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锁住林帆,邪笑道:“本帅的正阳之身专治娘子的宫寒血虚症,跟着本帅,本帅将许你一世的欢乐与富贵。”
“不要,奴家只要平安,不要欢乐与富贵,求大人放过奴家。”林帆声泪俱下,苦苦哀求。
张成不为所动,继续施暴,眼看就要得手。
……
“住手,放过这位小姐。”
吕奉先从天而降,正欲出手,却被一位若隐若现的中年男子抢了“先手”。
“天公将军!——”
张成似乎受了惊吓,“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
“张渠帅竟是如此爱民如子吗?”
若隐若现的中年男子声色俱厉,斥责张成。他轻挥右手,卷起散落在地的紫衣,披在林帆身上。
“属下…错了,是属下饮多了酒,一时糊涂。”张成双手伏地,将头埋在地上,颤声认错。
……
“天公将军?张角不是病亡了吗?难道他回阳了?”
吕奉先和林静藏身在屏风后,透过缝隙静观前方的动静。
……
张角脸色苍白,反剪双手,绕着张成和林帆踱步。
“本尊创立太平道,志在掀翻腐朽的汉灵帝王朝,改变王侯公卿、宦官、士族、豪强当道,黎民百姓被压榨之不公,建立既无剥削压迫,也无饥寒病灾,更无诈骗偷盗,人人自由、平等、幸福之太平世界。而尔等蚊虫之所作所为,亵渎了本尊之宏愿,亵渎了太平道之尊严。”
张角喋喋不休,细数各地黄巾军火烧官府,劫掠财物,惊扰百姓,甚至强抢民女等有悖太平道教义和宗旨的罪恶。
“太平道广受各地百姓之响应,源于对太平世界之向往,劫掠百姓,强抢民女,与强盗何异。尔等一无权势,二无强将,三无充足家底,沦为劫掠四方之盗贼,遭致官军、豪强和民兵围剿,岂有出路?”
“属下罪该万死!请天公将军责罚!”
张成自知理亏,叩了三个响头。
张角发泄一通,语气稍有缓和。
“天师征战失利,系本尊管束无力,运筹失当,本尊难辞其咎。本尊未尽之事业,未了之心愿,望张渠帅及各方兄弟齐心用命,全力以赴,达成所愿。张渠帅若能立下誓言,全力遵从,本尊可赦免汝今日之罪。”
“属于知罪,属下愿遵从天公将军之教诲,整肃军纪,以太平经为指引,重振将军未尽之使命。”
“好,望张渠帅谨记今日之誓言,以全新面貌迎战青州曹军。”
张角嘱咐一番,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在夜色中。
……
张成穿上衣物、甲胄,将林帆送回厅堂,从方桌一侧的抽屉中取出一锭银子,塞给林帆,道:“林小姐受惊了,今夜之事切莫对外人说起。本帅马上安排卫兵护送林小姐回府。”
林帆推辞一番,勉强收下了张成的银锭。
……
“杀啊!冲啊!——”
此起彼伏的喊杀声打破了太守府的宁静,紧接着,一名校官模样的男子气喘吁吁,冲入厅堂,大声道:“渠帅,青州军连夜发起攻击,北门和东门同时告急,刘乾督军点燃烽火求援。”
张成眉头紧锁,道:“传我帅令,护法营、警戒营全员出去,护法营驰援北门,警戒营增援东门。”
“诺。”
男子转身离去,张成从兵器架上取了开山斧,又从墙上取了花羚弓,兴冲冲的出了厅堂,大声呼唤随从。
“张斌,备马!——”
“来啦!——”
张成连呼三遍,一边身家青色素裳的少年牵着一匹高大的黄膘马快步赶来,侍候张成出了太守府,跨上战马。
“斌,将昨日收入府内的38名女子安置好,天一亮,就送还回去。”
“老爷,为何要送回去?”
“军令如山,照办吧。”
“诺。”
……
张成心急火燎,策动坐骑,快马加鞭,奔向东门。
……
……
……
翌日清晨,风平浪静,雨过天晴。吕奉先如愿截下欲投奔曹孟德的尹萱,断了尹萱对曹孟德的念想。
尹萱从一夜的美梦中醒来,脸上洋溢着醉人的红润,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她侧过身,和吕奉先四目相对。
“相公昨夜的举止,哪里似温文尔雅的书香才子,明明就是深谙男女之道的风尘浪子。”
吕奉先欣慰的轻抚尹萱的秀发,笑道:“夫人喜欢温文尔雅,对夫人相敬如宾的书香才子,还是聪明伶俐,随机应变,善于取悦夫人的浪荡公子?”
尹萱鼓着腮帮,娇嗔道:“都不喜欢。”
“都不喜欢?夫人喜欢……”
吕奉先伏在尹萱耳边,耳语一番。尹萱羞的满脸通红,将头埋在吕奉先的颈脖处,苦笑道:“相公,你休要取笑臣妾了,落在相公手里,臣妾无话可说。”
……
“相公,你每日巡防御敌,或操练兵马,哪里学来的吟诗作画?”
吕奉先闭着眼睛,柔声道:“相公乃仙界下凡的仙尊,能耐大着呢。跟着相公,你会有更多惊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