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不好啦,大公主又拐崽出走了 第354章 妖妃到底是不是容家的孩子?

李长沅的小巴掌又来了。

这一回,魏意直接被李长沅一巴掌给拍晕过去了。

“反正你也逃不掉。”李长沅离开了。

暗卫们在李长沅走了之后,赶紧下来,颤颤巍巍的将手放到了魏意的鼻,感觉到若有若无的呼吸后,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大公主没把人打死。

不然他们怎么跟圣上交代啊。

翌日

谢子轻起床看到玄宗帝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圣上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他在梦里?

大公主她们来到江南也就算了,圣上也来了?

但是也没听说圣上南巡啊!

谢子琮跟谢子阳道:“圣上在江南这事,不是哥哥有意瞒你,而是圣上的行踪要保密。”

谢子轻赶紧过去行礼。

玄宗帝道:“不必多礼。朕听闻你准备考试了。准备得如何?”

谢子轻道:“回圣上,子轻定当竭尽全力。”

玄宗帝点头。

然后便溜达去了关押魏意的地方。

一进去直接被眼前不**样的魏意给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他昨晚见的时候还没这么严重啊?

暗卫们只好下来,把李长沅昨晚又来审问魏意一事说了出去,事无巨细。

谢安慧一愣:“容妃在一个月前出宫了?”

玄宗帝也愣住了。

容妃此时出宫,怕是被人算计了。

想到容妃的身份,以及他们对三皇子的态度。

玄宗帝有了不好的猜想。

谢安慧也是如此。

他们这么直接把三皇子是褚朝皇族血脉一事交代出去,是因为,三皇子已经算是弃子了。

他们能保住也好,不能保住也罢,他们还有别的选择!

三皇子之所以是褚朝皇族血脉,是因为他的母亲容妃。

而容妃还能生。

容妃已经离宫一个月,只怕重新落回了那帮人的手里。那帮人,要的不过是一个血脉的名头。

之前容妃之所以好好的,是因为他们觉得三皇子日后能登上大玄的皇位。

到时候再徐徐图之。

而如今改变主意,应该就像是魏意说的那样,因为她闺女一直带着三皇子。

他们没办法趁着他年纪小的时候灌输一些东西。所以只能另谋他路。

容妃若是一直皇宫里,那他们就很难抓人。

所以必然是用了什么话来把容妃刺激出宫了。

魏意都尚且对容妃如此不敬。

容妃若是落到他们手上,谢安慧不敢往下想了。

玄宗帝阴沉了脸,朝着暗卫道:“将他给朕弄醒。”

在玄宗帝逼问魏意时,一帮小奶团子也起来了。

李长沅昨晚审问有一个不错的结果。

今天起来心情都很不错。

只是看到她三弟朝着她笑时,李长沅突然想到了魏意说妖妃已经离开皇宫的事情。

妖妃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离开皇宫啊?

难道是因为容家满门都没有死,所以她要自己出来报仇?

三皇子跑过来道:“姐姐~”

李长沅摸摸三皇子的小脑袋,道:“走,零元已经买早饭回来了,我们去吃早饭。”

到时候她多盯着容府吧。

容府那边肯定还瞒着事。

一帮小奶团围在一起吃饭。

刚吃完饭,谢子轻便回去看书了。

淮山书院的事情并没有声张出去,之前定好的考试时间也会如期的开始。

李长沅他们目送谢子轻进考场,又等他考完吃过一顿饭后,便直接带着他一块回到了他们暂住的地方。

李长沅惦记着容府那边的事情,又带着一帮小奶团往容府跑去了。

从京城来江南,比他们从山隐城那边过来要快一些。

如果顺利的话,妖妃现在也该到江南了。

如果妖妃真的要对容家下手,那肯定就会来容府这里。

正好,她也要问问三弟的外祖父,妖妃到底是什么情况。

大皇子他们去到容府就被安排念书去了。

李长沅悄悄的找上了容江淮,直接问道:“三弟的外祖父,容冰玉是你的女儿吗?”

容江淮愣住。

他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他面色复杂的看向李长沅,道:“大公主,您如何知道我小女?”

李长沅道:“我听说的,她很恨你们。但是我在这里这么久,都不知道三弟还有个姨姨。”

容江淮道:“是,容冰玉是我二女儿,在十三岁那年,她娘死了,没多久,她也失踪不见了。”

“我们找了很久,一直没有音信。”

“她娘怎么死的?”李长沅道。妖妃这么恨容家,难道是容家害死了她娘?

容江淮道:“喝毒药**的。她那段时间,神思不定的。大夫说她思虑过重……没想到她会走上那样一条路。”

李长沅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容江淮:“真的是**的?没有别的隐情?”

容江淮道:“确实是**。夫人心善,不会苛责她。对待风敛也是一视同仁。”

李长沅点头,又顿了一下:“风敛舅舅也是妖、咳咳,容冰玉的姨娘生的?”

容江淮点头:“不错,容冰玉是他的亲姐姐。”

李长沅呆住,如果魏意的消息没错的话,那容风敛不应该也是褚朝皇族的血脉吗?

为什么只有妖妃是?

难道妖妃跟容风敛同娘不同爹?

所以容家才没找容冰玉,那为什么妖妃又跟容风璇像啊?

李长沅小脸直接呆住了。

明明好像都搞清楚了,但为什么好像又乱了呢?

那妖妃到底是不是容家的女儿?

容江淮看着眼前呆滞住的大公主,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公主,您可是知道小女的下落?”

李长沅摇摇头:“我只是听说,不知道噢。”

容江淮道:“若是大公主您知道,还请告知一声。那个孩子,失踪了多年。我与夫人都十分挂念她。”