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读者们的鲜花,鲜花达到两千,加更一章,每增长一千加更一章,说道做到。不过有个尴尬的事情,本想建立一个打赏榜,可是到现在一个打赏都没有。作者在此求个爽爽的一血!!!)
翌日清晨,尹哲醒来后并没有直接进入游戏。
“小王爷,老王爷想见你。”
原因是尹思琪站在他的床边。
“我知道了。”
尹哲本打算挥退尹思琪,他可不习惯别人看他穿衣服。
但想到尹思琪对他有意思,他这让开口道。
“思琪,帮我穿衣服。”
“啊?”
这让尹思琪一呆,然后一抹红晕在尹思琪脸上扩散……
……
当尹哲见到爷爷尹天成时,爷爷正伏在书桌后面写写画画。
尹哲走进,发现爷爷正在写招聘书。
“……北地男儿,热血为先……今日镇北王府征召士兵若干……”
看了许久,尹哲才发现这只是一封玩家招聘书。
按照他们爷孙的定计,爷爷尹天成会在诚益伯那里敲诈一笔钱,然后二一添作五搞一个大型工作室。
目前需要招聘一千玩家,一亿差不多花了个干净。
“爷爷的字怎么样?”
将最后一个字写完,尹天成抬头,向尹哲看去。
“好,当然好。”
这是一道送分题,答案根本不用多说。
“呵呵,那爷爷考考你,你知道爷爷干嘛要把招聘书写成这样吗?”
“……”
至于这第二个问题,难道是爷爷老夫聊发少年狂,中二病,不含糖?
咳咳咳,这样说绝对会被爷爷打死的,绝对会,说不定爷爷还要把祠堂中的“家法”请出来。
那么剩下的答案……
尹哲突然眼睛一亮,有些激动的说道。
“难道爷爷想,想重建镇北军?”
镇北军,那可是初代二代镇北王的嫡系部队,有“镇北一出,不死不归”之称。
尹哲小时候爷爷尹天成每天都要给他讲镇北军的故事,当作睡前故事,所以尹哲和历代镇北王一般,做梦都想重建镇北军……
……
诚意伯府。
会客大厅。
一场盛大的宴会正在举行。
舞池之中,青春年少的少男少女们交相辉映。
今日这场宴会是诚益伯为了自家三女儿举办的,闻风而来的贵族男丁,军方少将,商业小鳄早就摩拳擦掌。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诚益伯的三女儿和诚益伯一般精于商道,普通的男人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这次宴会更多是为了反击敌人,他们不是说诚益伯的三女儿被镇北府小王爷嫌弃吗?
都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她依旧这么受男人欢迎,是她嫌弃镇北王府的小王爷。
宴会一角,已经上了年纪的各方大佬喝着茶,抽着烟,聊着天,与宴会的气氛格格不入。
但没有人,甚至包括诚益伯的三女儿敢提出意见。
因为这里做主导的是诚益伯。
相对于宴会中的风花雪月,这里的谈话要无趣很多,一推大佬坐到一起当然是吹牛打屁。
正经事他们绝对不会在这种场合谈,这里人多耳杂,有太多的风险。
在所有话题中,最火热的当然是镇北王府。
“你们知道吗?老镇北王找我的时候那个可怜样,我差点就同意了,哈哈哈。”
“老王你真无情,我至少还请老镇北王喝了一杯茶。”
“哼,假正经,你们一帮黑心鬼,哪像我,根本没有占镇北王府的便宜,我们家可是从镇北王府出来的,一直念着镇北王府的好。”
“老刘你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你动手太慢怨谁?”
“……”
虽然这些人的立场不同,彼此有仇的不在少数,但这些人的态度出奇的一致。
对待镇北王府,他们只有嘲讽。
看着昔日的大人物就这样倒台,让他们有一种奇异的爽快感。
说着说着,众人的话题转移到诚益伯身上。
“要我说还是诚益伯心善,说借钱就借钱。”
“是啊,是啊,诚益伯高义,要是镇北王府敢撕我的婚书,我早就打上门了。”
“诚益伯才是我们的表率。”
“……”
这时他们的态度也出奇的一致,那就是拍,使劲拍,最好能拍出彩虹屁。
“呵呵,诸位抬爱。”
诚益伯明白大家是有所求,所以只是客气的拱了拱手。
这些听听就算啦,真要当真,呵呵,他要是能那这些当真怎么可能赚到现在的家业。
“对了,诚益伯,我听到一个笑话。”
看到诚益伯反应冷淡,一个秃顶老人开口,讨好道。
“老镇北王也疯了,竟然想重建镇北军。”
“什么?”
“嘶。”
“好大的胆子。”
“……”
这个消息让现场一静。
镇北军可是很犯忌讳的东西,镇北王府虽然有开府权,历任大夏帝也没明确收回开府权,但没人是傻子,怎么可能允许一片土地两个政权。
要是镇北王府还强盛,也许现任大夏帝会像先祖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现在的镇北王府……
看到诚益伯被吸引,将目光放到自己身上,秃头老者得意道。
“我说了,老镇北王也疯了。”
“你们知道那款叫《宠物时代》的游戏吧?那只是小孩子的玩意,老镇北王竟然想在里面重建镇北军,招聘启示都发了,也不知道镇北军建起来老镇北王想干嘛?总不能在游戏中立国吧?哈哈哈。”
说到最后,秃头老者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老刘你这个笑话不错。”
“我咋没发现老刘你有讲笑话的天赋。”
“哈哈哈,笑死我了。”
“镇北王府真的完了,前面有傻孙子卖家产,后面有傻爷爷玩游戏。”
“……”
发现所谓的镇北军只是这样,大家既埋怨秃头老者吓到他们,又觉得真TM好笑。
镇北王府的那一对爷孙不去说相声真的可惜了。
要是他们也弄一个什么什么社,单靠着这些笑话,说不定真能复兴镇北王府。
“呵呵。”
现场只有一个人笑的有些勉强,那就是坐在主位上的诚益伯。
没来由的,他现在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事情要遭。
他认识的那位老镇北王绝对不会疯,要知道当年那位即使死了儿子儿媳也只是掉了几滴眼泪,然后一步一步的将所有参与到儿子儿媳死亡事件中的人清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