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百对她本就有企图心,她去求他,而他也如愿整日整日的将她当成JI女一样的享用,蹂躏着她的身心。
她总是咬牙忍着,挺过他带给她的一切痛苦与折磨,心里的那些仇恨全都记到蓝齐儿的头上,她要蓝齐儿用血来洗涤她的身与心。
她早就已经不干净,用那副破败的身子讨好王百,她就能在北凉国有立足之地,终于她如愿所偿,王百玩腻她之后给她指了条路,那是她唯一的报仇之路。
北凉国有巫师,她跟着那巫师学习驱蛇之术,那些她最恨也是最怕的蛇,慢慢的她交附了自己的灵魂也蛇为舞,只要她一不高兴就任意的那杀那些蛇,来泄她的心头之恨,巫师在临死前也教会了她巫术,所以她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
之于她,活着已经没有意义,生与死都不在重要,待她杀了蓝齐儿,死又有何惧。
阴险的笑声映合着凄凄冷风,更显其惊悚的味道。
白水镇内,北凉国的士兵见什么抢什么,但凡酒楼客栈全都被占领了去,百姓全被圈禁起来,一天就管两顿饭,还偷工减料,吃得人全身都没力气。
也不过两三日光景,繁华的白水镇就变得死气沉沉,只能听到百姓的悲鸣之声。
知府府邸,莺歌燕舞好不热闹,北凉国太子朱永寿举着酒杯,大笑道:“国师,真有你们的,白水镇已是咱们的,明日再夺下木村庄,跟着再攻下花旗,咱们可以再行庆祝。”
粗粗的声音在厅里回荡,双眼却色眯眯的望着一个一个身着薄纱的舞姬,似在比较她们哪一个更美些,晚上就可以成为他的侍妾。
“太子所言甚是。”王百也回应了一杯酒,对于舞姬跳的舞他可没有多少心思欣赏,这两日他已经将整个白水镇都摸了一个遍,为了要守住这里,他不能有一丝的松懈,否则一切的努力也全都白费了。
凭着对蓝齐儿的了解,白水镇被夺,她不会没有行动的,可在她行动之前,他要做足一切准备,不会给她留有任何的机会。
为了能永享太平,坐拥天下,他还要想办法除掉蓝齐儿。只有她是跟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对他们也很是了解,除去了她,这个天下还有谁能压制得住他们。
到那时,还不是他们兄弟七人想怎样就能怎样,什么人都可以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操纵他们的生与死。
“哈哈,既然如此,国师为何还愁眉苦脸的。”朱永寿笑着,搂进身旁的女人狠狠的吻上一口,放荡至极。
他很乐意给人这样的表现,而实际上,他也很爱美人儿,但他却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忘了自己最终想要得到的。因此,纵使蓝齐儿拥有天人之姿,倾国倾城,无人可及她半分,他还是不会为了蓝齐儿就放弃整个天下。
除了没有比蓝齐儿逊色几分的女人,但凡称得上美人二字,他都要将她们压于身下,迫使她们成欢,哪怕最终他会将她们的脸想象成蓝齐儿的脸。
女人不是必要的,天下却是必需要的。
自他懂事以来,想的便是整个天下。
“本国师只是认为凡事小心为上,处处谨慎方能成就大事。”王百敷衍的微笑着,他压根就不想跟这个蠢太子多说。然而,今晚的朱永寿表现得却又有些特别,他也暗自留下一个心眼。
“好,国师说得对,咱们为国师这句话喝上一杯。”朱永寿高举着酒杯,长长的袖子遮住杯子,底下是他嘲讽般的阴笑。
能不能坐稳白水镇还得靠这些人,他不会在现在这个时机点破不该点破的事情,因此,不管多少白眼他都能忍着。
父皇说得对,成大事者,能屈能伸。
他就算别的本事没有,忍,却是他学得最好的一门功课。
“太子殿下请——”众将士举杯,谁也不敢拂了太子的面子,否则他们只怕也活不长久,若是没能死在杀敌的战场上,而是死得莫名其妙,那才叫他们心寒。
朱永寿喝着酒,赏着舞,说道:“国师有什么担忧不妨说出来,咱们一同商量着解决,就算凤天王朝的大军前来与我军对战,咱们的手中还握有那么多的凤天臣民,他们是下不了手。不是都说凤天王朝最看重百姓的性命吗?若是杀了他们自己的臣民,对天下人都不好交待吧。”
众人先是一愣,而后齐齐向朱永寿高呼道:“太子殿下英明。”
“呵呵,本太子也是刚刚想到的。只要不饿死了那些个贱民,咱们就等于手中握着一张王牌,不怕他们不服软。”用人的弱点攻击人,那是最好不过的。
而他一向都喜欢去发掘别人的弱点,然后加以利用,来达成他的目的,否则他也不可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
“太子殿下一语惊醒梦中人,呵呵。”王百站起身,学着古人的模样拱了拱手,他倒是遗忘了这一个要点,当真是失算。
“国师过奖了。”朱永寿被舞姬勾得连魂都快没有了,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急匆匆的宣布道:“今晚就到此结束,大家都早些休息。”
独自向房间走去,他看中的女人自然会有人亲自送到他的床上,何需他亲自去动手,想要接近他的女人多得数之不尽。
诚如他所言,没有什么女人是他得不到的。待他拥有这个天下之后,美人还会少吗?只会比现在更多,想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
“大哥,那个太子越加放肆了。”郑郁满是生气的说道,也不看看是凭着谁,他们才能安然坐在白水镇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