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不仅……保不住,还会……招灾……”婠婠泪眼婆娑地看着田冲,可怜兮兮地哽咽道。
田冲皱眉,愈发“为难”。
婠婠继续哽咽道:“公子,你就……收留我吧!我会……听话的。”
“可是我真有事,带着你实在不便。除非……”
田冲“为难”地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啊?”婠婠连忙问道。
田冲很是“难为情”地说道:“我是武林中人,很喜欢高来高去,要是姑娘真跟我身边,恐怕不少时候,都会背着你跑,这有损姑娘清白啊!”
他说这话时,表现得很羞涩,脸都红了,甚至有些不敢看婠婠。
当然,他双眼的余光,却在留意她。
婠婠听到田冲的话,脸上闪过一抹激奋的神色,还有分明的憎恶。
“我……还有清白吗?就怕……公子嫌我脏。”
她低沉着声音,很是伤心地说完,泪水再次涌出,顺着脸颊,似珍珠般滴落。
“这又不是姑娘的意愿,你可千万别这么想。只要你内心纯洁,就品性高雅,绝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因此事受到太大的影响。”
两人各怀鬼胎,都在尽力表演。
婠婠在表现出受辱者的一面,将她的痛苦悲伤及无奈,发挥得淋漓尽致。
田冲也在竭力表现出正人君子的模样,让他自己都感到寒碜。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田冲早就心中有数,婠婠没瞒过他的眼,他却骗过了婠婠。
身为佣兵之王,伪装是田冲一项基本本领。
婠婠表现得很逼真,要是在他的世界,能成为影后,他也绝对是影帝。
“多谢公子……宽慰,只要……公子肯……收留小女子,我……愿为奴为隶,照顾好……公子的生活……起居。”
“那倒不用。不过,你一个女孩子,确实不宜独自呆在这深山老林,我愿意尽点绵力,将你暂时带在身边。”
“多谢公子……”
婠婠满脸感激地说着话时,就要跪下去,却被田冲一把抓住了胳膊。
“休要客套。我还得赶路呢!”
田冲收了手中的金子,又将先前扔在地上的银子拾起收好,直接将婠婠背在了背上。
香软满背,幽香袭鼻。
田冲心中的躁动,瞬间澎湃,还真有种将婠婠就地阵法的冲动。
所幸的是,他曾经也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再加上知道,婠婠虽是妖艳花朵,却带剧毒,让他守住了心神。
演戏,真鸡儿累!
田冲现在都开始佩服那些演员。
特别是演亲热剧的演员。
同时,他也有些羡慕。
毕竟,这虽然会让人忍得很辛苦,这种想要又不能要、产生的朦胧感,却也异常美妙。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而演员戏里戏外,都是人生,相比普通人,会有更多的人生感触啊!
田冲稳住心神后,直接背着婠婠,在密林中飞奔起来。
他得到了完整的长生诀传承,里面的注解又被翻译,自然能修练。
为了让婠婠更笃定地相信他,得到了长生诀,他自然在以长生诀运力奔行。
他现在背着的可是魔门的妖女,还是年轻一辈的盖代魔女。
要是让她意识到,他根本就没得到长生诀,真有可能直接对他痛下杀手。
要知道,这种消息传出后,因为跟人动过手,已有传言,他修成了长生诀。
现在以长生诀的方法运力奔行,让她意识到他修练成了长生诀,只要她没有得到长生诀,才不可能对他动手。
即便田冲稳住了心神,他也越来越抓狂。
因为婠婠也没闲着,不时用秀发拂过他的脸颊,也于不经意间,吐息如兰,偶尔喷薄于耳际间,偶尔喷薄在颈项内,酥酥痒痒,荡人心魄。
麻卖批,再这样下去,自己演技再好,心性再强,也非得露馅不可。
田冲最后都不得不暂时舍弃对魏征的暗中保护,一路狂奔,翻山越岭,当先进入到前面的城池。
找了家客栈,田冲把婠婠安顿好,就想去帮她买套衣裤,却被婠婠紧紧地抓住不放,还可怜兮兮地说怕。
尼妹,还入戏了!
你入我也入!
田冲直接让店小二去帮着买她买套衣裤,开始好言宽慰婠婠。
是夜。
已经换了身衣裤、愈发美丽动人的婠婠,躺在床上,还是一幅受伤的可怜样。
她死死地抓着田冲的手,似乎害怕他离去,没了这根救命稻草一般。
她的理由也很充足,说这样才能心安,才能睡得着,又说怕睡着后做噩梦。
“田大哥,我……还是睡不着。要不……我给你哼首小曲儿?很好听的。”
婠婠看着田冲,惴惴不安地征询道。
哼尼妹的小曲儿,不就是要施展天魔音,让老子精神受盅,幻觉丛生吗?
心中虽在暗骂,田冲却不动声色地点头,温和地笑道:“行。”
婠婠一听这话,一幅苦人儿模样的俏脸,终于生出了几许喜色,立马就轻轻地哼起小曲儿来。
别说,音如天籁,还真是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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