儿,有这死老太婆好看的。

等徐林被拖走了,她冷眼扫视下面的一群小厮丫鬟,在一群惊恐的注视下,开始念名字。

“采薇,盗窃侯府三两银,杖责一棍。”

“厨房林管事,以差事之便、贪污侯府九十两银,杖责十棍,报官。”

“打理侯府商铺产业的赵掌柜,你养那两房小妾,贪了府里少说也得有百两银吧?杖责二十,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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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房李先生,做假账烂账……”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账目,清晰对应到某个具体的人身上。

顾青奚连账本都不看,就这么坐在太师椅上,轻松又随意的点出来。

更让人吃惊的是,她每点到一个人,就能迅速对上这个人的脸。

府里大几十号的下人,林靖康自忖都做不到看每个人都脸熟,而顾青奚,不仅能对上脸,还能捉出他们每个人身上的猫腻。

不消片刻,院子里跪了大半仆人。

稍微一估算,侯府竟然被这些人贪墨了大几百两银子。

这简直匪夷所思到令人震撼。

林靖康沉着脸看向老太君,没忍住蹙眉责问道:“娘,平日里你都未曾查过账目?”

他是男人,此前把家务事交给亲娘,从未过问。

而今被顾青奚挑出来,才知道这侯府烂成了什么样子!

简直荒唐!

“这……我儿可是在责怪为娘?”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儿子责问,老太君脸色一片涨红,但她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错,反而指着顾青奚骂道:“都是这毒妇存心找茬,平日里侯府安然无恙其乐融融,怎么到了她接手后,就各种麻烦全都跑出来!”

说到底,老太君现在就是恼羞成怒。

顾青奚拿住了府里这么多人的罪责,先不说别的,直接就相当于她这个老太君管教无方。

这样明晃晃的巴掌抽过来,她怎么可能愿意认!

而听到母亲这番话,林靖康只觉得怒不可遏:“母亲,都是你平日纵容,才养出来这样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侯爷,老太君可是您的母亲啊。”

见老太君被斥责,柳妈妈站出来维护主子,怒视顾青奚:“夫人离间您和老太君之间的母子情分,您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你这牙尖嘴利的婆子,活的不耐烦了吗,三番五次编排我,真当夫人我好欺负不成!”

顾青奚脸色冷下来,凉声道:“来人,把柳妈妈给我拿下,掌嘴!”

她话音落下,有两个小厮羁押住柳妈妈。

凝霜走过去,在老太君、温芳菲难以置信的注视下,对着柳妈妈的脸左右开弓。

那啪啪的耳光声,震得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夫人她……竟然敢当着老太君和侯爷的面抽柳妈妈!

“顾青奚,你这个生不出儿子的下贱女人,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打我的人。”

老太君这次真的气疯了,她怒目看向林靖康,哭道:“林靖康,你就眼睁睁看着这恶毒女人糟践你老娘?”

“老太君这话说的可不对,对牌既然在媳妇这里,那媳妇就有管家之权,不管她是谁的人,首先,她是侯府的下人。”

面对老太君的哭诉,顾青奚冷笑着丢出一个账本,砸到柳妈妈脸上:“你自己看,这十几年来,你贪墨侯府白银逾千两,手里背负好几条人命,夫人我今日打你,你都得受着!”

一个人,贪污上千两白银!

此话一出,别说在场的仆人小厮,就连老太君都震惊的瞪大眼。

片刻后她哆嗦着看向跪着的柳妈妈,又惊又怒道:“你这婆子,竟然贪污了上千两白银?”

老太君本以为,柳妈妈贪污的都是些小钱,可如今听到这个数目,只觉得一阵眼晕。

整个承恩侯府一年的收入才多少啊?

柳妈妈哭诉道:“老太君救我啊,念在我们主仆几十年的份上……”

是啊,几十年的主仆情分。

老太君也见状眼睛也红了,哭着骂道:“你这贪心的婆子,糊涂啊!”

“知道错了终究是好的,但该罚的还是得罚。”

瞧着这主仆情深的一幕,顾青奚冷笑道:“来人,杖三十,断腿,报官。”

柳妈妈闻言吓坏了,高声哭道:“老太君救我!”

“你这毒妇,纵然她贪污,那也应该由我来处置,轮不到你顾青奚!”

老太君看向儿子,恨声道:“柳妈妈从小把你拉扯大,也算是你半个娘老子,你就任由她被顾青奚作贱,最后惨死在牢狱里?”

林靖康抿了抿唇,没吭声。

并非是他心软,而是他看到了顾青奚投来的目光。

电光火石之间,林靖康突然懂了先前凝霜在书房里说那句‘夫人替您做个恶人’是什么意思。

柳妈妈贪污,老太君护着,如果他执意处置柳妈妈,必定会伤了和老太君的母子情分。

如果不处置,又怎么服众?

可这件事情交由顾青奚来办,那就把老太君的火力吸引过去,林靖康反而可以出面做个好人。

这样想着,林靖康这一瞬间竟对顾青奚生出了些好感,微不可察觉的点了点头。

老太君见儿子不说话,以为他心软了,松了口气,赶忙说道:“快,还不赶紧放了柳妈妈。”

温芳菲也在一旁帮腔:“柳妈妈纵然有罪,但也罪不至此,表哥不如放她一条生路。”

柳妈妈见状狂喜:“谢谢侯爷开恩,谢谢侯爷开恩!”

“夫人我还没发话呢,你这是不是谢的有些早了?”

然而下一刻,就见那一直躺在太师椅上的顾青奚直起腰身,惬意的抿了口茶水,朝着众人森然一笑:“来人,杖三十!”

老太君惊怒道:“你敢!”

柳妈妈惊得慌忙后退,试图逃跑。

可她能跑去哪里?

在一干人等惊骇的注视中,柳妈妈被两个小厮捉拿住。

片刻后,沉闷的棍声和惨叫声同时响起。

啪!

啪!

顾青奚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茶抿下去,温声笑道:“打快些,夫人我啊,最见不得人遭罪呢。”

她这副慈悲模样,配上罗刹手段,看的人浑身手足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