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长孙皇后身穿风炮,眉目如画,面容精致,实际年龄在二十八岁,但看起来只有二十三四岁的年纪。
其颜值高到难以形容,用肤白貌美,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来形容并不为过,甚至还不足以形容其形貌。
“参见皇后娘娘!”林月白也躬身拱手行礼!
长孙皇后微微点头,接着烛光细细打量,最终她忍不住一笑道:“果然如陛下说的那般……嗯,一表人才。”
林月白暗中白眼,老子可是纯爷们,要不你试试?
正在此时,一个身穿道袍五十几岁的中年道人,和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道士出现在太极殿内。
年龄大的便是袁天罡,年轻的是李淳风在太史局任职!
“贫道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各位大人。”
“臣参见陛下,参见娘娘,见过各位大人。”
袁天罡问道:“不知陛下召贫道入宫所为何事?”
李二颇为玩笑道:“袁道长;这位林侯师从高人,那位高人师傅留下批语说,接下来数年大唐将有三灾,所以朕找道长入宫为大唐算一下国运和三灾!”
袁天罡一愣,顿时苦笑道:“陛下,贫道道行浅,相面识人,趋吉化凶可还行,这测算天灾国运怕是有些力不从心。”
“无妨,朕知道长懂得占卜星象,算个大概即可。”
李二回头问道:“林侯,你要的东西,朕都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何时观星象,测三灾?”
林月白点头道:“既然两位道长已经来了,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算的准不准,还请陛下担待。”
李二回头道:“去把准备好的东西呈上来。”
片刻后,众人来到太极殿外,天空已经是繁星点点。
林月白装模作样的把铜钱塞进龟壳,然后开始哗啦哗啦的摇晃,其娴熟的手段,看的袁天罡和李淳风两个专业人士都是一愣一愣的。
两人对视一眼,好奇的打量着林月白手中的龟壳。
李二问道:“袁道长,这观测星象,怎会用到龟壳与铜钱?作何解释?”
袁天罡说道:“龟背上的图案,对应天地日月,而铜钱就好比星辰宫格!”
“观星象测吉凶共有五种境界,其一是八枚铜钱,其二是十六枚,其三是三十二枚,其四是六十四枚,其五是一百二十八枚铜钱。”
“铜钱越多,则耗费心神越大,看来这位林侯在观星象方面颇有些建树,与贫道一样,精通三十二道宫格算法!”
李二似懂非懂的点头!
只见林月白将龟壳中的铜钱倒出来,一一摆放在眼前,抬头看着天空想心事,想了好半天明天准备做什么!
思绪拉回现实之后,他才收起龟壳和铜钱。
“算好了!”
“如何?”李二问道。
林月白一脸严肃道:“贪狼星南移,有入主中原之祸,两个月内,必有大灾,但天机难测,结局难定!”
李二吸气,几位重臣同样吸气。
长孙无极道:“看来这贪狼妖星的灾祸,还真是源自于北方的突厥蛮人,家国忧患,令人忧心!”
林月白继续道:“陛下,明年关中可能会有旱灾出现;今年冬天无雪,明年夏季无雨,冬季仍然无雪,是大旱之年!”
李二沉声问道:“准吗?”
“准与不准,过了这个冬天便知,今年冬天应该无雪!”
面前几人都是忧心忡忡。
“现在已经是秋季,但却格外炎热,今年冬天必定不会太冷,说不定真的无雪。”
“若真如此,明年收成怎办?”
李二忧心忡忡道:“朕担心的是天下悠悠之口,最近几年都是风调雨顺,若当真在朕登基执政第一年便迎来大旱,那些名门望族怕是会跳出来散播谣言。”
“哼。”尉迟恭冷哼一声:“他们敢跳出来,臣就敢把他们统统杀光,这好不容易来的太平日子,可不能再被那些自视清高的望族挑起事端。”
“第三宰为何灾?”李二问道。
林月白沉吟道:“还不确定,若是明年关中大旱,冬天必定不太冷,而冬天不冷,一些虫卵就冻不死。”
“陛下应该知道臣想说什么。”
李二倒吸一口冷气道:“你是说,明年那些虫卵冻不死,便会有虫灾?”
“蝗虫?”李二惊呼一声。
“蝗灾?”几位大臣都露出惶恐之色。
袁天罡好奇问道;“敢问这位林侯是如何算出?”
“天机不可泄露,你可以自己算一算。”
李二连忙道:“袁道长,李淳风,还请你们二位算一算,是否真如林侯所言。”
程咬金大咧咧道:“明日之事岂能今日知晓?谁也说不准明年会发生什么。”
“林侯,你可千万不要胡言乱语,若不能印证,一个妖言惑众的帽子是跑不掉咯。”河间王幸灾乐祸道。
袁天罡点头道:“也罢,贫道也算上一算!”
他和李淳风手牵手看星星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六七八颗,看了整整半个时辰,然后才开始丢铜钱。
等他们算完已经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袁天罡神色凝重道:“陛下,却有三灾,但不知详情,天上万千星辰极为复杂,贫道也只是隐隐看到。”
“臣也是隐隐看到三团迷雾,北方一团,正中两团,是不是三灾也无从判定。”李淳风也说道。
李二背着手看了看天上,突然笑道:“今后事今后论,朕登基不久,国家百废待兴,应当发愤图强,好好治理国家,管它是三灾六病,就算有,那也是上苍给朕的考验。”
“林侯和袁道长辛苦了,诸位都请回吧,朕明日下令各地粮仓多屯粮,为战事准备,若无战事,多备一些粮草也无坏处。”
李二下了逐客令,文官武将们告辞后各自回府!
到了立政殿之后。
李二就淡淡笑着问道;“皇后以为那位林侯如何?与云淑那丫头可还般配?”
长孙皇后蹙眉道:“般配倒是般配,可臣妾总觉的他在装神弄鬼糊弄您和几位国公,袁道长都算不出的事情,他能算出才怪。”
李二摇头道:“这可说不定,万一是真的呢?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无论真假,朕都不会为难他,毕竟是叔宝的外甥,朕与叔宝已经疏远许多,若因此在心生芥蒂,朕身边的亲近之人就又少一个了。”
长孙皇后嫣然一笑:“陛下所言极是!”
李二含笑道;“云淑尚有两月成年,也不急在一时,再有十日就是中秋佳节了,届时朕开放兴庆宫皇家园林,让承乾发些邀请函,让云淑自己去接触一下,她觉得可以那就可以,她若是无心那就作罢,只能算是那小子没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