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夺舍了大隋太子 第17章洪水倒流,洛阳危矣……求鲜花~

也不怪老驴脑海里出现的这么一个词汇。

小时候在驴棚子里,老驴就见过女主人跟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在铺了一张床单的炕上滚来滚去,最后一没注意竟是滚到了床底下!

虽然不明白杨勇为啥一人也能从床/上滚下来。

可刚不是正在睡觉吗?

梦里也是有的啊!

于是乎,英勇神武的永宁侯就这么被误会成了做了某个不可描述的梦滚下床来的人了。

“老驴。”

“老大,怎么了?”老驴一脸疑惑的看着杨勇问,一张驴脸上带着十足的疑惑。

“你看看,这是什么?”杨勇的手掌心忽然出现了一捧水。

老驴刚想说这不就是一捧水吗?

结果驴蹄子就止不住的往杨勇那边走。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驴舌已经在杨勇的手上舔了好几下。

“老大,还有吗?”老驴驴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看着杨勇问。

杨勇眉梢一挑,“没了!”

“老大,你再给我点儿,再给我点儿,我感觉到我丹田有变化了。”老驴连忙说。

听了老驴的话,杨勇倒是不吝啬的又从井里弄出了一捧水。

这一捧水喝完,老驴的那张驴脸竟然有了让人惊讶的变化。

时而变成了人脸,时而变回了驴脸,竟是有了要化人的状态!

老驴的驴脸在经过一系列的挣扎以后,最终还是回归到了驴脸。

“可惜了,没能一举化成人形。”老驴非常可惜的叹了一口气。

他做了一辈子的驴了。

虽然现在是古代,却也时时刻刻都有人用驴这个词儿来骂人,他可想做一回人,去感受一下做人到底有什么好优越的?

竟是能这么瞧不起做驴的,可惜了,道行不够深。

杨勇见状,立即安慰道,“还早呢,慢慢来,迟早有这一天的。”

“老大说的对,都已经变出了一张脸了,身子还不是迟早的?”老驴很乐观的想着。

虽然他是头驴子,可驴的脑袋却不笨。

知道杨勇这儿有好东西也不能时时刻刻都盯着,想办法抠搜着,这样反倒会让人心里头不舒服,最后一拍两散,啥都得不到就是大事儿了!

这一晚,屋子里的两人心思各异,但心情却是一点也不沉重,伴着外头的风雨声就这么入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吕婶子就带着丫头婆子们过来收拾下杨勇住的前院。

昨晚的雨实在是太大,下人们也不想出去,正好杨勇这边也没叫唤,就躲了个懒,没过来瞧瞧。

本以为今天得好生收拾一番的,谁知他们竟发现前院是一点风波都没受着。

就跟昨晚上有人拿了什么东西把前院给罩着了一样!神奇的很!

“侯爷……”吕婶子上前来。

“早餐就不必上了,时间不早了,我去上朝了。”

穿戴整齐的杨勇一出们就看到看着他一脸欲言又止的吕婶子,说完这一句就出门了。

等杨勇走了,吕婶子才连忙应了几声。

心想,这位侯爷可真是个好伺候的人啊!

金銮殿门口。

鉴于昨天杨勇来了个提前上早朝的下马威,今天不到四更半的时辰就已经有大臣们站在大殿门口等着了。

尤其是昨天吃了个不好的杨广,更早了!直接四更就站在了大殿门口。

杨勇到的时候,大臣们个个哈欠连连,眼尾带着不少的眼泪星子,看样子是困极了。

“晋王殿下,永宁侯到了。”

“永宁侯?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才到?”

杨广打了个哈欠,语气不善的看向杨广。

杨广这话一出,所有打哈欠的大臣们瞬间把到嘴边的哈欠给憋了回去,脸上的表情就有些不好看了。

金銮殿大门五更才开,现在还没开怎么就是迟到的意思了呢?

“永宁侯想来是昨日第一次上朝,还不知道规矩,故而来早了些。”高颎见又要闹不好看了,连忙给杨勇说着好话。

“是吗?我还真看不出来。”

高颎给的这台阶,杨广是下了,可下的真不是滋味儿,所以说话也就不好听了。

杨勇虽然被这么说了,但是心里一点都不在意。

他没有几千年也有几百年的道行了,犯得上跟前世是条臭虫投生的杨广计较吗?

是的。

杨广的前世是条臭虫。

虽然这辈子投胎投的好,可却是个短命的主儿。

别问杨勇是怎么知道的,狐狸一族不仅仅只有一个妖媚的特长,更擅长的时期是占卜。

不然怎么都说狐狸狡猾?

若不是能提前预知灾难,提前躲避,又怎么会有那么多关于狐狸狡猾的事情传出?

两人僵持的时候,其实这僵持也只是单方面的,杨勇可没觉得自己在跟杨广僵持些什么,金銮殿的大门就被打开了。

朝臣们立即各归其位按照顺序恭敬的进了大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杨坚坐在龙椅上,手一挥就叫了平身。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高明上前一步用着那太监的标志性嗓音在朝堂上宣布道。

“臣有本启奏。”

户部尚书丘书峰上前一步道,“启禀陛下,数月前洛阳城内来了不少难民,难民的家乡都遭了灾,好在有永宁侯的安顿灾民们都已在洛阳落户生根。”

说这话的时候,户部尚书讨好的看了眼杨勇。

杨勇冲他一笑。

得了杨勇善意的笑,户部尚书继续道,“原也无事,可昨夜大雨骤降,水位上升,若再无个可行的法子,怕是洪水将顺流入洛阳,到时洛阳百姓危矣!”

(名字是杜撰的,度娘上查不到隋朝的尚书叫啥。)

户部尚书的话说完,众大臣们纷纷看向坐在龙椅上的杨坚。

洪水顺流入洛阳,怎么想怎么怕!

他们的根,可都在洛阳呢!

杨坚听言,眉头紧皱,这确实是个麻烦。

这时候的隋朝,六部才刚刚设立没多久,朝廷也才刚稳定下来,国库是不可能充盈的,建造的水坝那可能性也不大,难道真的要看着难民家园的那些水倒流入洛阳吗?

要真是如此,洛阳城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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