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和三楼的建筑构造是不一样,这是先前讲过的。三楼下到二楼,要走过一段楼梯,有着两个平台作为下楼的转折点。
黑蝶刚刚听见了声音,那是翻身下楼的声音,落地却没有很大的声音,他只能大概判断出,阿卡应该刚刚下到第一个平台附近的楼梯段。
毕竟,这不是斧头那个憨子,喜欢翻身下楼、就为图个方便,然后落地时的一震,会弄得整栋楼都有很大的回响,给老大讲了很多次都没有用,要不是房子用料硬挺,这房子早坑坑洼洼了。
黑蝶站在最后一段楼梯出来的出口右外侧的墙壁,这是左边下楼的楼梯,至于右边那段楼梯,刚刚暗枪和徒弟不是刚刚从那边躲了下来嘛~
黑蝶不知何时又叼了一根烟,他微着眼睛,手持双枪。
另一边的斧头则双脚叉开,坐着地面上,又拿出一个军绿色的饮水瓶喝着酒,他在等着看好戏呢~
黑蝶等了一会儿,耳朵一动,他的眼睛很悠长,就像狐狸的眼睛,从这一点儿来说,他可能更适合“狐蝶”这个称呼,他用余光看到了一个飞快驶来的银光。
这是一道前后尖锐、中间段粗壮,呈梭子状的银色签子。
签子应当是从楼梯里第一个平台被飞出,它从第一个平台斜飞向下,擦过第二个平台的第一根支撑柱子,柱子上面镶嵌的是一种银白色的特殊材料,它得以改变第一次方向,飞向左边,于是擦过第二根支撑柱子,又改变了方向——
这时候,黑蝶就见鬼一样地瞅见那根签子飞向了自己,但又见怪不怪,毕竟是阿卡。
就在短短一瞬间,晋玄雍眨了几次眼睛,飘在上方的他就这样子看着那根签子,这根签子从被飞出,终将又以一种微妙状态的弧线飞向黑蝶,即将完成它的任务——
黑蝶退了一步,以枪挡住了那根签子,然后,他的腿被扎了了一下,有一点点刺痛感,那是一根看似透明的签子,其材料应当很特殊,在光线中若隐若现。
“卧槽!有……毒~”
黑蝶趴下了。
这时候,阿卡走了下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愤愤不平的黑蝶,这个人趴倒在地,如今的他看起来就很丧。
阿卡这根签子上的东西,其实并不算毒,因为黑蝶这个人的直觉太敏锐了,签子上带有任何一点带有危险的东西,都会被他给发现,所以阿卡放的是另一种东西,诸君还记得黑蝶前面被阿卡飞的另一根针给扎了吗?
那是一根带有微量麻痹药剂的针啊~
所以前边黑蝶交叉手臂抵挡的那个提包,其目的就是为了藏着这根针,而微量的药剂又会让他的直觉错过了这根针,所以,而后又翻滚到阳台外边的他为什么一直苟着,直到后来才和阿卡开始对射,很显然,那时候的他被麻痹了一下。
而正是这根飞针上的药剂,它里头的某种成分就和眼下这根签子上的东西,巧妙地促成了一种新的混合药剂,然后……黑蝶趴了~
“哈哈哈哈……”
不远处的斧头看着黑蝶身上的两根针、签,笑了笑——前面的那根针,黑蝶也没敢拔,天知道,阿卡的飞针拔了之后会怎么样?何况那时候还在交战中,他是打算战斗结束之后,再找人拔的。
然后斧头站了起来,终于轮到他了,黑蝶无语凝噎,同样愤恨地瞪着斧头。
斧头喊了一句,“不要插手啊!”
这句话大概是对暗地里的那个枪手说得吧?
晋玄雍如是想,相对于之前的枪战,他倒是对这一场对决更在意。
毕竟晋玄雍这些在和平年代长大的人,对于枪这种玩意儿不说无感,但又没有上手的机会,但是武术,谁小时候没有成为一代大侠的梦想,何况他有着“李善衡”这种黄粱一梦的武侠过往。
“呵!”
斧头左手呈虎爪状一抓,阿卡右手一拳轰出,爪拳相合;斧头右手接着就给劈了下来,阿卡一掌砍了上去,截住那爪子;斧头、阿卡左、右手较劲了一会儿,同时撤力。
斧头左、右手同时呈上下虎爪,抓了过去,阿卡右手化掌迎着袭来的左爪,借劲画了一个圈荡了出去,左手掌状下压,挡住了之后,又震了两下。
斧头被阿卡企图借劲荡出的时候,脚跟很稳,左爪又画了一个圈,直取阿卡的左胸。
阿卡往前一揽左爪,同样借着劲力画个圈,荡了出去。
这时候,斧头故意让被荡出去的左爪带着他微微倾斜,右脚侧飞而踢出,就像虎尾直甩的声音,在场的众人都能听到“啪”的一声,这种音似虎甩尾打出炸响的脆声。
阿卡不紧不慢地左臂膀抬起,左小臂肌肉绷紧,内运气息,挡住了那打来的腿,“嘭”,同时他又右拳一“炮”打出!
