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耳麦传来的声音,车桃桃惊讶咬着串一动不动,白亦则是猛地站起来推开旁边坐位的她。
出人命?
被推开的车桃桃肚子顶到了桌边,手撑着桌子,“哎呀,轻点推呀,我走不动路了...”
打台球的几人,看着俩人一弯一直的姿势,嘿嘿坏笑着。
屋内的两人张大嘴看向门口,唐若心快步过去推开门,捡起门缝里的手机。
云丝则是皱眉,扯了扯唇角:“他俩整上了?”
“是偷听,白亦都不给你打电话,知道你在这里了。”唐若心揉了揉额头,“计划都被打乱了,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了,先热菜吧,刚才都没吃好呢。”
白亦疾奔上了楼,扶着门气喘吁吁,没多久,车桃桃在门口露出头,对着云丝嘻嘻哈哈地打着招呼。
“滚回去,管好你的嘴,不然办了你!”白亦推着淘气的脑袋。
“放心了大哥!哎呀,肚子坏了,借个洗手间。”车桃桃钻过白亦的腋下,放好烧烤串,碎步跑进洗手间,对着唐若心尴笑道:“你好呀。”
“别撵她走了,一起吃吧,又不是什么大事情儿,车桃桃对吧?”唐若心端着热好的回锅肉热情道。
“是呀。”桃子关上洗手间的门说道。
“白亦,衣服湿了,进屋换衣服。”
唐若心话刚落,白亦大手就拽了过去,把她抓进了屋内,关上门。
“等会儿告诉你,你先换衣服。”唐若心避开压迫过来的眼神,那眼神太沉重,重到**的手微微发抖。
“我自己脱吧,你出去。”白亦低头看着她犹豫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
唐若心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女士T恤,走了出去关上门,衣服递给洗手间内的车桃桃。
不久,冷静下来的白亦换了一套短袖长裤,出屋直接坐在地上,拿起茶几的酒杯干了一杯,啥话也没说。
唐洛心踢了白亦**一脚,递给他垫子。
“都听到了?不问问?”唐洛心笑着说。
“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跟我说一下,是不是那天晚上?若心姐!”
“你猜?”见白亦脸又黑了几分,唐若心温柔道:“呵呵,急了就叫姐姐?我怕你知道了会气急败坏,所以瞒着你。再说都离婚了……怎么不相信我能摆平?那你想怎么帮我?要不我继续执行我的计划,你也参与进来帮我?”
白亦很不男人的怨妇似的看了一眼唐若心,筷子夹了好几块回锅肉大口吃了起来。
见他安心了,唐若心转头对云丝说道:“有些事情不想让外人知道,但是你现在不算了,听听?”
“我只想听他什么时候开始吃回锅肉的,你的事情我不感兴趣。”云丝说着看了眼对面的白亦,想知道他情绪是否会变化。
白亦嚼完肉,瞅了眼云丝,颔首道:“回头你做给我吃。”
云丝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还真怕他一直记恨自己家人呢。
“那就聊我们吵架之前开心的话题吧,若心姐,我怎么越看你越像我家的亲人呢,看照片没准能回忆起来小时候的事情呢。”云丝说着翻手机相册。
唐若心没理会云丝,给白亦夹菜说道:“你现在还想寻找亲人么?无需认亲,知道那些人是谁就好。”
“行,总不能当自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白亦闷了一口酒。
“好,你可不要上次那样.....”唐若心脸色微微一红,见白亦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温柔道:“你亲生父母叫....”
见两人语调有些暧昧,云丝心里有些不爽,一听唐若心要说出来,当场炸毛:“不要!”
声音很大,显得很愤怒,在洗手间刚站起来的车桃桃,吓得直接蹲了下去,拿起手机给某人偷偷发了过去信息。
白亦拍了拍云丝手臂,示意她不要激动,“我不怪你没跟我说,坐下吃饭。”
“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了就会很危险的,我妈妈说的,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云丝指着唐若心,手不停地颤抖着。
呵,白亦苦笑了一下,你们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呀,今天事儿可真多啊,这酒喝得不顺气呀!
“哦?危险?你也知道他身份?那他更得知道才对呀,得有防备不是么?难道不知道就没有危险了?被人敲了闷棍,怎么死得都不知道,你做得不对。”唐若心拿起酒瓶给云丝倒了一杯,凝视着她。
“没人时候再说,不是现在。”云丝瞥了眼洗手间,“还是先解决唐若心姐的麻烦吧,你的麻烦也是他的麻烦,加上你知道了他是谁,我可以出一份力气。”
“好呀,等会儿好好演戏,把唐伟和王生财抓了,敲断他俩的小腿。”唐若心握住酒杯,手心发痒着,此刻真想喝一杯酒呀。
“干!还真是他俩呀,你不说我也猜测到了,拿债务给你施压了吧,录下了把柄?”白亦很生气道,手中杯子狠狠落在茶几上,却不敢看她,怕得到确认的眼神。
“担心我被畜生睡?你呀,先把气儿顺了,好好喝酒,要不给我跟云丝妹给你助兴一下?跳个舞?”唐若心掩嘴笑道,又狠骂了一句脏话,“**!就他俩那**,还**我!**吧!”
白亦白了一眼她,抓起一把花生米塞进了嘴里,嘀咕着我是畜生了?
看来她的压力好大,平时都不怎么生气,性格温柔的她,根本就不说脏话,居然也骂起人来。
见气氛安静了下来,车桃桃这才从洗手间里出来,怕怕地看了眼云丝,坐在了白亦一侧。
人多,白亦也不好多问,只是警告车桃桃,今天所有的对话内容不许对外说。
桃子也听到了白亦身份很危险,拍着胸脯保证保密。
唐若心拿起电话给唐伟打了过去,压低声音故意怕怕道:“洛村,你来就快来,时间不多。我老公催我回家呢,车牌号多少?”
老公?
云丝心里听罢很不爽,桃子更不用说,左右着脑瓜分不清自己是做梦还是现实,感觉大脑一片恍惚。
她老公,白亦,另一个男人又谁,他们玩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