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主天下之绝色太子妃 第五十七章血衣卫

凤倾城喝了一口茶,再次开口道:“说完没来管事一事,我们现在开说说我清荷院清荷院珍品变赝品之事。想必这件事,你们都听说了吧。”

看到下边有几位管事点了点头,凤倾城继续开口道:“既然知道,那我就不和各位多啰嗦了,能将清荷院上百件摆件由珍品换成赝品,出出进进,这么浩大的工程都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你们可真是很负责,由其是负责凤府守卫的曹管事和负责清荷院摆件的春桃,你们二人可知罪?”

春桃和曹管事闻言,连忙跪在地上,哭诉道:“小姐,奴婢(小的)冤枉。’

凤倾城不怒反笑道:“冤枉,那你们说说,我是如何冤枉你们呢?”

春桃道哭诉道:“小姐,那些摆件自从摆在那儿以后,奴婢每天都会安排人去擦拭,说不定是哪个丫头起了歹心,悄悄的掉了包。”

凤倾城依旧浅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那些摆件都不小,擦拭之人是如何拿出去的?我没记错的的话,负责府了守卫的是你男人曹管事,有人将真假摆件拿出拿进,他居然没有发现,曹管事,你可真失职啊。再说,每个院子的摆件都会每个月登记检查一次,一年就是十二次,十年一百二十次,身为管事的你居然没有发现,你也真够失职的。”

曹管事闻言,连忙跪下来道:“我们没有发现,的确是我们的失职,还请小姐责罚。”

凤倾城笑道:“责罚,你们的失职,致使凤府损失多少,一句责罚,就想了事,你们想的也太简单吧!今天我既然敢把各位叫来,关于清荷院摆件被掉包的事情,就有十足的把握,春桃,曹管事,你们不会真以为你们在南街花一万二千两银子买了一套三进三出的宅子,花一千两给你儿子柱子准备聘礼,留下两千两为两个女儿准备嫁妆,另外,花又花两千百两买下一个门面,准备做生意。每月还要为柱子还上百两的赌债,据我了解,你们一家人的月例加起来才二十两,这些钱又是哪来的?你们清楚,我也清楚,甚至你们在为谁做事,我都是一清二楚,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说出是谁指使你们做的,我可以既往不咎。”

曹管事和春桃闻言,心中也是一惊,小姐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随后又一想,就算知道又如何,有沈姨娘在,小姐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这样想着,曹管事道:“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就算怪我和我婆娘,也不能如此冤枉我们这些做下人的。”

凤倾城浅笑道:“既然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春绘,将所有得证据都给我拿上来,夏荷,拿着这块玉佩,去血衣卫找羽大人,就说本小姐想送几个人去血衣卫陪他的下属们喝茶,麻烦他派人前来跑一趟。”

夏荷接过凤倾城丢过来的玉佩,有意想要吓吓这些人,看着手中的玉佩,故作不解的问道:“小姐,拿着这块玉佩,血衣卫的羽大人真的会派人来吗?”

夏荷的话问出了这里众人的心声,纷纷看着夏荷,期待着接下答案。要知道,血衣卫直属皇上管理,从来都是公事公办,不讲任何情面,这块玉佩,真的能调动血衣卫吗?

凤倾城怎么会看不明白夏荷的心思,笑道:“这个你就放心好了。这是象征太子身份的玉佩,见此玉佩,如见太子殿下亲临。纵使血衣卫再不讲情面,太子殿下的面子还是会给的。这是本小姐为他们准备茶水钱,一并带去。说着从春绘手中接过荷包,抛向夏荷。”

夏荷一把接住荷包,笑道:“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去办。”

血衣卫是什么地方,玉京无人不知,从血衣卫成立至今,还没有哪个能从血衣卫活着走出来的。

现在春桃和曹管事真的知道害怕,他们真的不想进血衣卫,尝试血衣卫的各种酷刑。这种生命攸关的时候,谁还顾得上别人,连忙跪在地上求饶道:“小姐,

奴婢(老奴)知错了,小姐问什么,奴婢(老奴)就说什么”

凤倾城眉毛微微一挑,不急不慢的道:“晚了,刚刚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说,现在我不想听了,想说也得留着去血衣卫再说。

冬雪,你现在带位账房先生将清荷院被掉包的摆件估个价,身为下人,胆敢监守自盗,中饱私囊,不仅要重重处罚,以儆效尤,还必追回所盗之物,没卖的,就让人去她家取回来,卖了的,就照价赔偿,赔偿不了,就将她们女儿卖到青楼抵债,还赔不了的,就剁了柱子双手双脚。

邱副管家看着凤倾城,简直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那个胆小懦弱躲在清荷院十年,除了每年去去宇文府一次外,从来都不敢参加凤府任何活动的大小姐吗?