斧头睁大眼睛看到袭来的拳头,“哈哈哈!”
斧头左爪一爪击出,侧面爪拳相碰。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斧头的腿便迅速放了下来,左腿一蹬地面,右腿又一蹬,似乎是想迅速离开对方的攻击范围。
阿卡左腿一踩地面,右脚又一踩,身体一阵微扭,肩膀一阵微妙抖动,整个人追击而出,右掌自上而下轰出,追着的同时,左手自然随身体后摆,又而化掌劈出。
斧头笑了笑,身体紧绷、微微蓄力,刚刚的退步全是假意,身体重心忽的一个变换、向前倾斜,左脚掌一变力劲,往前一踏,右脚掌随着一踩地面,整个人就真像一只老虎一样飞袭而出,右爪自身后而挥出,左手臂膀一阵奇妙韵律抖动、左爪微蓄力,自下而上抓出。
斧头和阿卡两人的掌、爪几乎同时碰撞到——“嘭”!
正当两人角力,阿卡打出的左掌被抓着,他轻巧地往下压了一个小弧度,然后借着一点儿力劲,掌压着爪后缩,准备折断斧头的胳膊。
斧头的左爪压着阿卡的右掌,他身子蓄力后,交接着的两人抖动一阵后,猛地往外一撕。
阿卡顺了他心意,微妙地把握了一个度,右掌往外跟着一段间隙,然后右掌前、后一个小波浪似的抖动,胳膊伴随着蓄力,然后右手向前一钻,就震开了斧头的左爪,然后,直取他的手腕!
斧头感觉不妙,左手一阵疼痛,正当阿卡准备继续重创他的左手,他爪化掌,重踏一下阿卡的直掌,准备踏第二下,就被阿卡右手倚着、一滑,震荡了出去。
而另一边阿卡的左掌借力,就被斧头的突变力劲,又爪抓掌反折而下的动作给破坏了,两人顺势撤手。
两人各退步几个身位,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呼~”
斧头看着眼前的阿卡,“果然还是你的披挂够劲~”
阿卡没有说话,只是一直调理着内息,“呼~”
晋玄雍若有所思地看着下面两人,刚刚的一幕幕对打、追击显然还在他脑海里深深冲击着,斧头显然用的是虎形拳,形意中的虎意一味是相当的足。
晋玄雍不知道的是,斧头初学有成时,曾经去了动物园的老虎园一园,照顾了老虎长达三个月,而后觉得老虎园的老虎虎味有余,却少了几分野性的霸气,于是又去深山寻虎一年有余,而后……
而阿卡学的很杂,以他来看,阿卡打根基的估计是披挂拳,兼学了八极拳,而后又学了太极,而且学得很深,阿卡的武学之道显然很受太极的道韵影响,他的脚步显然又有几分八卦步的韵味,细细看来,颇有点儿杂乱的武学技击,但又嫣然一副自成气象的大家模样。
这两人,一人走的是精深一道、越走越远的路子,一人走的是海纳百川、融成一炉的路子,不能说谁高谁低,只能说更适合他们自己。
晋玄雍接着看了起来——
如果说前面是认真的对打,接下来就是搏命了。
“哈!”
斧头一右爪直取阿卡的咽喉,阿卡左手荡了开来,又一个八卦手推折而去。
同时,斧头另一爪挥击而去阿卡的脑袋,阿卡一手化掌劈了出去,硬碰硬。
这时候,斧头右脚一个虎甩尾,自下而上地蹬向阿卡的下巴,这一脚踢实了,他的下巴就得碎了。
阿卡左掌洄游,从袭来的右脚右面一个推移,斧头接着这个推移的力劲,身子自然微右转,重心一个巧变,左手一个虎爪打向阿卡的耳朵,就像饿虎扑食一般挥出了这一爪,这一爪很有名堂,叫万重金,又叫万重劲~
阿卡眼睛一亮,右肩往后压,左手压着对方的右脚,身体绷紧,右手化掌,掌自右身后,劈出一个弧度,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又想一条紧绷的鞭子一样,正中来袭的爪子!
“嘭!”
