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竹也是这样,如果不是自己那一次真的发了狠心,揭开了她的真面目,自己还不知道她也是那种外表放荡不羁,实则纯洁的女人。
说到这个,秦云就有些无言了,自己好像招惹的女人多了点。
“没办法,天生受欢迎,被女人喜爱,我自己又能怎么办呢?”秦云很不要脸的说道,其实也算是一种自嘲吧。
沈佳莹笑着掐了他一把,有些幽怨地说道:“我也想不到,我将来会跟你这样一个男人,去过一辈子没名没份的生活。”
秦云无奈,只能闭上嘴巴,不再提这个。
第二天一早,沈佳莹就去了公司,虽然已经决定要走,但做人要有始有终,什么事情都不能说走就走,她决定把手上的事情都交接好再离开。
对此,秦云也没有什么意见,晚一点也没什么。
他现在也没时间去想这个,因为他快被莺莺给烦死了。
“好不好嘛?秦哥哥,你带我回去嘛,我给你当秘书,当助理,生活助理或者私人助理都行。昨天你也知道了嘛,人家连买内衣的钱都没有了,再不去上班,人家就活不下去了!”
燕燕在一边听得直转过头来,然后二话不说,伸出手道:“你先把我的卡还给我再哭穷吧!”
“谁拿你的卡了,臭不要脸!”莺莺大为不满,可是话刚说完,见秦云一脸鄙夷之色,才不甘心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丢给燕燕,抱怨道:“真是没良心的家伙,白养你这么大了!”
燕燕淡定地捡起卡,道:“不好意思,这话该我来说才对!”
秦云更鄙视了,莺莺这货,真让人无语了。
“秦哥哥,你看到了嘛,现在人家是真的一毛钱都没有了!”莺莺揉着眼睛,伤心地说道。
燕燕再次伸出手,无情地说道:“还有三张卡!”
秦云一脸黑线。
“给你给你,都给你!”莺莺气呼呼地说着,从内衣左右两边,再加上口袋里的另一张,一共三张卡,都交了出来。
秦云鄙夷道:“还有没有?”
“没了,要不,你搜一搜,搜到了就给你了!”莺莺说着就要脱衣服。
若不是有燕燕在场,秦云倒是不介意,他倒是想看看,她全身上下,还有哪里藏得下东西。
沈佳莹离职交接工作还需要几天,秦云也不催促。
在这儿住了好几天,天天和莺莺斗嘴。
这一天,秦云出了门。
这一次来京城,虽然只是来接沈佳莹她们,但是还真是挺想去找找叶青竹的,上一回见到她是在中海,如今也不知道她那个地下拳赛还在玩没有。
秦云出了门,打了个车去了那地下拳赛场,结果人去楼空。
可能现在还不到拳赛举行的时间吧!
秦云这么想着,无聊之下,便四处逛逛。
忽然,秦云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有些不寻常的气息。
很危险的气息。
秦云二话不说,加快了步伐。
半小时后,秦云已经跑到了荒无人野的地带,四下看了一眼,正是适合自己作战的荒山野岭,他脚下骤然一停,猛然转过身来。
而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两个人。
一个是灰衣长袍气质出尘的老者,从表面上看来,约摸有六十来岁,但其杀伐气息隐藏体内,外表云淡风轻,让人觉得只看一眼就知道是深不可测。
这个人,应该就是叶家的其中一名长老叶问天。
而另一个人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看长相和叶明有几分相似,但看着秦云的时候,那一股冷冽的杀机,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人,就是叶明的三哥,叶光。
秦云面对着这有生以来最强大的两个对手,毫无畏惧,忽然笑了:“好大的场面,居然出动两位高手,叶家还真是看得起我啊!”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叶光很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气机锁定毫不松懈。但他不认为这一次,这个年轻人还有机会能够逃离燕京。
上一次,是陈灵素突然出现,打得他们措手不及,而现在陈灵素不在,谁也护不了这个小子。
秦云笑了一下,道:“有话说啊,能不能不打?”
“……”
“那你就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叶家,给我四弟磕头上香,到时候,我会考虑留一命,只需要你给四弟守一辈子墓就可以了!”
叶光提出了一个好像很不错的主意,秦云听了大笑,道:“你早说嘛,走吧!”
叶光神情一愣,他本是随意说说,认为对方不可能会答应这种要求的,但此时听到秦云一口答应,却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小心!”叶问天在背后突然出声提醒道。
叶光大惊失色,原来就在刚才他愣神的一瞬间,秦云已经大步前冲,手里扬起一道寒光,向着他冲杀过来。
这小子,居然敢先动手!
被动挨打从来都不是秦云的行事作风,他一向都是擅长主动进攻的,而且也坚信,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他本身也就是个杀手,对这一套比谁都清楚。
手里扬起的那道寒光,是一枚小小的大头针,是他暗中从沈佳莹的房里找到的,来到京城,他可不是什么准备都没做!
这一枚大头针经过他手腕强大的力道一甩,其中更是蕴含了十成的内力加成,足以贯穿寸厚的钢板。
然而,叶光被身后的长老一提醒,立即反应过来,身子向下一矮,就轻易避开了这偷袭的一招。
可是还没完,秦云冲上来就是大手一扬,无数根细若牛毛的小针向着叶光铺天盖地的射来。
叶光大吃一惊,这小子太卑鄙了,尽会使这些下流手段,不过,他哪来的那么多暗器?
这几天,叶光一直牢牢监视着这家伙的一举一动,并不曾发现他有些机会去准备这些暗器。
他哪里知道,秦云身边这些东西,都是在沈佳莹的家里找到的,还有很多呢!
知道自己面临前所未有的强敌,他当然不可能毫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