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爷,我陪了您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林雪雁哭得梨花带雨。
只可惜,她的眼睛被黑布蒙住了。
无论她哭得多么凄楚可怜,胡海奎也看不见她的眼睛。
他恶狠狠地盯着她,
“老子为什么要打你,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真的不知道。”
她用力摇头。
“你和丁易辰那个小子是怎样勾搭在一块儿的?啊?你竟然敢背叛老子?”
“背叛您?我没有背叛您呐!”
林雪雁一听这话,吓得胆儿都差点儿破了。
背叛胡海奎的人是什么样的下场,她最清楚不过了。
跟随他这些日子,亲眼见到他不问青红皂白,就处理了两名背叛他的手下。
这些马仔不少都是外地来的打工仔,游手好闲不想进工厂的,就被人带着跟随胡海奎。
就因为偶然一次事情没有做好,被胡海奎认定是背叛了他,就让人把对方给处理了。
至于最后扔到哪个山里喂狗就不知道了。
“你竟然还敢嘴硬?”
“你没有背叛我,那么给我的那份文件是什么?”
“您是说那个、那个投标文件吗?”
“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胡海奎气得扬起了手。
林雪雁仿佛知道他举起了手要打自己似的,连忙问道:“奎爷,是这个文件出错了?”
“明知故问,给我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奎爷,饶命啊奎爷!”
她惨叫连连,吓得语无伦次。
胡海奎手一挥,身后的打手手持皮鞭,对着林雪雁全身上下一顿乱挥。
只听得噼里啪啦的鞭子声,和林雪雁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奎爷……”
“我真的没有……”
“背叛您……”
林雪雁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头一歪,昏死过去。
“奎爷,她晕过去了。”一名手下惊呼。
“大惊小怪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
被胡海奎呵斥一声吼,他示意手下去试探一下还有没有气。
手下把手按在林雪雁的颈动脉上,说道:“奎爷,还有气,要不要送去抢救?”
“混账东西,你要做老子的主?”
“不不,奎爷,我只是……”
“她已经死了,赶紧弄到外面找个小山坡挖坑埋了!”
胡海奎掏出手帕擦了擦手。
“奎爷,真埋呀?”
一名手下小心翼翼地确认。
他们都知道,这个林雪雁可是奎爷的女人。
奎爷今天或许是在气头上说要处理掉她,说不定明天就想起她的好。
到时候找他们要人可怎么办?
“废话!不真埋做什么?快去!”
胡海奎粗暴地怒斥了一句,转身就走。
两名心腹也连忙跟上去,并朝其他几名打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去照办。
“兄弟,咱们真把她给埋了啊?”
一名打手看着林雪雁为难道。
“埋吧,奎爷发话了咱们就照做,违背奎爷心意等同于背叛。”
“可是……她还活着。”
“奎爷说她已经死了,那就是死了,别那么多废话!”
“是。”
于是,几个人抬着昏迷中的林雪雁往地面走。
边走,还有人边低声道:“小姑奶奶,只怪你得罪了奎爷,你可不能怪我们啊。”
“等会儿!”
其中一名歹徒叫道。
抬着人的打手停了下来,“又怎么了?”
“哥几个,咱们也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这可是个大美女啊,你们就没有点想法?”
“这……”
其余几人互相看了起来。
我看你,你看我,都不想做那个出头鸟,又都想开开荤。
“别看了,谁提议的?”一名打手问道。
“没有人提议。”
一个稍微机灵的懂得了意思,连忙回答。
“聪明,咱们今天这事儿没人提议,是吧,都是大家一同做的事,是吧?”
“对。”几个人异口同声道。
“那好,放下吧。”
“你们两个,上去看看奎爷走了没有?小心着点儿。”
被点着的俩人应声跑上去。
留下的几个人把林雪雁放在地上,一个个迫不及待动起手来。
解纽扣的解纽扣,拉拉链的拉拉链,更有甚者已经把手伸进去。
“咚咚咚……”
一阵脚步声从上面跑下来。
“住手,都别动。”有人低声制止。
大家都恢复原位,假装要将人抬上去的样子。
两名上去打探的打手下来了,气喘吁吁地说道:“奎爷的车已经走了,不过……”
“不过什么?快说!”
“不过,我觉得在这儿也不安全。”
“为什么?”
“你们想啊,这里是奎爷的几名心腹常来的地方,万一今天奎爷又要处置谁,一会儿就来人了岂不是撞见咱们?”
“对对对,咱们这么多人,轮着来一时半会儿的也完不了事儿。”
“就是,好不容容易对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儿,咱们还不得慢慢玩着?”
“哈哈哈哈……”
咳咳!有人干咳一声,**笑声顿止。
“那你们说该怎么办?就干看着不尝尝?”
“这样吧,咱们还是先把人弄到西郊仓库再说,那儿几乎不会有人过去。”
“对对对,到那儿去玩空气比这地下室好,还不用担心被发现。”
“那赶紧的,走了!”
几个人赶忙抬起林雪雁,快速往地面上去。
此时。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几名歹徒抬着人上了一辆皮卡车,他们把林雪雁往后斗一放,大家也都跟着蜂拥坐上去。
这条路直通一个地方,那就是西郊。
当年南城市区周围的郊区全是国营大厂,鼎盛时期郊区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各个大厂,人数总和达到三十多万。
因此,**便在郊区开了连通这四个方向的大道,方便了各个厂里的货车运输。
这些大厂在改革浪潮的冲击下,一夜之间莫名地失去了竞争力。
倒闭的倒闭,关门的关门。
但是这条大道依旧笔直连通,拉近了北郊到西郊的距离,诉说着当年的国营大厂的繁荣。
很快,车停在了西郊的一个废弃仓库前。
打手们跳下车,抢着把还在昏迷中的林雪雁抬了下来。
“小九,你把车开远点儿,开到对面那个废仓库去。”
这样万一有人来,看到车也不会想到他们在这边。
那名被叫做小九的打手发动车,呼呼地开往前面去了。
林雪雁被放在地上,有人开始在地上铺干草。
“怎么?你还挺怜香惜玉的,怕硌着大美人儿啊?”
“那是,好不容易开次荤,不的搞得浪漫点儿?这铺上厚厚的一层,不比那席梦思强?”
“哈哈哈,你小子真讲究,快点儿!”
他们把林雪雁抬上厚干草上,七手八脚地撕下了她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