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你吓死我了,你怎么在这里呀?怎么在我屋子门口?还有好几个保镖在呢,是出什么事了吗?”
管家怕韦鸣鸣担心就没有跟她说实话,“没事的,小姐,只不过是韦老爷太担心你的安全了,让我带几名保镖守在你门口。”
韦鸣鸣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我现在去看一下陆海阳,他身上的药该换了。”
管家回复说:“陈公子身上的药就让佣人来换吧,小姐不必动身。”
“我也知道可以让别人换,只不过我比较担心他的伤势,我还想看看他的伤,究竟如何了。”管家怕韦鸣鸣起疑心便同意韦小姐去看陆海阳了,管家没有阻拦,韦鸣鸣直接下楼了。
管家则带着几个保镖跟随在韦鸣鸣的身后,韦鸣鸣拿起客厅的药,走进了陆海阳的房间,韦鸣鸣没好气地对陆海阳说:“陈大公子,该换药了!”
“韦大小姐,你还知道担心我呢?不是觉得我对你有所图谋吗? 干嘛还要管我呀?”
陆海阳见韦鸣鸣这么关心自己,心里特别开心,此时王涵听到有动静,便也跟了下来,陆海阳看到王涵也下来了,心里有些防备,但并没有表现出来,韦鸣鸣也知道陆海阳是为了她好,便对陆海阳说:“我不管你,谁管你呀,你现在伤还没好呢,你放心,等你伤好了,我一定不会再管你了,你这个人实在是麻烦,受的伤这么重,还堵不住你那张破嘴!”
“不愧是韦大小姐呀,这说出来的话都如此的毒!”陆海阳对韦鸣鸣翻了个白眼。
韦鸣鸣也不想继续跟陆海阳对峙下去,于是对陆海阳说:“好了,本大小姐不跟你计较了,你赶紧乖乖听话,我把药给你换了,王涵在一旁心中特别着急,因为害怕她和陆海阳会发现里面的不对劲,韦鸣鸣小心翼翼的将陆海阳身上的纱布解开,生怕碰到陆海阳的伤口。
解开之后看到那块血红的伤口,韦鸣鸣内心就更加愧疚了,都怪自己,陆海阳才这样的,韦鸣鸣拿消毒棉棒,将陆海阳的伤口擦了擦,又把新的药换到了陆海阳的伤口上,又小心地将伤口包扎好,这时陆海阳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怎么回事?我的伤口竟然有些疼,是不是这药有什么问题呀?”
“陆海阳,你什么意思?这药是吴大夫给你开的,难不成你在怀疑吴大夫在药里给你下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先前敷的药,并没有很疼,但换上新药之后,确实有些疼痛。”
韦鸣鸣并没有怀疑这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于是对陆海阳解释:“大概是因为吴大夫开的药,药效更好一些吧,吴大夫可比医院里的大夫医术高明多了,你不用担心。”
陆海阳并没有细想,听到韦鸣鸣的解释便消除了疑心,王涵在一旁松了一口气,刚刚真的很害怕他们会发现有问题,而管家在一旁却一直在盯着王涵的神情,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管家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继续观察着王涵的一举一动。
韦鸣鸣给陆海阳换完药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王涵也回到了韦鸣鸣给她安排的房间,王涵怕管家会趴在门上偷听,便藏进被子里,给王梁打了个电话,“喂,王哥,你吩咐我做的事情已经成功了,现在就等药效发作了。”
王梁见王涵做任务做的如此顺利,便夸起了王涵:“做的很棒,等这件事情结束,我立马就给你打钱过去,放心吧,跟着王哥,你不会吃亏的!”
王涵听到钱这个字眼,内心更加喜悦,忙说:“谢谢王哥,若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没有住的地方,也没有钱…”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王哥不会亏待你的!”
“是啊,王哥一直以来,在钱的方面从没有亏待过,我以后必定对你尽心尽力,尽全力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
“好了,现在任务已经完成了,就等着陆海阳伤口溃烂,希望韦家人发现不了陆海阳的异常,这样陆海阳就会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性命垂危,王涵听到性命垂危这四个字,突然想起陆海阳之前帮助过王涵,心中难免有些动摇,但一想到王梁之后会给他打钱,便不再有这种心疼陆海阳的想法了。
王梁挂断电话之后,心想:陆海阳你这个小乞丐!甭管你是哪位首富的儿子,过了今晚,你就是一副尸体了,放心吧陆海阳,你死后我会给你烧纸钱的,毕竟你活着的时候,没有享受过该享受的,真的蛮惨的!
王梁玩弄着手中的红酒杯,脸上的笑容极其灿烂,仿佛杯中的红酒就是陆海阳的心头血,而王涵则是坐在屋里等待着陆海阳的死亡。
“陆海阳啊陆海阳,你说你要是信任我,这不就没有今天这档子事了吗?非得逼我做这种事。”王涵小声嘀咕,王涵说得没错,陆海阳倘若要了王涵,王涵攀上了首富的儿子,那还有王梁什么事呢!想到这里王涵就大笑了起来,这一声音被偷偷在门外偷听的管家听到了。
管家将这一情况汇报给了韦老爷,韦老爷吩咐管家:“切记要保护好韦鸣鸣和陈公子,我这边事情马上就忙完了,明天一早我就赶回去!”
管家答:“是。”管家立马将院子里的保镖重新分配了一下,一部分人守着陆海阳,一部分人保护韦鸣鸣,剩下的人守在门口。
夜里,韦鸣鸣因为担心陆海阳的伤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突然听到楼下一声巨响,“陆海阳!”韦鸣鸣顾不上危险,连鞋都没穿就跑到了一楼陆海阳的房间,管家见韦鸣鸣如此着急,也跟着跑了下去。
只见陆海阳床头的柜子被打翻在地,搁置在柜子上的杯子,也变成了玻璃碴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