两人各自蹬腿或者踏步,退了一步,呼出一口气,“呼”~
“咻”~
这时候,一颗子弹擦过阿卡闪躲的脑袋,对方的斧头听到子弹的声音愣了愣,阿卡趁机一个大踏步,先是右掌一个披挂击中斧头的脑袋,又一小踏步,左手直掌化拳正中斧头的胸口。
斧头被打得脸色通红,一个不慎坐倒在地,胸口阵痛,直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而阿卡则在他倒地的时候,说了句,“你退步了,连对外界的警戒都放下了~”
晋玄雍看着那颗子弹射向阿卡的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提醒,毕竟两人在武斗,说不定他的一个提醒,阿卡一个精神恍惚,就是惨败。
这时候,等阿卡拖着黑蝶来到斧头旁边的时候,斧头自然已经清醒了,他看着黑蝶脸上嘲弄的表情,差点想给这小子一脚。
阿卡看着四周,平静地说了句,“暗枪,你还想继续斗下去吗?”
“嗯,那我撤了~”
这时候,在阿卡右手边某一间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了声音,晋玄雍都没有发现那个人,真是怪事。
晋玄雍只发现了这个人右手边的那间客房里,有一个同样是全身黑衣的女性存在,至于他为什么知道是一位女性,因为她穿着的紧身衣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哪怕还套了一件大风衣,都很难掩饰,这女人还抱着一把狙击枪。
“走吧~徒弟~”
这声音出现之后,那徒弟就从二楼窗户往外跳,跳到了一楼的一辆车子的车顶上,又迅速打开拉开车门,开始预热车子。
不远处有扇已经大开的大门,大门外边是一条被隐藏在树林之中的砖石路子,这辆车子显然是早已经准备好的后手。
那个暗枪发出声音后,晋玄雍已经可以隐约注视着他了。
暗枪拖出一个挂了的黑衣小弟,黑衣小弟里面估计放了个衣架啥的,使得黑衣小弟可以直立起来,“我下来了~徒弟~”
暗枪把黑衣小弟往下一丢,黑衣小弟直直地撞击到车顶,那个徒弟抓住了黑衣小弟,扶着他下来。
暗枪声音一变,“走了,徒弟~”
这声音一听,就像是楼下发出的声音。
阿卡从怀里掏了一下,用了点巧力,通过那扇半开的窗户,把几颗散发甜蜜气息的菠萝包,送给了暗枪,然后,又迅速关上窗户,礼尚往来,暗枪刚刚就是从里射出的子弹。
被阿卡拉走到一旁回廊的斧头和黑蝶对视一眼,笑了笑。
“草泥马!”
暗枪大叫了一声,连手里的第二具黑衣小弟都不丢了,直接往窗户外跳!
“嘭”!
“嘭”!
“嘭”!
这时候,阿卡点燃一根烟,又拿出两根烟点了,给地上的两个混球嘴里插上烟。
已经来到车里的暗枪扭扭腰,又骂了几句,类似“彼其娘也”的话,他坐在了车后座,倒没有坐在副驾驶,因为他习惯了,他以前一直是坐在最后的第三排,而阿卡那个混蛋是坐在副驾驶,而白蝶……
“呼~”
暗枪也点燃了一根烟,呼出一口烟,然后——“师傅,别抽了,小心肺癌晚期!”
果然是师慈徒孝!
“吭,咳……”
暗枪差点被呛死,“开车!你这个混蛋丫头!”
“哦~”
车子动了,离开了这块以后应该是不会再相见的土地……
“呼~”
阿卡看着这两个家伙,“说吧~雷天川在哪?”
“别看我,我不知道。还有你真的要去?”
黑蝶说到不知道三个字的时候,戳了戳旁边的壮汉,意思是问他。
“我吊!你可别戳了!都是大老爷们的~”
斧头有点儿不爽了,找到了刚刚的酒壶。
“你特么!”
黑蝶没有被人搭理。
斧头喝了一口酒,“咕噜,咕噜~”
“唉~爽~”
斧头把酒壶递给阿卡,“来,喝一口吧~”
阿卡看着斧头,点点头,“咕噜~”
“我呢?”
黑蝶被斧头给了一个嫌弃的小眼神,然后美滋滋地接过阿卡手里的酒壶,猛地一喝,呛住了,还打了嗝,“咳,咳,嗝——”
“就知道,给你喝,白瞎了~”
斧头抢过脸有点儿红润的黑蝶手里的酒壶,“人就在西欧港,那个混蛋搭上了西欧那些王八蛋的贵族和地下势力。”
听完这一句话,阿卡若有所思,点了点手里的烟,散了一些燃尽的烟灰。
“其实你可以不用动手,国际警察和华方警察已经盯上了这个小王八蛋,他活不了多久的。”
斧头又说了一句,“在西欧港的傻鸟航柜码头~”
“都说了,那不是傻鸟!那叫shaff bird!”
