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主天下之绝色太子妃 第二十八章玉面神医的弟子

东方朔闻言,瞬间释放出王者的气场,静静俯瞰着凤倾舞。

当年,在东宫,凤倾城的确说过,太子是她一个人的,他至今都还记得。那个时候,一个官家小姐进宫,就因为多看了太子几眼,凤倾城上去把人家狠狠的揍了一顿不说,还抓花了那女子的脸,甚至还扬言,下次她在敢盯着太子看,就挖了她的双眼。至那以后,那女子便再也不敢靠近太子半步,就算偶尔遇上,也是远远的便躲开了。

所以凤倾舞说是凤倾城吃醋而故意为之,虽未全信,却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可是太子的失常又如何解释呢?总不至于是太子自导自演吧!

东方朔也深知,没有任何证据,也不能随意处置凤倾舞,虽然沈业一口咬定是凤倾舞给她的纸条,可是他也请人取来凤倾舞书信,请专门的人做了比对,结果是沈业手中证据是有人模仿凤倾舞的笔迹写的,而根据调查,凤倾舞的阅读笔迹中的确少了一页,从那页边缘痕迹来看,明显是被人撕掉的。

正因如此,他才会将凤倾舞打入天牢,一方面是保护她不被幕后主使杀人灭口,同时也想让她明白,太子妃的位置,也不是谁想要就是谁的。

凤倾舞只感觉一种无形的压力铺天盖地而来,只是瞬间,就让她感觉有些呼吸困难,随后便觉得身子一软,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东方朔扫了一眼晕倒的凤倾舞,嫌弃的道道:“把她送回天牢吧!”虽然她有些怀疑,这有可能是凤倾城故意而为之,可也不能因为她的片面之词就认定是凤倾城所为。

他清楚的看到,当她说道太子搂着她的时候,她眼中散发出来的光芒告诉自己,她是爱慕天儿的。以往每次宫宴上,她总想法设法往太子跟前凑,要说她对太子没那个心思,谁信?

还有就是说道凤倾城时,她眼那抹算计之色虽是一闪而过,可是他还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的那点小心思,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只是见太子对她无意,所以也就懒得去理会她,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得,也不过如此罢了。

丞相府,沈霜华走了进来,柔声细语的道:“不知老爷唤妾身来,所谓何事?”

说着就准备去挽凤煊靖的胳膊。却发现屋里还站着三个男人。

有些尴尬,随既脸色便恢复过来,轻声道:“老爷,妾身是不是打扰老爷了。”

凤煊靖指着桌上的几件摆件,问道:“这几件摆件,是二哥刚刚从城儿屋中的拿过来的,雪鸢走后,一直是你在打理凤府上下,请你告诉我?城儿屋里的摆件为什么都成了赝品?”

沈霜华委屈的道:“老爷,这个妾身真的不知道,姐姐过世后,园内所有的一切,妾身都没有动过,说不定…说不定…”为了显示自己的嫁妆丰厚,故意弄些假的混在其中也说不定。

凤煊靖怎么不明白沈霜华话中的意思,所以才更加恼怒,雪鸢的嫁妆,有三分之一是身为雪鸢义兄的皇上从自己的私库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剩下的三分之二则是宇文老夫人为雪鸢准备的。

宇文家赫赫扬扬,国之栋梁,宇文氏一门十二代俱为能征善战之武将,为东璃国开疆拓土立下了汗马功劳,两百年间封侯者多达七十三人,封公者十五人,宇文雪鸢的曾祖父宇文拓在建德年间还被封为天下总兵马大将军、福国公,宇文家风头一时无二。所以宇文家底有多丰厚,那是可想而知的。

宇文府至今还有百十抬雪鸢没有抬过来嫁妆。所以,宇文家怎么可能拿赝品给女儿作嫁妆,那不是打自己脸吗?

宇文振东看了凤煊靖已经变色的脸,知道这些家务事自己一个外人也不方便插手,看了一眼气愤的宇文宸宇和宇文宸灏,对二人道:“宸宇,宸灏,我们去看城儿,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姑父来处理。城儿是你姑姑和姑父的女儿,我相信你姑父不会委屈了城儿,同时也会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宇文宸灏看了一眼凤煊靖和沈霜华,还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宇文振东给拉住了,继续道:“宸灏,相信你姑父会处理好这件事。”

宇文宸宇和宇文宸灏一脸怀疑的盯着凤煊靖,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身随着宇文振东一起离开。

沈霜华闻言,顿时觉得自己即可怜又可悲。可怜的的是自己掏心掏肺的爱着他,尽心尽力服侍他,照顾他,到头来,依旧得不到他全然信任。可悲的是,十年,都十年了,他的眼里,他的心里还是只有宇文雪鸢那个贱人,那我这十年的努力,十年的付出又算什么?

可是想到这十年来,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她还是相信,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他这样做,不过是为了给宇文家一个说法而已。

凤煊靖见沈霜华迟迟没开口,以为她不想说,余是开口道:“从今天开始,凤府所有的事情,就交给盈秋打理吧!这件事也一并交给盈秋来调查,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到城儿头上。”

沈霜华看着凤煊靖离去的背影,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凤倾城依旧处在昏迷之中,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只到凤倾城昏迷不醒的第七天,有一个意气风发的身着雪衣的翩翩少年,自称是玄医谷玉面神医玄玑訾的弟子的人接了皇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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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侍卫的带领下,雪衣少年很快就来到了丞相府的清荷院。

守在清荷院的几位御医看到雪衣公子,暗自嘲笑他不知天高地后,他们专研医道几十年都医不好凤倾城,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能有多大本是。

雪衣少年将几位御医的嘲讽看在眼里,忍不住暗笑道:“呆会你们就等着哭吧。”然后无视几位御医的嘲讽,跟在侍女的身后,走进了凤倾城的闺房。

几位御医也随后跟了进去,看看热闹,也顺便让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

凤煊靖走过来,刚要开口,便听雪衣少年

道:“在下宁致远。奉尊师玉面神医之命出谷历练,看到各处张贴的皇榜,于是揭榜而来,不知能不能让在下看看小姐病情如何?”

凤煊靖朝春绘使了个眼色,春绘走过去,将凤倾城的手腕拉过来放在纱帐外。

宁致远取下一方白丝帕放在凤倾城手腕上,才开始为凤倾城把脉。过了一会儿,宁致远才起身道,打开药箱,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枚雪色的药丸对凤煊靖道:“这是师父秘制的雪华龙魄,给小姐服下,半个时辰后小姐就可以醒来。刚刚诊脉时,还发现了一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凤煊靖道:“有什么话,还请宁神医直言。”

宁致远道:“小姐还身中血涎银兰之毒,此毒对身体伤害不大,但是只要一受伤流血,轻者伤口月余都口无法愈合,重者血流不止,只至血尽而亡。根据小姐的情况,这毒应该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想必夫人当时应该才开始中此毒,才不至于一尸两命。”

凤煊靖闻言,想到当年雪鸢的情形,当年雪鸢情况就是这样,明明没有伤及要害,却用尽各种办法却无法止血,就御医也查不出为什么,雪鸢就这样,血流了一天一夜,最后不治而亡。

宁致远看着凤煊靖的神色,不在多言,静静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