在想想这么多年,老爷都是按凤府嫡出小姐才有的待遇待大小姐,却从不去看她,逢年过节,也没有要请小姐出来的意思。

他还以为,是老爷是看在大小姐是皇上赐婚的太子妃的份上,要不然早就把她丢在无人问津地方自生自灭了。

如今看来,老爷这样做,恰恰是保护了大小姐,深受的老爷宠爱的二小姐和四小姐,原来只是大小姐的挡箭牌,现在想想,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可是看到自己的两个外甥女要被卖到青楼,还是忍不住上前道:“大小姐,老奴知错,都是老奴教女无方,才会发生这样的事,老奴知道,可是,青楼是什么地方,一旦去了那个地方,名声都毁了,大小姐也身为女子,为何要如此对待她们?”

其他的见状,也感觉凤倾城的处罚有些重了,毕竟女子进了青楼,一辈子都毁了,更别说还要剁了柱子手脚。那不是要了人家的命吗?

凤倾城将众人神情看在眼里,在心中冷笑,看着老管家道:“邱副管家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关心自己的亲人也是应该的。可是这次被掉包的摆件中,有三件是御赐之物,盗窃御赐之物,是要杀头的,如果这件事闹到皇上哪里,凤府上百口人都得死,邱副管家为何不为不为你的家主想想,为何不为府上其他人想想?他们也有亲人,也有家眷,也有儿女。你和福伯,一正一副,一个主外,一个主内,父亲因为相信你,才将凤府家交由你来打理,你这样做,可对的起父亲对你的信任?”

凤倾城看着刚刚那些还准备为邱副管家和曹管事夫妇鸣不平的人们,现在正愤恨的看着他们,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道:同样的事情,同样一个场合,角色转换,结果却是天壤之别,这就是人性啊。

众人鄙视的看着邱副管家,他想救自己的女儿女婿一家,也不能拿她们的性命不当回事,难道他们的命都不是命,原本还打算为和邱副管家一起给曹管事一家求情的,现在却放弃了心中的打算。

再想起刚刚大小姐说的他们夫妇二人在外面买房,买铺子的事,内心就更加不平衡了,他们和自己一样,都是下人,凭什么她们偷盗府上财务,买房,开铺子,却要他们为因此赔上自家人的身家性命。

以前那些人有多么想讨好他们,现在就有多么痛恨他们,不知不觉中,众人默默拉开了与邱副管家的距离。

凤倾城将这微妙的变化看在眼里。看着被孤立起来的邱副管家,凤倾城久久没有开口。

曹管事见凤倾城没有开口,向沈霜华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沈霜华当做视而不见,悠闲的喝着茶,她也想帮助他们开脱,可是她明白,她不能开口,不然也会被凤倾城拖下水,那样就惨了。

却不知道,凤倾城根本没有这个打算,而是想把她留着慢慢玩。

凤倾城十分清楚,母亲去世后,沈霜华一直陪在父亲身边十来年,要说父亲对她没有一点感情,打死她都不信,她又惯会在父亲面前演戏,扮慈母,弄不好还会让父亲觉得我容不下她们母女三人,才想要借机除掉她们。

如果因此事,导致父女失和,那就太得不偿失了,虽然她现在不在乎父亲爱不爱自己,可她也不想便宜沈霜华母女三人。

凤倾城原本也没想将二人卖到青楼,只是想吓唬吓唬吓唬他们,顺便将沈霜华拖下水,让父亲起疑,可是她们不跳,那她就好好借这个机好好敲打一下这些下人也好。

余是开口道:“邱副管家是有罪,去向我父亲请罪就好,至于我要如何对待她们,那是因为她们父母犯错,她们是受她父母亲的牵连,什么叫做父债子还,想必邱副管家是知道的,她们既然享受了她父母带给她们的一切,也该为此代价,她们要怪的不是我,而是他们的父母,如果不是她们父母贪婪,如果不是她父母包庇主使者,他们也就不会承受这样的结果。所以,她们要恨是这件事情主使者,因为主使在事情败露之后,不仅没有对他们伸出援助之手,反而选择丢卒保车。让他们承担原本该主使者承担后果。”

说着,似有深意的看了沈霜华一眼。

沈霜华见凤倾城看着向自己,心中也是一惊,难道凤倾城知道是我让人调包她母亲摆件?

邱副管家依旧跪在地上继续苦苦哀求着,过了好久,凤倾城才开口道:“感念邱副管家护子心切,我可以不将她们卖到青楼抵债,但是他们必须拿出那三件御赐之物和所盗之物,或者说出它们下落,由其是御赐之物,找不到御赐之物,就算我会饶过她们,凤府上下百来口人也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