黑蝶对于斧头这个武夫鄙视了一通~
斧头不屑,喝起了酒。
“快走吧~那些人快来了的。”
阿卡说了这么一句,准备下楼了。
斧头忽的丢给阿卡一把钥匙,“这个去,会快一点儿~”
阿卡点点头,下楼了。
斧头看着离开的人,背着不想动弹的黑蝶这个王八蛋去了另一边,“对了,你把钥匙给了阿卡,我们还有车子吗?”
“当然!”
然后,黑蝶看见了一辆三轮摩托车,或者说是,一辆两轮摩托车带着一个旁边的边斗。
“卧槽!”
黑蝶不敢躺尸了,只好抢过斧头手里的钥匙,要是让斧头开这辆摩托车,他不得飞天啰~
然后,黑蝶开车载着一个斧头,也离开了,只不过一边开,一边骂,“卧槽!斧头,你个王八蛋,你是不是算计我……”
斧头喝着酒,美滋滋地看着一路沿途的风景,于是,一个人叫嚣地骂着,一个喝着酒,也踏上了暗枪那条路线。
路上,黑蝶、斧头还看见了三架直升机飞向了庄园那边,心里不禁蒙上一阵阴影……直到不久后,他们听到了很剧烈、狂暴的爆炸声,大笑了起来。
此时,已经是夜晚了。
白天,晋玄雍和阿卡连手解决了那三架直升机,具体的说应该是其中两架,有一架趁着晋玄雍解决驾驶员之后的浑噩,又趁着晋玄雍那柄机枪里没有子弹的时候,逃离了,不过飞起来的时候也晃晃悠悠的,后续情况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此时,阿卡已经潜入了西欧港,对于潜入,晋玄雍看了看这一地的黑衣保镖,不过想想看也是,只要没有人看见我们,也的确是一种潜入。
这边港口的入口区已经乱了起来。
阿卡套着是一套防探射、防红外的特制服,潜在水里。
阿卡先在一艘庞大的游轮上,装了一些小玩意。
说起来,这里的保卫人员倒并不严密,不像港口四周的那么严密,上面还有人在载歌载舞。
阿卡和晋玄雍说过了上面一些人的事情,这些人的笑容,某种方面来说,就真正地是在无数人的生命之上绽放的。
不过,阿卡对于这些人没有想动手的情绪,一个人太多了,一个他们早被注意到了,迟早被清算,还有一个,他既不再是一位热血的少年,也不再是一匹孤狼,做事得讲究方式方法了。
阿卡用样东西,安静地切割开了一扇玻璃,这里是轮渡的底部。
阿卡找到个人,问了点儿东西,然后请他睡过去一会儿,往他脸上滴入一些东西,很快的,一张“人脸”模出现了,他往脸上一套,很好,“孪生兄弟”出现了。
阿卡把这位大兄弟拖到一边,睡一觉就好了,只不过醒来之后,大概就得长住警局,哦不对,应该是得去捡肥皂的地方了。
阿卡一路上和几个人笑眯眯地打完招呼,很安全。但是不久之后,就被一个保卫里的大队长给拿住了,他以昨天打牌,原先这张脸的主人赢了他很多钱,他似乎很不爽,要求继续去打牌……然后,阿卡之后打晕他,请他去蜗居一下子——被装在一个空置的木酒桶里,里头满满的葡萄味,希望他会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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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打开一扇门——
“谁啊?”
“艹!”
走出来一个腰间扎着浴巾的年轻男子。
这个年轻男子脚步虚浮,眼睛带着黑色眼圈,对着阿卡指指点点,以及止不住的脏话。
他就是雷天川。
这时候,雷天川背后的卧室走出来一个女的,“亲爱的,谁啊?”
雷天川拍拍这个女的手,正想安慰着什么。
阿卡就走了上来,一把扭过雷天川的手,“你TM……啊啊啊!”
阿卡卸了雷天川的手,那个女的刚想叫骂什么,就看着一把枪正对着她的嘴巴,她示意自己会安静。
阿卡一把就打晕了她。
这时候的雷天川才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什么,“你,你,你是谁?我知道了,你是阿卡!哈哈哈哈!你能怎么样?我可是……”
阿卡卸了这小子的下巴,又卸了他的另一只手,用这家伙房里的一个旅行包给装了起来。
晋玄雍看着那个包,觉得……这个包一定会很贵!
阿卡摁下一个按钮,轮船上忽的传来——
“轰”!
“轰”!
“轰”!
轮船上的客人不是很多,至少没有满载,但是加上保卫、厨师和客服人员等等的辅员就蛮多了。
这边就是港口,游轮很快就降下了楼梯,先是尊贵的客人,然后是辅员,人们排着队,急促的从降下的楼梯离开了。
不过倒也有一些人信不过那些保卫人员嘴里的话语,毕竟,他们只会保护那些贵客,信口雌黄不是第一回了,直接跳海游到了岸边了。
阿卡就这样带着一个普通的包,跟着躲避的人群离开了游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