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苏婉若和苏枭看着君戈野身边竟然领着苏盈盈,还是作为女伴来的,脸瞬间就黑了。
而楼寒风在看到苏盈盈竟然来了的时候,脸上也划过了一丝的不满。
一圈人,脸色都不好看,只有章笠在看到这一幕的瞬间,笑开了花,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哎呦苏总,今天怕是没有办法和你竞拍同一件东西了,还真的是可惜啊。”
满是嘲讽的语气。
苏枭冷笑了一声,脸上满是镇定,“章总不用可惜,这个竞拍我是参加定了,你有的是机会和我竞拍同一件东西。”
章笠嗤笑道:“苏总还是这么自信,有自信当然是好事,但是自信过了头可就不好了。”
苏枭冷眼,“这话......呵,章总有什么话倒不如直接说吧,大家时间都很紧张,没有必要在这里拐弯抹角。”
章笠道:“苏总这么聪明,怎么现在还要人明说才能明白呢?不过既然苏总把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要是再推三阻四的倒还显得我小气了,那我就直接说了。”
“苏总,你们苏氏集团得罪了君家,就相当于被判了死刑,现在不管是银行还是企业估计都接到了君家的通知,不敢和你们有任何的交际,现在君家人来了,你说这主办方会不会因为他的缘故而来赶走苏总呢?”
“与其让人赶出去,还不如自己先一步离开,至少这样还勉强算得上体面,您说呢?苏总?”
章笠说的话声音并不低,再加上周围本就有不少人在看,这些话也算是结结实实的传遍了整个宴会场。
不少人都和章笠一样,面上满是幸灾乐祸的模样,似乎都在等着他出丑。
也对,看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人被打压进泥潭里,确实是可以满足他们那卑劣的虚荣心。
苏枭蹙了蹙眉,没有说话。
说实话,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君戈野突然盯上苏家,迫切的想要搞破产的理由是什么,生意上他们并没有过节,还有老辈的情感,更别说他还喜欢着若若,虽然他不知道他的喜欢几斤几两......
这一切就好像是有些莫名其妙一般。
还是说......是因为苏盈盈?
他的沉默在章笠看来便成了害怕,不由得刚刚窝火的情绪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整个人都变得嚣张了几分,“苏总,看在我们刚刚还算是相谈甚欢的份上,你在这里求我一下,一会我便向君总求个情,勉强让你继续留下,怎么样?”
高高在上的嘴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君戈野的关系多么的好呢。
听到这话,苏枭的眼睛闪过意思的轻蔑,“哦?章总希望我怎么求你?”
章笠见他这么说,觉得是在服软了,笑意又深了几分,模样也更加的高傲了起来,“很简单,苏总就蹲下给我擦擦鞋吧,这皮鞋可是新的,不脏手,怎么样?”
说完,还将鞋子往前伸了一伸。
苏枭低头看了看,那鞋子确实是新的,上面的鞋油还在灯光的照射下反着整洁的光,看得出来价值不菲的样子。
呵,这种低下的手段来羞辱人,这个章笠还真的是上不了什么台面啊。
苏枭突然心情颇好的抬了抬眸子,勾唇一笑,本就惊艳俊朗的面容因为这一笑显得多了几分的柔和,耀眼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章笠暴富起来后,和其他的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在一起久了也就玩的花了,年轻的女孩玩的不少,好看的男孩也是来者不拒,现在猛地看到苏枭的这个笑颜,色虫上脑的他一瞬间就呆住了。
“你......”
可是,下一秒,脚上就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啊啊啊啊!”
尖锐刺耳的喊叫声穿荡在整个宴会厅,撕心裂肺的声音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彻底的移了过来。
只见,此时苏枭的脚正狠狠的踩在章笠的脚背上,重重的碾磨,俊脸上还是刚刚的那个笑意,只是多了几分的残忍,“章总,你这么大声,怕是有些失礼啊。”
不得不说,苏家人的基因就是好,明明是在做坏事,但是那张帅脸摆在那里,还是让人忘记了他的坏。
甚至觉得还多了几分的血性和刚硬。
章笠已经顾不上之前拼死伪装出来的和善,扭曲的脸上满是滔天的恨意,抬手握紧拳头就狠狠的朝着苏枭的脸上挥了过去,“苏枭,你今天完了!”
苏枭比章笠高了半头,再加上常年健身,根本就不是章笠这种常年纵欲空虚的人能比的,轻而易举的就接住了他怒气冲冲的拳头,“章总,放狠话前最好还是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
“你!!!”章笠喘着粗气,气的胸膛起伏,脸色通红,“苏枭,行!你好样的!我一定会让你们苏家永无出头之日!到时候你就是跪着来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这低级的狠话。
苏枭冷嗤了一声,眼底满是蔑视。
章家那点小家产,还想和苏家对着干?不自量力!
章笠现在之所以这么猖狂,无非就是觉得苏家已经破产了,他敢对在这个时候站在他头上为非作歹了,也不想想,苏家都能敢跟君家对着干了,还会怕他这个草包?
可是,就在他刚准备说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哦?你准备让谁永无出头之日啊?”
这声音是......
听到这声音,苏枭刚刚还算的上是好看的脸色,此时彻底的黑了下来,厌恶的神情丝毫不加掩饰。
君戈野,还真的是阴魂不散。
章笠现在正在气头上呢,看到君戈野过来了,眼底闪过一丝的喜悦,一反刚刚的趾高气昂,弓着腰,一瘸一拐的,满是讨好神情的模样凑了上去,跟个哈巴狗一样:
“君总,您终于来了!我刚刚在替您教训这个苏家呢,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敢口出狂言,真的是太嚣张了!”
君戈野见他靠近,眼底闪过一丝的厌恶,“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